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之前幾次三番的失手,他對你已經很不滿了,這次他的目的那麽的明确,他不可能在失去了他的妹妹之後還毫無收獲,可我能幫助他!”蘇陌雪笑意不明的說道。
“可是你殺了他妹妹,他怎麽可能讓你幫他!”陸婉婷還是有些不死心,事情怎麽會變的這麽快,她不能接受也不會相信的!
蘇陌雪笑的眉眼彎彎的看着她:“哦,是嗎,到底是誰殺的,别人不知道,咱們自己人就别在這裝了吧,更何況這兒又沒外人!等你頂了罪,我接手了你的基地,事情隻會朝着更好的方向發展,你,也算死得其所!”
“你不是衛塵的人嗎,他可是個俠醫,怎麽會認可你幫馬亦寒做事?”
“你也知道他管不住我的,更何況你不是說南國主對我有别種想法嗎,雖然是因爲别人,可就光這一點,你就沒翻身的機會了,你也别想着去找馬皇,特殊時期特殊地段,你就是說破天他也不會承認的,最後,你隻會死的更快你信嗎?”
陸婉婷氣憤着,手在衣袖下暗自發力,蘇陌雪突然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陸婉婷見此,唇角勾起了一絲輕蔑的笑:“就憑你也想跟我鬥?咱們現在就去國政院對峙怎麽樣?”
來到國政院,馬亦寒正跟南宮訣讨要說法,該在的那些政員們今天也不知道爲何都聚齊了。南宮訣一開始也有些疑惑,當他看到陸婉婷和淩柒走了進來之時,冷冽的氣息瞬間充斥着整個國政院。
直到淩柒向他暗自投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才收了幾分。卻也還是陰冷的瞪着陸婉婷,快步來到了她二人面前:“怎麽回事?”
陸婉婷搶先道:“當然是因爲麗妃主被殺害之事來對峙的啊南國主,難道您不知道這淩柒姑娘剛剛已經跟我說了全部的事情經過了嗎?”說着她看了馬亦寒一眼,那面紗下的雙眸要多複雜有多複雜,要多陰冷有多陰冷!
蘇陌雪也笑到:“是啊,我聽說暗衛隊那邊已經按指示在行動了,隻怕很快就要将兇手定罪了呢!”無視着那道陰毒的目光,蘇陌雪看向馬亦寒:“馬皇您說對吧,這被殺害的,畢竟是您的妹妹,您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兇手的對嗎?”
馬亦寒不明白她們二人到底想要說什麽,隻是提及馬麗雅,他看了看陸婉婷後:“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在側面提示着陸婉婷。
而陸婉婷看着他,想着剛剛淩柒說的那些話,如果不是他允諾過什麽,她淩柒是不可能知道她在做什麽的,以爲她沒用了就想要一腳踢開她還讓她來頂罪?
她憤恨的盯着他很久,想從他眼中看到他一絲的歉疚,可是沒有!從始至終馬亦寒的眼中隻有那隐隐透出的殺氣,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趁着這個間隙,蘇陌雪給衛塵他們一個淡定的手勢,他們這才冷靜的站在一邊看着他們,可也時刻保持着警惕,馬亦寒剛剛在拿所有的證據向南宮訣施壓,正鬧的有些不愉快呢。
陸婉婷看了國政院一圈,果然那天在場的人都在呢,想到剛剛淩柒信心滿滿的讓她不要來國院,說她是自投羅網,她還不信,可如今..呵!
“皇上現在是想定誰的罪了嗎?”她看向馬亦寒。
“當然,這件事一拖再拖,總得有個定論,朕可是一國之主,還有要事,哪能在這久留,可朕的皇妹也不能白死,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
陸婉婷閉了閉眸子,攸而睜開:“那皇上就要犧牲阿苑了嗎?!爲了您的大業?”
馬亦寒這才察覺到有點怪怪的,這阿苑今天是怎麽了,不向南宮訣施壓,反而來質問起他來了,這幾天的火本來就無處可洩,這下也有些被激怒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是朕的人,爲朕分憂難道不應該嗎?”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婉婷的心涼了半截,直到剛剛她都不相信他是真的要舍棄她保全他的大業,可這一刻,他連自己的妹妹都能允諾别人殺的人,還有什麽是不能舍棄的!
手下一個發力,她陰狠的看向淩柒,面紗下的紅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冷意!她怎麽可能會輸,蘇陌雪那個特工組最厲害的人都栽在她手上了,又何況是這個隻會靠幾分姿色像她而上位的人!
