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麽,選秀大賽有什麽好玩的,我可是聽說咱們南大國主開竅了,在這烏清郡與一位姑娘在房間裏待了一天一夜啊,這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你還瞞着我,是不是不夠兄弟啊?”韓宇一臉壞笑的拍了夜楚的胸口一下說道。
看着韓宇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裏放着的光,夜楚已經想到他的下場會是怎樣的了。韓宇若是感興趣的事情,他若不弄個人盡皆知滿城風雨的,他是不會罷手的。
“沒有的事,你是聽誰說的,純屬造謠,造謠而已!”夜楚讪笑着一口否定到。
“造謠?”韓宇止住了臉上的笑,一臉疑惑的看着夜楚:“我說夜大侍領,這你就太不夠意思了啊,咱們也算出生入死這麽多年了,不說無話不談那也是沒什麽秘密的對吧,你家國主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能瞞着我呢,我可是比誰都關心他下半輩子的幸福的好嗎?”韓宇雙手環胸的帶着點小情緒的語氣說道。
“.”夜楚依舊一動不動的堵在樓梯口就是不讓他上去。“韓大少将莫不是忘了之前的事?我告訴你的哪件事不是被你弄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的,你說我還敢跟你說嗎。”夜楚也有小情緒的沖韓宇抱怨到。
韓宇被夜楚的這些話說的有點心虛,他沖着夜楚笑了笑:“我那不是不小心的嘛,純屬意外,意外。我保證,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好吧,不說了,我親自去問他總可以了吧?”韓宇說着就要往上沖。
“哎,你不能上去,你這個保證沒用,哪一次你不是這樣說,結果咧。韓少将你就别爲難我,國主他心情不好,你呀,還是回去吧,等哪天國主他心情好了你再來?”夜楚攔着他勸說到。
“你讓開。”韓宇完全不聽他的勸說道。
夜楚搖搖頭:“不讓!”
“你不讓我喊了啊?”
“你喊啊,喊破喉嚨我也不讓。”
“你!”韓宇氣結的看着夜楚,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麽一樣看着夜楚的背後:“南大國主!”他指着夜楚後面叫到。
“國主。”夜楚朝後面轉過身叫到,隻是他轉過身後面哪有人啊。待他反應過來,韓宇已經趁着這個間隙沖上了二樓,直奔南宮訣所在的房間而去。
“韓宇你耍詐,你站住,不能去!”夜楚朝韓宇沖了過去,兩個人在房間門口開始了拉鋸戰。
“都給我進來!”突然門内響起了一道冷冽低沉的聲音。兩個人瞬間停下了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聽南宮訣這口氣,似乎心情确實不太好的樣子啊。
這下兩個人開始你推我進我推你進了,夜楚一個用力,韓宇便被他推的破門而入。韓宇回過頭朝夜楚做了一個不爽的表情,随後賠着笑臉看向屋内:“嗨,南大國主,好久不見啊。”
南宮訣正端坐在裏面的案桌前看着烏清郡郡守拿過來的文書,聽到韓宇的話,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依舊聚精會神的看着手裏的文書,時不時還拿起桌旁的茶水喝一口。
韓宇見狀也見怪不怪了,這南宮訣要是搭理他,他才覺得奇怪了。所以他也來到桌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可把他給累壞了。
“韓少将似乎很閑啊?”南宮訣放下手裏的文書看着韓宇說道。
韓宇呆滞了一會兒,把嘴裏的一口茶快速的咽了下去:“呵呵,赤峰國有您這位能力齊全的國主,我們自然要省很多事兒啊!”韓宇拍起了馬屁到,南宮訣突然這樣,他害怕。
“可本國主怎麽聽說是你韓少将能力不行呢?”南宮訣冷盯着他說道。
“誰呀,敢說我韓宇能力不行,讓他出來和我單挑!”韓宇被炸毛了般,跳起來氣呼呼的說道,他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好吧。
“我說的!”南宮訣一句話就讓韓宇瞬間沒了剛剛的氣勢。“怎麽,要和我單挑嗎?”南宮訣邪魅的沖着他一挑眉到。
韓宇眼角直抽搐,和他單挑,他是嫌自己過的太舒坦的不是。别說現在的他了,就是三年前的他讓他韓宇和他單挑也未必能挑的過他啊,更何況是現在有着至高無上的靈力權杖的南宮訣。
韓宇焉了吧唧來到南宮訣面前:“我不過就是聽說你與一姑娘在房間裏待了一天好奇嘛,你要公報私仇也有點明顯了吧?”韓宇突然打趣他到,在接觸到他那殺人的眼神,韓宇才收起了表情。
“你看看這些,都是齊甯國攻下的邊城小鎮,而這些都是赤峰國地界的來往城鎮,有着很重要的商貿往來。”南宮訣說着,把剛剛的文書扔到韓宇身上。
韓宇接過來一看便氣不打一處來:“說到這我就氣,這個馬亦寒,我去哪個邊城小鎮談判他就給我攻哪個邊城小鎮,攻不下的,他連美男計都能讓他的将領使的,就說這阜城,我都和他們小皇談妥了,結果他們家最寵的公主和齊甯國的一個将領看對眼了,事情就這麽黃了,你說是不是很卑鄙?”
