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姐和秦家十二少受此大難,差點毀了道途,原來就是與這個盧小曼有關!小小年紀,心狠手辣,欺人太甚!”帶家族孩子過來參加招新大考的花家二長老,上午出門應酬,這才剛回來就聽說了此事,氣憤地一掌拍碎了椅子扶手。
先前那兩姐妹來向長輩告狀,仔細描述盧小曼的長相和她的橘貓時,沒想到與重傷的族姐所述的受傷經過相吻合,當時就跳起腳來嚷嚷着要殺了盧小曼一洗恥辱,此時見二長老也是同樣表态,一家人頓時喜笑顔開。
“有二長老出手,那小賤人死定了!”
“我們的東西也能拿回來了!”
“你們倆好出息!”花二長老聽見這話瞪了這兩姐妹一眼,“二對一還被人打成重傷搶了儲物袋,還有臉回來哭!幸好陷阱消失,符箓失蹤,不然真的爆炸起來,一個小院都能炸平,宗門還能饒了家族?這麽大的人了,做事有沒有腦子?!”
這一罵,就罵得姐妹倆低下了頭,同時把這怨氣算在了盧小曼的身上。
都是她害的!
“二長老,我們姐妹犯的錯任由長老責罰,可是這個盧小曼怎麽辦?眼看着招新大考沒幾天了,她又有沐真君的三個弟子做引薦人,難道眼睜睜看着她進宗門嗎?”
這對姐妹倆其實是相差三歲的同胞姐妹,雖然靈根比不上同輩的二姐,但她們都是三靈根已經不算差了,家族同輩的年輕人裏面隻有她們三個姐妹拿得出手,其餘有靈根的無不是四靈根或五靈根,自然從小心高氣傲,現在她倆被長老罵得顔面盡失,做姐姐的還是鼓起勇氣提醒長老不要忘了正事。
“嗯,隻要她一日不出城就不能動她,她與你們姐妹倆的沖突有目共睹,人證太多,沐真君的三個弟子也是人證,宗門招新大考在即,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再鬧出大亂子讓外人看了熱鬧,損了花家面子不要緊,損了宗門面子,其他家族就要來落井下石,我們家族現在的老七位置坐得并不穩當,這你們都是知道的。”
“二長老,二姐苦哇!”
做姐姐的挺聰明,不說自己,隻說雙靈根的二姐,立馬就見長老怒氣上臉。
就在這時,外面又有花家下人叩門急報,讓人進來一說,在座的花家人又暴怒起來,花家姐妹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盧小曼那個賤人,竟敢賣了我們的法器!混賬!我要她生不如死!”
盧小曼先前賣掉的法器,如今一件不少的全擺在了花家人面前,正是花家人得知自家小姐的法器被人搶了之後,按照慣例去煉器一條街尋訪,沒想到就看到了本屬于自家的東西,店家又是正常收購,花家下人隻得一件件贖買回來。
“二長老,您要給我們姐妹做主啊!”
“行了,那丫頭現在不能死,就讓她進了宗門,有本事你們自己收拾。”花二長老手一揮,心裏有了決斷,“把你們的法器拿回去,這幾天你們就住在家裏,盡可能不要與她碰面,家裏想辦法把你們天資不好的那幾個兄弟姐妹也送進尋天宗,再加上早在宗内的族人,到時候你們這麽多人要是還收拾不了一個賤丫頭,你們就滾回家來等着嫁人!”
“二長老,您放心,那個賤丫頭死定了!二姐的仇我們替她報!”
“還有秦家,他們十二少這事,肯定也饒不了那個盧小曼!”
“嗯,這事我會轉告秦家,你們年輕人自己商量怎麽辦,不要事事都求長輩出頭。”
“是!”
姐妹倆不再說什麽,默默拿回自己的法器告退下去休息,坐在房裏再商議怎樣讓盧小曼生不如死,狠狠地出一出她們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