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繞過他進了密室裏面,南宮木這才發現她扛着一個孩子:“你抓一個小孩回來這又是做什麽,我問你,馬亦寒要的人呢?”南宮木抓着女人的手問道。
女人甩開南宮木的手:“人跑了。”她道。毫不在意的在她放在石床上的小孩身邊坐了下來,隔着面紗觀察着小孩的模樣,唇角挂着陰冷的笑。
南宮木聽到她的話卻被氣到不行,他叉着腰看着女人:“跑了?你說的倒是輕松啊,被你抓起來的人能從你手裏跑了的能有幾個?”南宮木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她說道。
看着女人不反駁他,南宮木心裏又猜測起來:“你該不會是想自己一個人獨占這功勞然後故意騙我的吧?”南宮木疑問道,要不然她怎麽會瞞着他改道來了這赤峰國呢。
“哼,功勞,你若那麽想立功,你自己抓去啊,剛好他們兩個都跑進了國院,你南宮木對這國院應該很熟悉的,你去把他們重新抓回來,功勞都算你一個人的!”女人冷哼到。
“跑進了國院,你唬誰呢,誰不知道這國院内可是有南宮訣親自布下的層層靈力結界,你抓的那兩個能闖進這國院?你說謊之前是不是該分清一下事實啊!”南宮木一臉你别想騙我的表情看着女人說道。
女人站起來看着南宮木:“你愛信不信,你自己怕他南宮訣,覺得他厲害,可事實就是,他南宮訣這号稱第一強國的國主,所布下的那些傳的神呼其神多厲害的靈力結界,被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女子給輕易的破了,不是一道,而是所有!”女人心情大好的說道。
若不是她發現他們逃走,跟了上去想伺機重新把他們給抓回來,她也不會看到這樣有趣的一幕,看來那個女子還有點本事,或許可以歸爲己用,女人想到。
“你是說,南宮訣布下的那些靈力結界被你抓來的那個什麽,尼拉國那個公主給破的?他們真的逃到國院去了?”南宮木有點不太相信的問道。
“當然,若不是她,我怎麽會丢了他們兩個又撿回來一個更有用的籌碼呢!”女人看着石床上躺着的小孩得意的說道。
南宮木聽了女人的話也順着她的視線看向石床上的那個小孩,思考了一會兒後似乎知道了什麽,他湊近那個小孩看了看:“這是南宮訣的孩子?”南宮木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的表情看着女人問道。
女人點點頭,看着南宮木瞬間起了殺心的樣子,她擋在南宮木面前看着他:“你想幹什麽,他現在可是我手裏的牌,你要是敢動他,我殺了你!”女人警告南宮木到。
“殺了我?你是不是瘋了,你看清楚了,這可是南宮訣的孩子,南宮訣啊,殺了你全家的人,你忘了你父親當時是如何慘烈的死在了你的面前的了嗎!陸婉婷!”對于女人的維護和警告,南宮木生氣到怒目圓瞪的看着他面前的女人叫到。
女人的手死死的握成拳,指甲都陷進肉裏,滲出了絲絲鮮血,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着:“我當然沒忘,我要讓他一點一點把屬于我陸家的東西吐出來還給我,我還要讓他看看,當年他唾棄又不屑一顧的東西如今到底有多厲害!”陸婉婷一字一句的都飽含着血淚史般的說道。
南宮木聽她這樣說,看了看石床上的人:“所以你打算怎麽做?殺了他,讓南宮訣也嘗嘗失去至親之人的滋味豈不是更好更痛快!”南宮木看着石床的小孩陰狠的說道。
“不急,先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之後再來慢慢的收拾他,我不僅要讓他痛苦,我還要讓他後悔他曾經對陸家對我所做的一切!等着他跪下來求我的那一天,我再讓他也親眼看看至親之人被逼死在他面前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哈”陸婉婷說到最後,狂笑不止。
“所以你是打算和南宮訣明着幹了,用他來換回你想要的東西,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南宮木指着那小孩問道。
“我和他見面的那一天,絕對是會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的那一天,不是現在,至于我想要的,明天你就知道了,現在,他們應該已經收到我的密函了吧,我倒想看看他南宮訣要如何抉擇,給,還是不給!”陸婉婷撫摸着石床上小孩的臉幽幽的說道。
“你這樣沖動行事,可有想過退路,這裏不是在别地,可是赤峰國,如果明天出了什麽差錯,你就等着被一網打盡吧!”
