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不會累一樣。
“那還不是因爲總是被你憋着。”
路楚恒厚顔無恥的說道,葉濰音臉頰都有些發熱,他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你起來。”
“我不。”
路楚恒依然死死的壓着葉濰音,帶着她的手繼續往下面摸。
葉濰音一下就意識到他要幹嘛了,使勁兒的掙紮着,“路楚恒,你個變态,你滾開!”
這種時候路楚恒當然不會聽她的,氣息有些不穩的回答,“恩,好,我們一起滾……”
因爲知道葉濰音爲什麽不讓他進屋睡覺,所以他這一次格外的溫柔。
并且隻一次就放開了葉濰音,摟着她平複着自己,時不時地親親她的頭發,臉蛋兒。
“音音,别把我關在外面了好不好?我這兩天都沒睡好。”
葉濰音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睡得不好?天天早上我起來就看見睡得呼呼的人不是你是吧?”
“是我,但是我睡得不踏實,總害怕你把我踹到地上。”
路楚恒像個大熊似的抱着葉濰音,頭就在她肩窩裏蹭來蹭去的,放軟了聲音,希望葉濰音能心軟。
葉濰音沒出聲,路楚恒繼續用他軟軟的聲音開口,“音音……”
“行了,你别再用這個聲音跟我說話了,真是受不了你。”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音音你真好。”
路楚恒沒等葉濰音繼續說下去,立即趁熱打鐵的開口,說完還“吧唧”一口親在了葉濰音臉上。
葉濰音無比嫌棄的推開他,“起床了。”
“恩,音音,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路楚恒說完就那麽大大咧咧的從被窩裏下了床,葉濰音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路楚恒笑的特别開心,“音音,你别害羞呀,你又不是沒看過,你還摸了呢。”
“出去!”
“哈哈哈哈哈……”
路楚恒喪心病狂的笑聲越來越遠,葉濰音這才掀開被子,罵了句,“神經病,大變态!”
罵完不知道怎麽的,自己還笑了出來,葉濰音抱着被子坐起來,眼神放空。
怎麽辦,她好像越來越适應這種生活了……
……
過年的倒數第二天,晚上路楚恒抱着葉濰音就不撒手,“音音,我不想回去過年了,我想跟你一起過……”
“那我也得走啊。”
“那我跟你走吧。”
“……”
“我晚上睡不着怎麽辦?”
“數羊呗。”
“音音,明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就一個背包,坐車回去就行了,你也早點回家。”
“好吧……”
晚上路楚恒很是規矩的抱着葉濰音,在她唇上親了親,“音音,晚安。”
“晚安。”
葉濰音當然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黑暗裏微微勾唇,然後靠在他胸膛上合上了眼睛。
路楚恒其實很想幹點别的,但是想着葉濰音明天要回家,就隻是想了想,到底還是沒付諸行動,。
今晚還是讓音音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路楚恒找着各種借口不讓葉濰音走。
“音音,我頭疼,你看我是不是又發燒了。”
“音音,我肚子不舒服。”
葉濰音看着癱在沙發上拉着自己不放手的路楚恒,滿臉好笑的開口,“路楚恒,你多大了,怎麽這麽幼稚呢,趕緊起來,收拾收拾回去了,我也要走了。”
“……好吧,那我送你去車站。”
“我打個車就行。”
“不行,我送你!”
“随你便……”
最終葉濰音還是沒墨迹過路楚恒,路楚恒笑嘻嘻的穿好外套站在門口等着葉濰音。
葉濰音的東西其實也就洗漱用的牙具還有洗面奶,又帶了兩套衣服。
她并沒有打算在那裏待很久,也就是回去看一眼爺爺奶奶,住幾天就回來了。
東西連一個背包都沒裝滿。
葉濰音覺得自己的東西都已經夠少的了,但是一看路楚恒還是有些奇怪。
他手裏就隻拿了葉濰音的一個抱抱熊。
本來那隻熊之前是擺在葉濰音床上的,但是自從他在葉濰音房間睡了以後。
每天晚上路楚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扔走……
“你就這麽走?”
“對啊,怎麽了。”
“你什麽都不拿,拿我的熊幹什麽?”
“抱着睡覺呗,省的我失眠,東西就不拿了,麻煩。”
“……”
葉濰音看了看他手裏跟他格格不入的抱抱熊,眨眨眼睛,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憋了回去。
路楚恒送葉濰音到了公路客運站的門口,但是卻遲遲不把車門打開。
葉濰音催促,“開門啊。”
“音音,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我說不用,車門打開,我要下車了。”
“你親親我,我就讓你下車。”
路楚恒及其不害臊的把自己的一側臉湊了過去,葉濰音看了他半天也沒動。
于是路楚恒再度出聲,“音音,你不親我我就不開車門哦,反正我不着急,你不回去最好,我們一起過年吧。”
葉濰音被他無賴的樣子氣的不行,又沒别的辦法,緩緩地靠近路楚恒。
就在唇要貼上路楚恒的側臉的時候,路楚恒突然轉了過來,早就蠢蠢欲動的大手摟住了葉濰音的腰。
唇瓣相貼,路楚恒動作很急切,葉濰音想了想還是沒動。
幾天見不到,親就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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