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就是路楚恒那張帥的天怒人怨的臉。
“醒了就起來吧,我肩膀都沒有知覺了。”
路楚恒聲音沒有什麽異常,但是葉濰音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大半。
不發一言的看着路楚恒揉着肩膀,心地還默默慶幸,還好沒流口水。
坐直身體,葉濰音再次受到了驚吓。
自己身上蓋着的是
路楚恒的外套?!
她睡着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最基本的警覺性呢?
是安逸了太久了麽
“路總,不好意思,那個還有、謝謝。”
下了飛機,路楚恒朝着葉濰音伸出手,葉濰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沒明白他的意思。
路楚恒歎了口氣,“葉助理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呢?衣服給我。”
葉濰音張口就想反駁,你才沒睡醒呢!你天天睡不醒!
但是看着路楚恒的眼神葉濰音就慫了。
葉濰音順着他手的方向就看到了在自己手裏的外套。
“哦哦,給。”葉濰音趕緊遞了過去,然後看着路楚恒動作潇灑的把外套穿好。
葉濰音心裏有那麽一點點不知道該稱之爲什麽的情愫。
這外套剛剛還在她身上啊
她以爲以路楚恒的性格怎麽也要洗一下的所以才拿在手裏,沒想到
出了機場路楚恒把行李箱交給葉濰音,“你在這等着,我去開車過來。”
“南北沒來接你?”
“我需要休息,他在公司處理事。”
“”
葉濰音默默心疼南北一秒。
遇到這種對他及其放心的老闆,他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哭呢?
正在集團處理桌上的各種文件的南北一個噴嚏打出來。
“肯定是昨天晚上在辦公室睡着着涼了!”
南北嘴裏念叨着,絲毫不知道他日夜期盼着他趕緊回來的路楚恒已經回來了,但是并沒有回公司的打算
路楚恒根本沒給葉濰音拒絕的機會就直接開車把人送回了家。
“好好休息。”
“謝謝路總,路上小心。”
莫耀的辦公室。
“很久不見了,坐吧。”
“好。”
葉濰音坐在沙發上腦海裏不斷的思考着應該怎麽開口。
“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莫耀臉上挂着淺笑開口。
“就是,我發現我現在對一個人的靠近不會覺得不舒服”
“男的?”莫耀挑眉問道。
葉濰音點了點頭。
“不排斥一個人的靠近,所以意思是依然會排斥其他異性對麽?”
葉濰音想到那天南北痛苦的表情,再次點了點頭。
“就是這幾天我都和他住在同一個空間裏,但是我都沒有那種特别不舒服的感覺,和我想的很不一樣,我以爲自己會失眠,但是恰恰相反,我這幾天睡得都很安穩,而且每次和他處在同一個空間,就算是距離早就超出了我能接受的範圍,我也沒有那種接受不了的感覺。”
“呵呵。”莫耀低低的笑聲響起,葉濰音不解的看着他。
“我笑是因爲,我覺得對你來說,這是好事。”
“好事?”
莫耀點點頭,“你小時候發生過很多讓你接受不了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你還發了一場高燒以後就忘得七七八八了,隻隐隐約約的記得什麽,但是後來因爲受到刺激徹底的讓你那些記憶爆發,所以你開始變得抗拒甚至是會惡心異性的靠近,還記得你第一次到這裏來的時候嗎?”
“你就站在門口,而我就隻能站在屋子裏離你最遠的角落,那個時候的你比起現在還要更嚴重。”
莫耀看起來很頭疼的指了指當時葉濰音站的位置。
“接受了治療以後你已經好了很多,隻不過還是會在不熟悉的異性距離你超過你給自己劃定的安全範圍你就會失控,感覺到不舒服,甚至是暴躁。”
“我記得你說過你有一個好朋友叫林深,你可以和他正常的相處,但是依然不能忍受過于親密的舉動,現在呢?”
葉濰音在莫耀低沉的嗓音裏陷入了沉思。
林深
從大學就認識了,之所以對他沒有那麽抗拒并且允許他出現在自己面前都是因爲他們很熟悉。
林深可以在她家住,但是她絕對不會在林深在她家的時候就安安穩穩的睡着
葉濰音眨了眨眼睛,“還是那樣。”
“所以意思是隻有你說的那個人可以接近你對嗎?”
“好像目前就是這樣的。”
“恩,我基本上了解了,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多和他接觸,試着找到原因,不過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什麽答案?”
“愛。”
“愛?”
葉濰音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你是說因爲愛情嗎?這是不可能的。”
“爲什麽不可能?”
“因爲他啊!我知道爲什麽了,因爲他是個”
葉濰音突然想到了路楚恒和南北的事,驚喜的告訴莫耀原因。
“?”
莫耀對葉濰音的這句話持保留态度。
照葉濰音的說法,是個的話怎麽會和葉濰音住在一個屋子呢?
也隻有葉濰音這種在感情上缺根弦的人才會這麽想。
再說了,兩個人是爲什麽葉濰音隻能接受其中一個?
他就不信葉濰音在過去的一年裏還沒見過幾對基友了!也沒見她有這種感覺啊。
“是的話就更好辦了,你就多和他相處相處,也不怕吃虧啊,多好,你還會知道爲什麽你不排斥他。”
“說不定你的病就可以徹底好了。”莫耀不動聲的說道。
“是嗎?”
“nrr反正最壞也不過就是現在這樣。”
莫耀的眼睛像是有魔力,葉濰音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被蠱惑了一半,腦海裏全都是他說的多和路楚恒相處相處。
“你催眠我?”
“開什麽玩笑,催眠需要有工具的。”
“好吧,我盡量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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