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又是什麽鬼?這下我可徹底被他說這些話繞暈了,他說的那個聖女又是何方神聖啊?會不會就是那個造出眼前這個冒牌貨言閱,的是同一個人?
而她所說的獻祭,難道就是讓我們所有人都圍在這個地方眼睜睜的看着一位公子的生命消失在我們面前嗎。
更何況,操縱那副身體的人居然還是幾個身穿軍甲的将士們。簡直是可笑至極!
想到這裏,一股無名的怒火從我胸中騰的燃了起來!
我大概用細微的靈力,像那個還在中間備受折騰的公子身上探了探。
反饋回來的隻是微乎其微的呼吸了,看樣子就算是大羅神仙在世,也已經回天乏術了。
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在我面前的發生,原本就已經猛漲起來的怒火愈發的洶湧。
本來我可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但卻是因爲盲目地相信這個将軍府還有一絲絲尚存人性,我以爲他們叫這些将士以及這麽多的仆人過來,是爲了集合大家的力量去幫助這個公子。
但卻真真是沒有想到要是按照這個小矮個子說的祭祀的話,那那個幕後黑手,他就是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當作一個陣眼法門,然後引誘幾個将士,那個已經受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工子,放入陣法中心。
這個留着王公貴族的血液。來催動整個法陣,以達到一個聚力人和的目的,從而爲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聖女提供去盛陽的力量。
簡直就是一個極其駭人聽聞的邪法!
如此逆天而爲,不遭天誅地滅,實在難消民憤怒!
現如今,整個将軍府都是籠罩在深秋裏面的豔陽之中,大不小的四方院子上空,偶爾還飛過幾隻相互追逐的鳥雀。
隻是倏忽一下,便又消失在這一片天空中。
按理說,這件事情從我們來的時候到現在已經過了不下半柱香的時間再怎麽複雜的法陣。
應該也已經被催動了吧,但是爲什麽我卻一點靈力的感應都沒有呢?
我當下還覺得奇怪呢,不過下一刻便又釋懷了,因爲我看見在那個陣法中心,幾位将士攙扶着已經昏迷不醒的那個公子的身體。
此刻的他,原本雪白的衣袍已經被身上湧出來的鮮血全部清染了個遍,單是我從這裏看過去,已經很難再辨認它原本穿的衣服顔色了。
眼看着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明明曾經,營救他的機會就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卻以爲這将軍府裏面還殘留着一絲絲的人性。
我以爲他們這麽着急忙慌的将我們召集在一起,是爲了一同商議對策,去拯救幫助這個公子,而不是向我們聚攏在一起去完成他那個所謂的祭祀聖女的儀式!
想到這裏,我對這群人唯一。還殘留這的一絲絲,憐憫之心頓時消散的一幹二淨,所有在這裏冷眼旁觀的人,不過都是他們殺死這個公子的一把把刀罷了。
如果這樣想的話,那之前也越召集了所有達官貴人,家的公子以及那麽多的江湖人士來這個将軍府裏面赴宴的目的,也就此彰顯出來。
這也是爲什麽之前他一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敢直視它,并且還那麽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桌子。
就連帶着将軍府裏面的一個小小的家丁仆人都能夠如此輕蔑地跟客人對話。
我腦子裏開始浮現出,之前在餐桌上的那個家丁,與我何與另一位公子說話時的模樣。
我腦子裏。突然換過一張臉,速度極快,陌生又熟悉的模樣,像一道驚雷,打在我的心坎上。
這我腦海中的那個。你家的吓得瑟瑟發抖的公子爲什麽會和?現在這陣法中央的那個已經昏迷不醒,甚至于已經回天乏術的,那具身體上的人臉一模一樣。
一時之間,四面八方湧過來的怒氣,已經将我逼到不能思考的地步了。
究竟是什麽仇什麽怨,會讓你們逮着把柄欺負到這種地步上來?這些世家弟子從一進來開始的氣氛就極其不對,難道他們是早就明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卻還是不敢反抗嗎?
我一進來開始。我因爲。不小心噴了一口水出來。被他們以換衣服爲由,推進小黑屋裏面。
而那個公子,不過也是一點點小小的失誤,但下場卻比我這個人要悲慘許多。
想不到這半柱香時間都還沒到,他就已經殒命了!
還有,現在就隻是他一個公子被捅死在這個地方,那其他那麽多人,現在又在什麽地方呢?
而我還能站在這個地方,完全就是僥幸而已,倘若我現在這副身體是他原本的那個樣子,而不是被我附身在使用。
估摸着被抓進小黑屋裏面。總是空有一身橫練的本領。也應該被那裏面沉重壓迫者的怨氣,以及黑色籠罩下的恐懼,吞噬殆盡了吧!
這光天化日之下就能用如此酷刑來折磨人,難道真的是蒼天無眼嗎?天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遲鈍了,居然連這種傷天害理的地方都還能留在這裏!
還是說,這原本就是給我們幽冥地府的一個考驗呢?先是白大人和夜大人,再者又是我,其實這一切看起來,可能就是三界之中的一個劫難而已。
但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他一切的所有矛頭都好像直指幽冥。
我突然被自己這個莫名其妙生出來的想法給吓到了,人們想着趕緊用術法推動法訣,聯系一下夜大人商量對策的。
那就在我還沒來得及動手施法的時候,腳下的地面就已經開始微微震顫了幾番。
難不成是這個術法啓動了,祭祀活動即将開始,那個他們口中的聖女也應該會出現。
“哎,老弟,我想問一下,之前進行這法陣的時候我都站在後面,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過聖女的真實樣子呀?”
我裝作好奇的這樣問了一問。
但也正是因爲我的這一句話,剛才還對我一臉和和氣氣的樣子的小矮個子,突然就臉色大變。
他跟我身量差不多,此時一臉不耐煩的看着我,卻沒想到他突然得伸手起來打了我一耳光。
直接被他這一巴掌打懵了,我豹尾從幽冥開初混到現在,除了白的人可以打我以外,還沒人敢對我動得了手!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可當真是教會我做人呢!
這種是真實存在的鈍痛,一時之間還沒有讓我緩過神來,火辣辣的感覺從我的左邊臉上蔓延開來。
沒想到做人還這麽刺激呢。我隻是複生一段時間,卻沒想到經曆也能這麽豐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