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俊來到了海城郊區自己租的一棟别墅裏,下了車後,他下車去把大門給反鎖上,他這個舉動被趙東來看在眼裏,看他這個神秘鬼祟的樣子,趙東來認爲八成是把倪裳藏在這裏了。
他悄悄的從車後備箱裏鑽出來後,率先爬上了二樓從窗戶上進去了。
嚴俊回來才拿出了鑰匙進入了客廳大門,接着把客廳大門也給反鎖了。
這一切都被趙東來從二樓中空走廊上看在眼裏,越發覺得嚴俊的行爲過于謹慎小心,而且這别墅家具什麽的都很随意的擺放,明顯嚴俊不是經常在這裏住人,這就可以确定這裏隻是他臨時的一個地方。
嚴俊沒上樓,而是往地下室的樓道那裏進去,趙東來從二樓直接飛躍下來後,小心翼翼的着陸後,悄悄的跟上。
嚴俊到了地下室,打開了燈光。
昏暗的視線裏,一個女人被繩子結結實實的綁在了一張定死的椅子上。
這個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倪裳。
她依舊低着頭,因爲不用想也知道是綁架她的那個混蛋來了。
她懶得去看。
“綁了我,你錢也不要,到底想做什麽?”倪裳輕歎一聲。
“不幹什麽,就是單純的想要報複性的把你抓來囚禁着。”嚴俊笑了笑,拿過一張椅子坐在倪裳面前,一手擡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倪裳那張傾世容顔,啧啧道:“我耗費了多少女人的資源,去找了顔值和五官上最接近你的來做了無數次整容手術,但是這些女人不管是氣質還是在性子上,給你提鞋都不配,不得不說,你倪裳即便是失憶了也一樣令人着迷。”
倪裳冷眼注視着他道:“我雖然失憶了,但我肯定你以前一定是個混蛋!”
嚴俊輕笑一聲道:“如果沒有你丈夫出現,我想我才可能是你的男人。那個人才是混蛋!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他給我的羞辱,讓我們嚴家從海城驅逐,導緻我們嚴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這一切都是那個混蛋造成的。如今他死了,但别以爲就這麽可以算了,我要拿回這一切,不管是他的錢還是你,都應該屬于我!”
“我不知道他以前對你做了什麽,但我覺得他肯定沒錯,因爲像你這種心理扭曲的人一定是個混蛋!”倪裳一點都不懼怕嚴俊,和他對視着:“你綁了我也沒用,因爲他的錢不在我這裏。”
“這你就太小看自己了。”嚴俊笑了笑:“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們訂婚的時候,他給了你靈裳藥業集團10%的股權作爲禮物,你失憶了可能連這事都忘記了,那我告訴你,目前這10%的股權價值450億軟妹币!”
倪裳柳目一豎,确實有些吃驚和意外。
她失憶以後隻關心過雲裳集團的事,對靈裳藥業的事她就沒去問過,趙家人也沒說。
“那你死心吧,我不會答應給你這股權的。”倪裳咬牙道。
嚴俊笑了:“用得着你來答應嗎?那我找那麽多女人整容成你的樣子不就脫褲子放p嗎?你難道就沒發現一個問題嗎?你失蹤三天了,但是趙家還沒報警,而且整個海城似乎很平靜?”
倪裳臉色微微一變,想到了什麽但她不敢相信。
嚴俊得意的笑道:“想到了對吧?沒錯,我把你給調包了。爲了這個計劃,我讓那個神似你的女人培訓了幾個月,不管是在神态還是在說話言行舉止上都要做到一個豪門名媛的範兒,她爲了得到一筆錢過上你的日子,你不知道她有多努力!這種低賤的女人爲了成爲超級名媛,真的是拿命來扮演你的角色,甚至她連你的保镖都騙過去了。”
倪裳:“你想做什麽?我告訴你,你要錢也好,要什麽都可以,别去傷害趙家的人,你把姚紅怎麽了?你最好别傷害她。”
“我怎麽敢傷害趙家人呢?那可是海城老佛爺啊,我吃了豹子膽去弄趙家人?我傻啊?”嚴俊笑了笑:“我接近不了你,但我能接近姚紅啊,不抓她怎麽逼迫你出來?我用姚紅的手機讓你出來吃飯,那家飯店上上下下全是我的人,我在任何細節都做了手腳,包括你在等姚紅的時候,喝的那杯水裏我也裝了點東西讓你肚子不舒服,然後你去廁所的時候,從廁所出來的倪裳已經不是你了,你的保镖還不知道自己的雇主還在廁所内就和調包的人走了,那會兒我就知道這個計劃成功了,隻要你的替身回海城跟你婆婆說把靈裳藥業的股份和雲裳集團的股份當慈善捐出去,那我的計劃就大功告成!”
倪裳:“你真是爲了錢喪盡天良!”
“謝謝,我隻是拿回了我曾經失去的東西而已,當年我在海城如日中天,都是你的丈夫趙東來,如果沒有他,我才是海城第一少,我才是配得上你的男人,我家更不可能被驅逐海城,我家在政治的資源也不會被削弱,自從上次我得罪了他被關進去了2年,從那以後,我爸的資源就再也沒法上升,反而一年不如一年,如今更是被調到了一個窮山避水的地方,他的沒落,直接讓我外公他們的生意集團産業受到了影響,如今财政更是出現了巨大問題,這一切都是趙東來那個混蛋的錯,這國家我受夠了,既然嚴家式微,那我爲什麽不幹一票?得到這些錢後,我任何國家都活得快活逍遙!你說,我不找你丈夫要我該找誰?”
兩年前,嚴俊聯合郭家和鄰省劉家以爲趙東來被國家驅逐,爲此爲難狙擊趙家,那一次三大家庭都受到了牽連。
嚴俊更是直接被關進去連他父親都保不了,後來他嚴家在燕京的資源陸陸續續争取才讓他在裏面呆了兩年放出來,但那之後嚴俊就被父親嚴嵩整天責罵怒其不争,從那以後,嚴家一落千丈,而嚴俊更是被家裏人埋汰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每天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就想着如何報複,如今聽說趙東來一死,倪裳失憶,他就策劃了這個事很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