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面對這樣的人的時候。需考慮你也不必對他抱有一絲一毫的善念。
但是我又真的搞不懂,之前白大人和夜大人還在人間的時候,爲什麽就會對這樣一個滿滿都是惡劣的家夥留了一條命呢?
城市因爲他留着還有其他的作用,又或者是這個家夥當時掌握着關于那些邪師的重要秘密,隻是一直不肯透露,所以他們二人才留了他一條性命?
反正不管是怎樣的一個原因我都相信在當時情況下,夜大人一定是有所察覺的。
是在我的印象中,言閱這麽做就是不對,他應該把所有的像是請到營帳中來,然後在他面前的地形圖前好好商議對策。
而不是就這麽随意的在外面撿個空地就能說的事兒,難不成這家夥其實一直都在防着我?
但如果要是真的的話,他何不直接把我請出去,而是自己做走了出去呢?
我來回仔細咂摸了一番,他既然事情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上來了,我要是不這麽想,可能就對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所以這整件事情的緣由都應該是,言閱太把我當回事兒啦?
不可能,不可能,我默默的說服自己。
那家夥,即便是在怎麽樣。他也不可能想整個軍營的軍機洩露出去吧,更何況在這荒山野嶺敞開地兒的說嗎?
我一骨碌地縮下木榻。悄悄的跟着上去,腳步輕輕的,生怕言閱那家夥警覺性太強,把我發現了。
言閱沒有發現,但并不代表小胖子這個粗枝大葉的人,不把我發現了,那家夥趴在地上走的。更容易聽見後面的腳步聲。
他猛地一回頭,臉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珠:“哎呀,小兄弟,你快來,快來幫我勸勸将軍大人!”
縱使我一路給他使臉色,再怎麽努力,也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小胖子給破壞了。
該死,他就能不能不那麽在乎自己的功名利祿嗎,好歹想想我吧!
想是不可能想着我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小胖子眼裏心裏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言閱早就已經出了帳門,應該是沒有聽見背後的響動。
外面踢踢踏踏地響起戰靴踏地的聲音,應該是那群将士跟折顔悅一起走了。
他們倒是也打個招呼,或者說點兒什麽好讓我聽見呀,就這麽就走了嗎?那我要不要跟上去?
小胖子現在癱坐在地上,拍着身上的泥土,松了一口氣:“哎呀,也隻有這樣啊,言閱将軍才能原諒我!”
我被他這忽然間變化的兩副面孔給吓到了:“你身爲一個軍師,自己的将軍都已經走了,難道不應該跟上去嗎?”
小胖子聽完我這話,如夢初醒一般,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蹭的起身,驚叫着鋪開了帳,門沖了出去,好像是一隻被鞭炮驚着了的野狗。
我先開賬們看着小胖子跑出去的方向,心裏猶豫要不要也跟上去。
跟上去吧,炎月不說什麽倒還好,萬一他突然反問一句,我爲什麽會在這裏的時候,那衆目睽睽之下,我豈不是很難堪呀?
我想了想,在山上還在受苦的宸王夜浔他們,想了想自己此次下山曆經的多重苦難以及煎熬,想想還在山上缺衣少吃,忍受蚊蟲叮咬的各位将士們。
心裏諸多愧疚,猶如排山倒海一般洶湧而來,我一咬牙,一跺腳,心想,死就死吧。
好死不如賴活着嘛,雖然這個可能會死的很慘,但是沒有辦法,爲正義獻身死得其所!
于是趕緊一抹臉上的倦容,也跟着小胖子出去的方向跑了上去,白天可能由于陽光的曝曬下。相比昨晚,這營帳上空萦繞着的奇怪味道已經削減了很多,若是不注意,根本就聞不到。
小胖子是因爲有那一身肉的拖累,才在跑出去不久之後,就被我順利的輕松追上。
言閱一行人就在前方不遠處大踏步走着,我拽了拽小胖子的衣袖,他此刻可累的不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軍師,你說我們要不要再加快幾步跟上殿下呀?”
小胖子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咽了回口水,又喘了口氣:“哎,讓我歇一會兒吧,要追你追,反正我是不追啊!”
我佯裝疑惑不解的模樣:“可是您不是軍師嗎?輔佐殿下一同參加軍營的意識可是您的職責您這樣說不追就不追,是不是會顯得有點兒……”
接下來我不說的話他肯定也知道,因爲我了解小胖子,在這兒極短的時間内,他就已經不少次數的像殿下表明過自己的忠心和忠誠。如此表現的機會他都不要嗎?那可真是千年一遇呀!
小胖子瞪着眼睛狠狠的晚了我一眼,顯然我這是戳中了他内心的傷痛之處,才讓他如此這般的表現:“我用了王朝,你來說嗎?這肯定是要追的,但能不能讓我歇一會兒!”
他這聲音極大,就連帶着周圍的将士也向我們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我生怕他又在半途惹出什麽不得了的幺蛾子,連忙一副恭敬的模樣,寬扶着他的後背:“消消氣,消消氣~您說什麽時候追,那我們就什麽時候追!”
小胖子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享受着我拍的馬******看着這家夥的走路速度越來越慢,言閱背後的那些軍隊也越走越遠。
我心裏是急的不行,心裏想着要不幹脆撇下這礙事磨人的小胖子,自己追上去得了。
但是好像這事情不允許我這樣做。要是我冒冒失失的跑上去,大家不認識我的話。估計還沒見到言閱,自己就被那幾個當兵的給拖走了。
所以呀,小胖子現在在我身邊不僅僅是一個擋箭牌,更還是我在這兒軍營中自由穿梭的通行證。
“其實現在我看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們……追一追?”
我嘗試着再一次催促小胖子,希望這家夥能夠不那麽懶,憤起努力一下下。
那家夥拍了拍自己圓鼓鼓的肚皮,臉上因爲長時間運動過度,汗水順着額頭流下了他的三層下巴。
“不行了,不行了,要跑你自己跑吧,我現在是沒有力氣跑了!”
我咬了咬牙,簡直想揍他:“您可是軍師啊大人,現在正是言閱将軍需要您的時候,您可不能就這麽落在後面了,到時候怪罪下來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我以爲再一次提醒他,就能讓他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
但是司空見慣了小胖子死皮賴臉的模樣,好像聽見這話之後,他也沒有什麽過多的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