韓宇看着那個文書一陣抱怨到,說起來都是又氣又怨又恨。“你說的嘛,不能使用卑劣的手段,要采用和平解決的方式,那這樣的結果你怪我咯?”韓宇拿着文書一臉委屈的看着南宮訣道。
南宮訣無奈的看着他這模樣:“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叩叩叩’南宮訣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了。“進。”南宮訣重新坐回到案桌上叫到。
一個侍衛推門走了進來,他的手裏還拿着一個信函。“國主,韓少将。”侍衛行禮到。
“何事?”南宮訣問道。
“回國主,有人給韓少将送來一封信函。”侍衛把信函舉過頭頂說道。
南宮訣和韓宇奇怪的對視一眼,韓宇拿過信函打開看了起來。“沒有署名,是一個藥單。”韓宇看了看信函的外殼又看着信函裏面的内容說道。
南宮訣淡然的搖搖頭,便沒再搭理他,拿起案桌上其他的文案看了起來。“這藥單有點意思啊,乳香,沒藥,鬧羊花,草烏,川烏配熱酒可,哎,你幹嘛?”韓宇看着搶過他藥單的南宮訣問道,他還沒看完呢。
隻見南宮訣神色着急的看着藥單上的内容,細聲念着:“是她,這個藥單是她寫的,隻有她才能寫出這種偏離了醫道的單子。”南宮訣整個人激動不已,他抓着那個侍衛:“送信的人呢?”他問道,語氣裏急切不已,完全和平時沉着冷靜對任何事情都處之淡然的南宮訣判若兩人。
韓宇和夜楚都驚呆了,他這突然的是怎麽了?那個侍衛也被吓了一跳:“回國主,她送到就走了。”侍衛道。
“走了?”南宮訣呢喃到,如果是她,爲何她不來找他?“她往哪裏走的?”來不及想其他的,南宮訣又問道。
“回國主,北街,她往北街的方向去了。”侍衛話剛落下,南宮訣便沒了影,這時韓宇和夜楚才回過了神,立馬朝着侍衛所說的北街方向追了過去。
原本應該繁鬧的街市,因爲疫症,瞬間清冷了許多,好在現在還隻是突發之時,并沒有蔓延到大面積的距離。淩柒走在街道上,她傍晚之時去過疫症發病之地,和尼拉國的疫症大同小異,看來是同一夥人所爲。
可這疫症有一個地方讓她覺得非常奇怪的地方,它裏面含有一種輔助類型的藥粉,而似乎就是這種輔助的藥粉才導緻了中症者的發病率如此之快,可這種藥粉又着實奇怪,它既不是毒藥也不是任何對身體有益的藥粉。
“若是衛塵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這種藥粉的出處。”淩柒邊走邊呢喃到,這疫症她最關注的就是這個藥粉,也不知道爲什麽,她感覺非常的熟悉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晃走了腦海裏的思緒,她現在該擔心的不是這個。“如今這城也封了,還希望韓宇那家夥收到藥單能盡快把疫症給解決了,不然可就要耽誤我的大事了。”
看着天上的殘月,淩柒歎口氣:“也不知道尼拉國如今和齊甯國有沒有正面交鋒,衛塵出谷辦事情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小小那丫頭應該不會被她們爲難的吧?”淩柒低着頭邊走邊說道,煩心的事情一堆一堆的。
“怎麽走路的,會不會看着路走啊!”一個路人突然大聲指責撞到他的淩柒吼到。
“對不起對不起!”淩柒道歉到。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沒注意到,不小心撞到人了才驚覺過來。她等路人走後,蹲下身撿着被撞落到地上的包袱。
而此時,瘋了似的正找人的南宮訣到了她的身後,可似乎他并沒有看到正蹲着撿東西的淩柒,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他們一個向左一個向右走的就這樣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