“是麗妃主身邊那個侍女殺的她!”陸婉婷捂住了嘴巴,剛剛這話是她說的嗎?怎麽會,她明明.吃驚的看向淩柒,卻看到她巧笑嫣然的看着她.
心裏第一次亂了陣腳,她絕對是哪裏出了差錯,想到這,手下又一個發力,這次她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帶動着攝魂術。“爲的就是嫁禍給淩柒!”
還不等陸婉婷自己啞然,整個國政院響起一片嘩然,有人開始在私下裏議論這件事,陸婉婷卻有一種遭雷擊般的表情再次看向淡定如初的淩柒,怎麽可能?她的攝魂術迄今爲止隻有一個人破解過!
無視那些議論聲,也沒空去看馬亦寒那震怒到要殺人的雙眸,陸婉婷滿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淩柒:“你,你居然是三劍客?!”話問完,她隻感覺體内一陣血氣上湧。
看着她生生的壓下那口血,蘇陌雪淡然的來到她面前:“我勸你還是吐出來的好,攝魂術這種容易被反噬的惡毒之術,我早就明令過江湖上,誰要是再敢用,我廢了她!”
聲音不大,卻是清冷異常,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剛剛還議論紛紛的國政院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還沒從陸婉婷的話中回過來神,就連南宮訣也一陣楞神。
“噗!”不知道是因爲蘇陌雪的話還是被氣的,陸婉婷吐出一大口紫黑的血後便腳下一軟,她不甘心的單膝跪地緩着氣。
“原來當年赤峰國地界那害人的攝魂術是這阿苑姑娘做的,她可是齊甯國的人啊,怎麽會想要入侵赤峰國的地界呢?”人群中有人問了這麽一句話,再次引起了一片嘩然!
衆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雖然還不清楚事情的真實性,可看到馬亦寒那綠到發黑的臉,恐怕他也和這件事脫不了幹系了!
“所以說什麽是攝魂術啊?”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總之能操控人的意識,讓你像個傀儡一樣被她利用呗!”
“哇,這就有些過分陰毒了啊,若是赤峰國的人全部被她給操控了,那她不是可以爲所欲爲了?”
“誰說不是呢,所以說也是多虧了那個三劍客俠士啊,是她的出現破解了當年那件事的危機!”
“那剛剛她說這淩柒姑娘是那個三劍客,莫不是她剛剛意圖要對淩柒姑娘使用這攝魂術被她破解了?”
“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這樣,高手過招都是不留痕迹的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呐!”
“天呐,沒想到這三劍客竟然是個小姑娘,那她這醫法的造詣該有多厲害啦,不愧是和衛神醫一道的啊,高手都是這麽低調的嗎,也不知道這姑娘有沒有中意之人,我兒的年紀和這姑娘倒是相仿,不知.”
說話的是被韓宇換下來去南疆的吳少将的父親,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襲來,正納悶着這大熱天的怎麽會突然感覺到冷,在不經意看到南宮訣射向他的眼神之時,立馬噤聲低垂下了頭發着抖。
南宮訣掃視了下面一圈,最後把眸光定在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馬亦寒身上:“對于這件事,馬皇就沒什麽要向本主解釋的嗎?!”
聽着他岑怒的語氣,馬亦寒不緊不慢的看向南宮訣:“這件事恐怕是一個誤會,阿苑姑娘是在這件事之後才到的齊甯國,所以我當時并不知道這件事與她有關。”
有人認爲他在爲自己開罪,推卸責任。可南宮訣知道,這件事馬亦寒并沒有撒謊,隻是令他意外的是,那個三劍客竟然是陌雪丫頭,這讓他又驚又喜又氣!可話又說回來,他見過三劍客,是一個男子,莫不是她易容的?
斂了斂神:“行了,這件事當年本主已有論斷就不必再提,眼下是麗雅公主的事情需要解決,而剛剛相信大家也都聽到了,這阿苑姑娘自己承認了是那個侍女栽贓陷害。”
說到這裏,南宮訣頓了頓才又看向馬亦寒:“馬皇,關于這個侍女的問題,她既是你們齊甯國的人,那天你的人把她帶走了,那這件事就由你們自己解決吧!”
“南國主,那那簪子要怎麽解釋?她一個侍女就算給她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弑主啊!”
“一個簪子又能代表什麽呢?而且那天我根本就不在國院,若是丢一個簪子出一條人命就與我有關的話,那我丢的簪子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