“你說的沒錯,在赤峰國威脅他南宮訣就是在找死,可你也别忘了,我陸婉婷也是赤峰國人,還有誰比我更熟悉赤峰國各處地形的,這也得感謝南宮訣的國父大人,當年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在赤峰國能如此來去自如的不被他們有所察覺。”
陸婉婷說到這站起來看着南宮木:“你放心吧,你看現在外面暗衛隊滿城出動搜查不也找不到我們的藏身之地嗎,明天等我拿到我要的東西,我們的基地将會成倍的增長!”陸婉婷勢在必得的說道。
“最好是這樣,否則,不止是南宮訣,馬亦寒這邊也不會輕饒了你,你自己掂量着辦。”南宮木說完便準備朝密室外走去。
“等等。”陸婉婷叫住南宮木。他停下了腳步卻并沒有轉過身。“當年是你救了我,你放心,爲了我們共同的目标,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離這個目标更近一點,基地那邊就勞煩你多操心了。”陸婉婷放平了語氣說道。
南宮木頭微側的看向一邊:“基地那邊不用你操心,我自會好好監管着,不過這段時間你太急于求成了,赤峰國這邊已經在着力徹查人口失蹤這件事,忍了這麽多年都過來了,爲什麽最近你如此心浮氣躁?”
說到這,南宮木吐出一口氣:“你應該也知道南宮訣可不是一般的對手,要打敗他,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得精打細算才行,我不希望因爲你一時的沖動,而讓我們過去辛辛苦苦付出的一切全都付之東流啊!”
南宮木說到這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密室,隻留下陸婉婷一個人站在原地,南宮木說的沒錯,她最近是有點心浮氣躁,而她的心浮氣躁是因爲什麽,想到那天在烏清郡的場景,陸婉婷一掌用力的打在了密室牆壁上,因爲她恨呐!
國院内,韓宇拿着一個密函急匆匆的來到長慶殿,南宮訣剛走沒多久,他便收到了這樣一個密函,想來定是擄走了南憶風的人送進來的。
當他來到殿内之時,卻看到許醫師正給淩柒把好了脈。“她,這是怎麽了?”韓宇一臉擔心的問道,突然的這是出什麽事情了?看着躺在床上已經平穩下來的淩柒,他不解的看向許醫師。
許醫師看了南宮訣一眼,他們的眼神中似乎在暗暗交流着什麽。“韓少将不用擔心,這位姑娘隻是有點心律不齊,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許醫師收回視線看着韓宇解釋到。
“心律不齊?”韓宇疑惑到,好好的她怎麽會突然心律不齊呢?
“韓宇你這麽着急的過來,是有什麽事嗎?”南宮訣出言打斷了韓宇想繼續追問下去的問題。他看了許醫師一眼,許醫師便會意的退了出去。
待所有人都走後,房間内就剩下南宮訣和韓宇,韓宇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淩柒,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個密函交給南宮訣:“你看看這個,剛剛你們走後不久,一個侍衛送進來的。”韓宇道。
南宮訣看了韓宇一眼,接過密函看了看外面,并沒有什麽異樣,和一般普通的密函沒什麽區别。“送密函的侍衛可有說什麽嗎?”南宮訣邊拆密函邊問韓宇到。
韓宇搖搖頭:“沒有,那個侍衛說,是一個小孩送到他手裏的,至于是誰讓這個小孩送的,目前還在查,不過我看對方如此謹慎,就算順着查下去,我們也未必能查到什麽。”韓宇分析到。
“不用查了。”南宮訣邊看着密函邊說道。韓宇看着他又看看他手裏的密函,南宮訣把看完的密函給了韓宇。“他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索取,必定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南宮訣道。
“這,難道是”韓宇邊看密函邊怒不可遏的,而後又滿臉震驚的說着,看完後,他把信函抓在手裏看着南宮訣:“南宮木?”他猜測到。
南宮訣搖搖頭:“從密函上的内容來看,不排除這個可能,畢竟南宮木以前和陸家,一直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而且趁虛而入綁人勒索這種事情,像是他南宮木一貫的做派,隻是這麽久了,他終于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