“畢竟是金丹長老,宗門還能怎麽懲罰他?罰幾年禁閉不過是相當于一場閉關而已,不痛不癢的。”
“這你就别管了,反正這事我知道了,就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你在宗門裏好好的,隻管大方地說出你的引薦人,該修煉就修煉,該學習就學習,其它的事有别人做。”
“那他們花家子弟上門找茬造謠呢?”
“該揍就揍,下手别留情,既然有人皮癢要人松松皮,出于同門之間友愛互助的傳統,怎樣讓人舒坦就怎樣來,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盧小曼點頭如搗蒜,這建議她喜歡。
盧小曼和嚴槿聊得熱烈,那邊打坐入定的一百來人正陸續醒來,一扭頭就看見甲闆另一頭的隔音禁制裏面有說有笑地坐着兩個人,兩人之間擺滿了各種食物。
看清是盧小曼和嚴槿兩個人後,這一百多人立刻就轟然炸了,叽叽喳喳說什麽的都有,花秦兩家的子弟則是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隔音禁制裏面那兩人聊得眉飛色舞,隻要眼不瞎的人都看得見,顯而易見盧小曼現在深得嚴槿喜愛。
花響衣姐妹倆頓時想起來盧小曼還有蔣如海師兄妹三人做引薦人,隻要進了宗門她一說出來,自然會吸引到不少人主動幫她,隻要運籌得當,花家就要倒黴了,宗門裏頭大小家族爲了排名的位次變化那真的是什麽黑手都敢下。
“請教這位師叔,那位嚴師叔是哪位師承?”花響衣是姐姐,待人接物比小三歲的妹妹要成熟,她起身走向離她最近的一位築基弟子詢問。
“不清楚,好像沒有師承。”
“沒有師承?築基了卻沒有拜師?”
“這有什麽?元嬰真君和金丹真人數量有限,幾萬築基弟子能拜師的才是少數的幸運兒,沒師承有什麽好奇怪的,出來招新不過是宗門發布的一個任務罷了。”
“原來如此,嚴師叔昨晚頓悟,師侄還以爲他有個好師父呢。”
“别想了,拜師不是那麽容易的。”
“謝師叔解惑。”
花響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地回到妹妹身邊,兩人用神識交流,快速地交換了意見,再望向盧小曼的目光充滿了嘲諷。
區區一個沒有師承沒有靠山的築基師叔罷了,沒什麽可擔心的,他能幫盧小曼的有限。
姐妹倆眉來眼去以最大惡意腹诽盧小曼的時候,甲闆上的築基弟子則走向了嚴槿和盧小曼,盧小曼于是撤了禁制,招呼他們一塊兒坐,拿出數瓶清梨釀一人一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