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潮濕的空氣在我身邊,越來越聚集的沉悶,其間,不乏還夾着我的鮮血的味道。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爲,這個陣法失敗的原因,天雷沒有背影下來,而我現在卻傷得厲害。
因爲對政法是相互的,倘若天雷沒有被引下來,我呢就會受到同等力量的反噬。
之前原本就不敢動,用太多的靈力,從而來反抗周圍的這些惡靈。
現如今可倒好了,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惡靈都不用親自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給幹趴下了。
現在想想落得這副田地也真的諷刺,之前的丈夫換符咒,到現在都沒有被響應,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安全的,把我的消息送達到幽冥,也不知道那群還在幽冥裏,按兵不動的十方閻羅,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白無常的生死給放在眼裏?
時間拖得越久,我的心就越涼看來他們真的是不打算派人來救我,是因爲沒有協調好,還是因爲他們根本就不想在我這一個地方浪費過多的兵力呢?
如果是的話,我比較希望他們想的是前面一種不打算派人來,是因爲他們擔心沒有人能夠将這個地方給解救出來。
畢竟這個小破地方是夜浔都有點懼怕的,要是說他都因爲在這個地方吃了虧的話,那那些貪生怕死的閻王們,很可能不會自己親自動手過來,但是他們卻沒有想過的事,倘若我們兩個打頭陣的都已經出世了的話,那後面還會有誰願意來趟這趟渾水呢?
我以前老是說他們迂腐,辦事思想完全都跟不上,現在一看果真證明了我當初的想法,無論是過了幾百年,幾萬年,他們的想法一樣的,像個木頭似的,不能被改變。
我的腦子越來越混沌了,感覺全身心的脈絡含的力量都已經四下散去,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到那一股在胸懷中湧動的力量的存在。
我原本是可以依靠在這皇城周圍百姓們的信仰之力,再重新逆風翻盤的,但是現在不管有多麽源源不斷的力量在我胸口中聚集出來,請接着他下一刻就會像是雲霧消散一般。
唯一不散的便是我眼前這些籠罩着郁郁蔥蔥樹木的白色的霧。
真不知道他們這麽做是爲了什麽,單純是爲了蒙蔽我的雙眼,不讓我看清楚着周圍的,簡直還是大孟祥的這霧氣之中,隐藏自己的行動,或者他們躲在暗處,又在進行着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其實這三種想法肯定都有一定的關系,畢竟這些惡靈反正也是沒幹過什麽人事的,他們所想的,他們所做的一定也不會單純的順着邏輯發展下去。
難就難在我現在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之力,倘若她們現在突然魚貫而出的話,我可能就會這樣,連反抗都反抗不了幾下,就被他們打倒了。
想着當初我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将他們惡靈的頭頭,給直接揪出來,帶回幽冥打入十八層地獄下,明天讓他受到折磨。
但是看看現在呢,我之前的那個想法簡直就是難上加難,難如上青天!
自己自己都還沒有付出行動,就已經把後路斷得死死的,我要是知道自己以後再用鮮血把天雷引下來,會有這麽大的反應的話,那我無論如何在這之前都不該有這個想法,甚至付出行動。
夜浔,現如今不在我的身邊,而她以前跟我說過的那些話,猛然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雖然在那之前我将,他說的話全部當做了耳旁風,現在想想他一切都是爲了我好!
夜浔,他有提到過,倘若我下次再用鮮血強行用咒術将,天雷引降下來的話,倘若第一次不成功,便會受到同等大的力量反噬過來。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天雷沒有打在我想要攻擊的對象身上,反倒是畫成了另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而擊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現在身上遭受的折磨以及傷痛遠遠不比天雷,直接打到身上的弱。
我真的感覺我一寸一寸的胫骨和血液全部都再一次被碾碎了,重組在一起的,還有我這身體裏面的骨頭就像是在千斤的重擔下被碾壓了好幾盤。
原本跟這句法身毫不相關的魂體,在這其中也受到了牽連,我現在都沒有那個心思去整理一下自己到底受傷的有多嚴重,以及自己魂體在這一場反是忠到底有沒有留下其他嚴重的後遺症?
我的目的就隻是單純的想讓自己原本的混體好好的呆在這句法身裏面,不要亂跑出去。
現如今的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手之力,倘若魂魄出竅的話,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林子裏面,也很可能隻有被欺負的份。
而且,沒有證據證明他們這麽做目的,就不是爲了将我的原本魂魄給逼了出來。
倘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群惡靈倒還挺厲害的。
居然能夠心思缜密到如此的地步,說明在他們後面的操縱者也應該不算太弱。
“咯咯咯咯……”就在這個時候,我都還沒有放棄掙紮的時候,這林子中文又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怪笑聲。
這聲音粗嘎又難聽,像是烏鴉飛過林子裏面留下的一連串聲音,而現如今我聽到的這個聲音,完全不亞于一大群烏鴉從你頭頂上飛過。
朦胧之間,我突然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清楚是誰正當我要細細的着想下去的時候,身體上帶來的鈍痛,讓我突然又把注意力分散的開。
我小心翼翼的蹲了下來,企圖讓自己的目标變得不那麽大即便是現在被困在這些有靈力的樹木中間,但我也能想到自己把自己最容易被殺死的地方,保護起來。
如果這會兒要說,有誰能夠救我的話,我不敢指望,也許也隻有乞求來個豹尾那樣的人吧!
至少我可能有機會留個全屍,也不至于被撕成了渣子!
但是想象總歸是想象,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我仍舊有機會,前有能力從這裏逃出去。
方才那個詭異的笑聲,又再一次響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他在我的另一邊想了,這次的聲音不像是上次那門如同烏鴉叫一般,而這一次就像是,破損的笛子被劃破,長空的尖利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不由得讓我皺起了眉頭,捂着耳朵蹲了下去。
看來這些惡靈爲了逼迫我折磨我,簡直就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他們這樣做的行爲簡直令人發指,如果有朝一日,我被誰救了出去,讓他們落在了我的手裏,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