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裏。
趙東來正在溫火。
一邊的老中醫洪老正在給趙東來洗藥草以後放在了保溫機器裏快速晾幹,然後用機器碾碎了粉末後用一個藝術品瓷罐裝滿,然後分類。
趙東來看到他弄好一樣後,把這些藥草粉末都排了工序,然後以此放入了燒着的土罐裏。
看到火候正在燃燒着,他用手指頭在一人參粉末裏搖了一下後放入嘴裏,然後看了一眼老中醫道:“你這是野山參吧?幹嘛那麽浪費?”
“趙醫生能嘗出來?”洪老驚奇的問道。
“少說百年級的,其實不用這品級的,成本太高了,随便人工種植的就行。”趙東來可惜的說道。
“反正是放在我藥庫那裏,留着也是留着,幹脆就拿過來一小點,不算太多,既然趙醫生需要,我拿了一小包。”
“一小包幾十萬呢。”趙東來白了他一眼,随即道:“不過品級不同,藥效就不同,你這幾十萬在我這秘方裏做出來的藥膏絕對不算虧,這些材料你清算一下,總共花了多少錢?”
洪老點點頭:“除了野山參二十來萬,其餘的不到五千塊。”
“那還不錯,一會兒做出來了,我就拿一份,其餘的給你吧。”趙東來道。
洪老好奇的問道:“那這些藥材可以做出多少份藥貼?”
趙東來指了指那土罐子道:“這一灌預計能做30片藥膏。”
洪老尴尬了:“才......才30片?”
他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該不該說。
趙東來看出來他這表情有些惋惜的樣子,笑道:“想說什麽就說吧。”
洪老道:“按照市面上最貴的藥貼,8片精裝版的也就賣50~80元。趙醫生你這即便是定價100元,30片也才3000元!這簡直是虧到姥姥家去了。而且你這藥膏即便是頂着我們禦醫閣推廣,定價100元真的未必好賣。”
趙東來笑了笑:“定價100元我就不會做出我這拿手的藥膏了,我的産品不走低端,以後我公司藥品一律不和其他藥品公司直接競争,你好歹也要給他們活路,你不能損失他們的利益,否則人家還怎麽吃飯?技術本來已經夠壟斷了,如果還跟他們搶占市場,他們不會容下你的。所以啊,我這産品走高端。”
“高端?”洪老好奇:“趙醫生的意思是,價格可能更高?”
趙東來點點頭:“如果用養殖山參類,我定價500元一片。像你這稀有的野山參,我定價5萬一片。”
“多少?”洪老以爲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珠子。
趙東來笑了笑:“推向市場的藥膏定價500一片,你這5萬一片,一會兒做好了拿給你29片回去,因爲是第一手貨,加上野山參原本就稀有,你拿去賣10萬一片,我感覺完全沒有問題。”
趙東來接着想起了什麽,對他說道:“對了,薄荷趁着還沒幹枯保留它的清涼趕緊剁碎了給我做出來,你這成份的藥膏藥力可能夠猛,所以薄荷能夠欲散催涼藥效過猛導緻的滾燙感覺。”
洪老還在爲剛才趙東來的價格沒有回過神來。即便剁碎着薄荷葉工作的時候,腦子還在爲趙東來那價格感到驚奇。
“趙醫生,我冒昧的問一句,這藥膏究竟有什麽用?”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現在說再多也沒用,等做好了以後,你就知道了。”趙東來一邊扇着火,一邊對洪老說道:“你去讓你徒孫安排兩個病人,我需要那類常年患有嚴重的脊椎病患者,你找兩個過來,我要後天那種病人,先天母嬰的那種就算了。”
洪老點點頭,洗洗手就出去了。
剛推開門,就看到院長和幾個主任用擔架扛着李立剛好要敲門,見到洪老,幾個人都一臉緊張的說道:“洪老,您那位朋友在嗎?您看他這樣,都口吐白沫了,會不會出人命啊?”
洪老一看擔架上不斷抽緒像是羊癫瘋發作口吐白沫的李立也是吓了一跳。
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吧?還沒好?
就一顆小小的銀針,怎麽變成了這樣?
“趙醫生,他這樣不會死吧?”
趙東來扇着火頭也不回的嚷了過來道:“死不了,頂多是因爲長時間抽緒,全身骨骼和經絡留下後遺症,也就是所謂的風濕,年紀大了以後就會發作。”
擔架上的李立雖然口齒不清,但能聽得見,聽到這話的時候,他瞪大了眼珠子,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用求救的目光看着裏頭的趙東來背影,還向洪老哀嚎着求救。
“你們幾個一個多小時了都沒研究出來嗎?”洪老問了問這幫人。
這幫人都尴尬的苦笑一聲,搖搖頭。
洪老試着給李立把把脈,但是他發現,李立此時的脈絡簡直太過于紊亂根本聽不出來什麽。他扯開了他的白大褂後,看了看剛才趙東來插針的地方,此時已經被其他醫生拔掉了針,但是李立一直都這樣,那口子也沒流血,傷口就像是蚊子叮咬那般淡淡的,但洪老一碰那地方,李立就把持不住的慘叫出來。
“趙醫生,我看他這樣也難受,差不多算了吧?”洪老自己束手無策,隻好轉頭對趙東來說道。
趙東來這時候吹了吹火,一邊照舊不回頭的說道:“你們誰對血管有研究的?看看我紮針的這個小血管連接的地方是哪根手指頭?”
衆人聽了,趕緊一塊擡着李立的手臂拍拍他的手臂,讓筋和血管凸起來,這樣好比較清晰的看到連接的點。
足足是找了十分鍾左右,洪老才找到了喊道:“無名指。”
趙東來:“你捏着他的無名指大幅度的擺動看看。”
洪老點點頭,捏住了李立的無名指後,按照趙東來說的,給李立的無名指伸展擺動搓揉了一番。
李立慢慢的突然間就覺得不疼了,他‘咦’了一聲,然後口吐也清晰的激動道:“好了、可以了、我不疼了。”
洪老和其他主任包括院長都是一臉震驚之餘紛紛看向實驗室裏的那個背影。
趙東來這時候說道:“也就是在插入血管的同時,一同刺穿了你的一個氣脈,讓兩個管子沾粘在一起發生的紊亂現象,這其實就是錯綜複雜的人體學,當你手指頭揉了揉以後,對血管和氣脈進行了伸拉然後舒展開了之後就沒事了,道理很簡單,隻是你們腦子更簡單罷了。”
李立急了:“那你畢竟是刺穿了我的血管,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
趙東來背對着衆人搖搖頭:“這種沙比問題你也問的出來,你這副院長可以不用幹了,我問你,平時人家輸液,你怎麽不去問他們有沒有事?”
李立羞愧得尴尬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