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隻能從水晶球裏看到部分影像、卻聽不到井觀天幾人說話的知識分子’誤會了,誤會成井觀天爲了一個女人、在不明白謝三少背景的情況下、把謝三少和他三個保镖都殺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萬事就是這麽奇妙。如果沒有這層誤會,他也不會拉響警報、鼓動人群撤離、這麽幫井觀天。
……
當井觀天趕到南廣場的時候,裏面已經人山人海,布滿了要出黑暗魔都的人,主要是大家心裏頭都有些恐慌,畢竟這座城市并不是現實世界,如果塌陷、崩潰什麽的,誰知道有什麽後果,那個景象想想都讓人覺得恐怖。
井觀天見狀也不廢話,直接帶着琴靈韻硬闖……仗着身體強悍,在連續幹掉幾波‘看他插隊、覺得有些不爽的’攔路混混後,其他人都覺悟到了,這位不是位好惹的主兒,一個個都不敢撸虎須,紛紛把通路讓了出來。
井觀天見此也不跟他們客氣,拽着琴靈韻,薅着阿炳,直接大步來到光門前,一個閃身進入光門内不見。
井觀天并沒注意到,當他拽着琴靈韻胳膊前行的時候,琴靈韻的目中充滿了異樣和迷離,全程都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身影,并沒有做絲毫的反抗和掙紮。這份異樣和迷離代表了什麽,恐怕隻有她自己心裏才清楚了。
眼前再次恢複清明後,發現自己就在自己屋中,井觀天松了一口氣。不一刻通訊器響起,井觀天一看,卻是琴靈韻。
“我安全到家了,你呢,還好嗎……井臭臭?”
“嗯,我也回到我現在住的房間了。”
琴靈韻聞言松了口氣,“沒事就好……那我先去洗澡了,改天咱們再聯系。”
“好!”
挂斷通訊後,井觀天又想起了阿炳,心說,“也不知這小子是哪人,現在安全回來了沒。想必他應該不會再犯渾,登陸那個賬号了吧?嗯,大概……也許應該……不會。”他有些不确定地道。
三日後……
從黑暗魔都回來已經三天,這三天張清終于把楚霸天的案子坐實了,人證物證俱在,并且在媒體上大肆報道,現在就算有人想翻案,估計都很難辦到了。而張清也因此被省裏直接任命爲中古市的警察局長,徹底接替了楚霸天,從這就可以看出來,他的人脈關系真的很不一般。
而張清當上警察局長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季玉柔的身份給落實了,季玉柔現在的津貼已經變成了警察的津貼;畢竟她嚴格意義上并不是特警組的人,各方面行動都不是很方便,所以張清通過關系先給她挂了個警察的銜,也算是有了一張老虎皮。
“師傅!我考慮清楚了。雖然我有很多的不足,可能也達不到你的标準。但是我有甘願學習的心,請您務必收下我。”門外一個聲音再次響起;第三天,這是夏佐第七次來拜訪他。看來這名小夥子是死心塌地要跟他學習了。
井觀天有些懊惱地歎了口氣。
“你還不想見他嗎?”正襟端坐在井觀天身旁,季玉柔一邊端着茶杯一邊淡淡問道。自從跟了井觀天,有可能是找到了組織,不用再過之前那種颠沛流離、被人追殺的生活,她的性子收斂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有點神經質,看誰眼神中都帶了一絲殺意。她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神情淡漠,配和她額前半绺發絲垂将下來,将她的面部表情隐藏大半的樣子……有一種冷豔絕倫、讓人無法親近的感覺。
井觀天沒接她話茬,而是反問道“黑瞳吸收陰陽童子的事兒怎麽樣了?”
是的,你沒看錯,井觀天的陰陽童子芯片給了黑瞳。事情的起源在于他回來以後處理自己‘在黑暗魔都得到那兩塊芯片’的時候,恰好被季玉柔看到了……其實他們幾個都被張清安排在同一所警局所有的公寓,彼此的住房相距不遠,他想要瞞過‘黑瞳的感知’也是蠻難的;當時黑瞳感知到了這邊有靈體出現,還以爲井觀天遇到了襲擊,惹得季玉柔急沖沖趕過來支援;結果過來以後才發現,竟然是井觀天在操縱那兩隻靈鬼,一時間一人一怪不由得有些懵圈;而後在得知黑瞳竟然擁有‘吸收陰邪類鬼怪的能力’後,井觀天毅然決然決定成全黑瞳,将那兩隻陰陽童子喂給了他。也正是因爲這件事,季玉柔對井觀天好感度倍增,态度親近了很多,時不時的總往他這來跑。
“還不知道,他還在沉睡。”季玉柔喝了口淡茶說道。然後繼續勸解道“你這樣擱着也不是事兒啊,這個孩子我調查過,身世很清白的,他從小就是個很自閉的孩子,父母雙亡,是被他姐姐照顧長大的;估計是‘他姐姐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使得他盼望‘有變形金剛一類的英雄’能夠出現幫他報仇,你知道的,小孩子都比較喜歡超級英雄的,尤其是他這種自閉的人,結果就變出了這種幾乎相當于變形金剛的機械人能力……這麽一目了然的來曆,你還在猶豫什麽?”
井觀天苦笑了下,他之所以不收夏佐爲徒,并不是怕他來曆不清不楚什麽的,主要是他實在沒有辦法教導他有關‘道’的事情,因爲他本身也是對這個了解不深,當然這種苦楚恐怕隻有他自己才能明白。不過季玉柔說得對,自己老這麽被他纏着也不是辦法,想到這他對外面說道“你進來吧。”
“是!老師!”得到井觀天的準許後,夏佐心中一喜,開門走了進來。
“坐!”井觀天指了指他面前的座位道。
夏佐聞言正襟端坐了起來,用的是很标準的坐姿。
井觀天看了看他已經化爲人身的軀體,“你這個能力倒是挺怪的,能夠随時在機械體與人體之間轉換嗎?”
其實這話井觀天隻是沒話找話的随口一說,他曾經用過‘貪官的提款機執念芯片’,雖然那塊芯片最後爆掉了,但是他還是親身體驗過‘人體和金屬體之間的轉換’是一種什麽感覺的。
但是夏佐可不這樣認爲,他還以爲井觀天在考校他,在揣摩他的實力夠不夠做他的徒弟。當即略有些緊張道“是的!老師!我機械體和人體所受的傷勢是等價的,也就是我機械體如果胳膊掉了,人體的胳膊也會掉。不過如果‘我機械體的胳膊’用金屬修好了,那‘我人體的胳膊’同樣也會恢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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