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的大白卦衣服,在看看前面這些人,趙東來皺着眉,猜到了洪老此舉用意,就是要讓他以禦醫閣院士的身份出席這樣的指導工作,這是讓趙東來接受他們禦醫閣院士的身份。
之前趙東來雖然沒有拒絕院士頭銜和證件,但是他從來就不參與任何這塊上的活動工作,洪老的用意太明顯不過了。
但趙東來既然決定了要開公司,那就避免不了和禦醫閣打交道,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麽好拒絕的。
下了車,即便是如海城這樣的國際一線城市的大醫院院長,也得客氣的過來招待。
“洪老,你這來了也不給我電話,我們這都沒安排準備好呢。”院長苦笑道,多數也是怕洪老對于他們這臨時的接待工作疏忽而生氣。
洪老罷罷手:“就是怕你們搞特殊化,所以現在突然通知,行了,該幹嘛就幹嘛去,我們這次來,是過來試試藥品。”
說着,他拉着趙東來道:“這位是禦醫閣院士之一趙醫生,因爲他也是海城人,所以趙醫生選擇了海城作爲這藥品的實驗點之一。”
“哎呀,您是海城人?那太好了,趙院士請,能把我們第一附屬醫院作爲實驗點,是我們的榮幸,洪老、趙院士,兩位快請。”
第三醫院的院長插了一句:“我們也有份,本來這次實驗點是在我們醫院,隻不過我們實驗的病人沒有達标,所以轉移到了你們。”
目前還不知道師公和趙院士要做的實驗藥品到底是什麽,但是他必須搶占這個實驗點頭銜,一旦這個藥品真的大受歡迎,到時候廣告醫院和橫幅上,直接在頭銜增加這麽一句‘海城XXX病唯一實驗點’!
這逼格完全不一樣了。
劉院長心想,隻是過來實驗,估計也不會有哪方面重大的突破性進展,多半隻是噱頭而已,索性,他也沒和第三醫院在口頭上争執,隻是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他也知道這第三醫院院長和洪老的關系,所以這時候不和他争就是給洪老面子。
劉院長和趙東來、洪老兩人并列帶路介紹醫院的各種設備和醫療工作,身後浩浩蕩蕩的一幫醫生都跟着。
進入一些重大病房内的時候,洪老會親自幫忙就診,指導劉院長他們針對該病情的後續進展。
洪老畢竟是禦醫閣的大佬,指導這幫人還是受益匪淺的。
劉院長包括身後那些主治醫生都拿着本子和筆,每當洪老說到一個點的時候,就會記錄。
“有沒有脊椎病這塊上特别嚴重的病人?帶我們看看。”趙東來差不多的時候對劉院長問了一句。
“脊椎病在五樓,跟我來。”劉院長笑了笑,繼續帶路。
那些走廊上的護士或者醫護人員見到這一行人都是禮貌的鞠躬問候。這樣的場面她們也見過,屬于領導例行檢查。
在一間病房内,劉院長一邊進去,一邊介紹道:“這病房的病人是一個包工頭,因爲一次意外,從施工現場五樓摔了下來,索性沒有性命危險,但是,他嚴重的背部脊椎摔傷,我們給他做了脊椎修複以及正骨手術,但遺憾的是,他脖子這塊血脈神經損壞嚴重,導緻他的脖子沒辦法做到百分百的支撐,他就變成了這樣。”
病房推開的時候,裏面輪椅上,坐着一個近四十歲的男子,他的脖子歪歪的,身邊有小女兒陪伴着在爲他削着蘋果。
妻子看到這麽多人進來,吓了一跳,然後慌張的說道:“醫生、醫生,在通融我們幾天,我老公那地産老闆跑路了,錢沒要到,再等等可以嗎?我們一定會想辦法交上費用的。”
劉院長苦笑一聲:“楊女士你先别激動,我們不是催款的。”
他指了指洪老和趙東來介紹道:“這二位是咱國家禦醫閣院士,今天莅臨我院做指導工作,順便給你先生看看。”
“真的嗎?太好了。”楊女士過去拉着洪老的雙手祈求道:“醫生,請一定要治好我丈夫他這脖子啊,他是我們唯一的經濟支柱,他不能這樣,我們還有一個女兒,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
“你先别激動楊女士,先等我們看看可以嗎?”洪老拍拍她的手背安撫好了她以後,挪開步子讓位給了趙東來。
趙東來一馬當先的走到了這位包工頭病人身邊,皺眉問身後的這幫人:“爲什麽沒有架好他這脖子固着?”
這位病人的主治醫生苦笑一聲:“他已經打碎了三具支架了,在三次拆除無果後,這病人就鬧情緒,加上我們每次加固就得價錢,他覺得加固也是浪費他的錢沒什麽效果,就這麽自暴自棄的怨天尤人。我們想給他加固支架,但他說我們隻是爲了騙錢,就是不要加固,我們上一個他弄爛一個,真沒辦法了,那些被他打碎的,他還不認。”
“你們這些庸醫,騙錢的玩意兒!”這個病人到現在還情緒化,開口就罵道。
趙東來笑了笑,把他輪椅轉過來,讓他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女兒,趙東來問道:“你看看你女兒,她才多少歲?還要上學,你忍心自己自暴自棄忍心她失去你一個人沒有父親可以依靠?”
說着,他又轉了輪椅讓包工頭可以看到他的妻子道:“再看看你老婆,你看看她現在多憔悴?我能夠知道她甚至因爲沒有睡好覺生理期都出線了問題,又因爲茶飯不思,導緻了她面色如黃一臉病态,相信我,如果再不調整,這婦科病和老來後遺症很麻煩的,關鍵是如果你都振作不起來,你如何讓他們母女倆振作?你聽到了嗎?你是家裏的支柱,你好意思讓兩個女人爲你牽腸挂肚?”
包工頭眼珠子直接潤濕了起來:“可我能怎麽樣?我現在這樣,頭都直不起來,我沒辦法工作,沒辦法看圖紙,沒辦法上樓,如何再去工地?”
趙東來蹲下來在他面前仰望着輪椅上的他道:“告訴我,你會配合治療對吧?”
“請救救我!”包工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道。
趙東來笑了笑,站起來對劉院長等人道:“來幾個人抱着他到床上,平躺,确保他的頭部保持最正的姿勢。”
一幫人先是一愣,然後忙不跌失的趕緊過來幫忙扶着這個病人到床上。
趙東來看到躺着隻是移動眼珠子的病人,對他說道:“因爲你這已經不單單是骨骼脊椎問題,裏面甚至一些肌肉組織壞死,所以一會兒我用藥可能它藥力起效,效果越大,疼痛就越大,我希望你能撐住,麻醉我就不用了,估計你幾次手術對你大腦傷害也足夠大,以你的脾氣,我賭你一定是血氣方剛的爺們,能撐得住嗎?”
這病人眼珠子動了動,咬牙道:“能!”
趙東來聽了他的話,就對三個主治醫生說道:“一個人抱住他頭部就行了,其他人按住他的兩個胳膊和腰以及雙腿,我要用藥了。”
醫院的醫生都很配合,點點頭之後,就連家屬一老一小都來幫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