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倪裳和自己交談的不卑不亢且自信,汪莉表示倪裳的成功有她一定的道理。
可能倪裳和汪莉的風格以及脾性都很接近,兩人真是一見如故。
“你也别喊我什麽珊妮夫人了,太見外了,我看你和我兒子差不多年紀,不如叫我汪阿姨吧。”
“好啊,那您也别叫我倪總了,叫我小裳吧。”
汪莉點點頭,拉過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上,輕聲道:“我很長的時間裏,可能會在海城,多少年沒回來了,已經對這裏變得很陌生了,這平時出去,感覺年紀大了,一個人總是很沒意思,這不,整天隻能呆在家裏。”
“這不有我嗎?”倪裳笑了笑:“汪阿姨平時要去哪,我可以帶你到處在海城轉轉。”
汪莉看向倪裳:“算了,你們年輕人有你們的圈子,我這一老太婆還是不耽擱你們年輕的私生活。”
“汪阿姨可能不知道。”倪裳輕笑一聲:“我這人死宅,要麽集團,要麽就在家裏,三點一線,平時很少交際,所以到現在還單身着。”
“你還沒結婚嗎?”汪莉詫異的看着倪裳。
“沒有啊。”倪裳很奇怪汪莉爲什麽要用那麽錯愕的目光看着她:“難道您聽說我結婚了?”
汪莉趕緊恢複了臉色後,笑了笑:“沒有,我隻是很奇怪,像你這麽優秀且漂亮的女孩子,怎麽可能還沒結婚?你也沒有男朋友嗎?”
倪裳不想瞞她,搖搖頭:“也沒有。”
汪莉皺着眉頭。
不對啊。
不是說她是兒子的妻子嗎?
可是汪莉覺得,倪裳沒必要騙自己。
就連在一邊泡茶的杜鵑都是愣了一下,心裏暗道:這該死的私家偵探,情報是錯誤的?
既然是她的情報有誤,那汪莉如果問的話,會很刻意且貿貿然,杜鵑泡好了茶,端過來一邊顯山不露水的問道:“倪總,我們看到你院子裏有孩子,以爲那是你孩子,所以珊妮夫人以爲你已經結婚了。”
“她不是我女兒。”倪裳一下子就知道她們指的是小語,笑了笑:“是我一朋友的女兒,這裏頭有故事,我不方便說,我的确還沒結婚,不過我對小語勝似女兒。可能是對外面的那些人騷擾厭惡,所以想想家裏有個女兒也不錯呢,至少能夠打發很多蒼蠅,所以,外面說我隐婚的事,我也不去管了。”
汪莉點點頭,心裏有些爲自己的兒子感到可惜,也爲自己兒子趕到心疼。
感情倪裳這樣的女人是看不上自己兒子啊。
也難怪,她這樣的地位和身份,有的是非富即貴的男人追求,趙家不是以前的趙家了。
想到這裏,汪莉心裏渴求替趙東來和倪裳做媒,她很欣賞眼前的這位倪裳,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趙家既然已經沒辦法爲趙東來做主替他撐腰,那由她來吧。
“小裳難道你就沒想過找一個男朋友替你分擔一些嗎?”汪莉好奇的問道。
倪裳怕汪莉給她找對象,怕她熱情自己不好拒絕,所以幹脆打消了對方的念頭:“暫時不想找,這些年也沒找到适合自己的,習慣了,沒什麽。”
這時候,倪裳看了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輕笑一聲:“汪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有時間又過來,汪阿姨要是一個人無聊,可以到我隔壁這裏來玩,平時要是覺得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就過來吧。”
“好啊。”汪莉也想對倪裳以及兒子的情況了解一下,當即也是不推辭:“那一會兒我就去蹭個飯,小裳你不會不開門吧?”
倪裳嫣然一笑:“怎麽會,歡迎随時過來,我們家以前估計很冷清,現在有個調皮搗蛋的小家夥,很熱鬧。那我先走了,下午做一頓好吃的,汪阿姨您過來一塊用餐吧。”
汪莉站起來和倪裳一邊說着,一邊送她出了門。
等倪裳去了隔壁的别墅後,汪莉這才看向了杜鵑,後者一臉尴尬的在那裏檢讨:“汪總,我的錯。”
汪莉呼了一口氣後,歎息一聲:“也不奇怪,一開始你說倪裳是我兒子的兒媳時候,我就覺得有些意外,不是說我兒子差在哪,隻是倪裳這樣的女人太優秀了,以我兒子那樣的級别,恐怕駕馭不住她,兩人在一起,我兒子會被倪裳的光環壓着。”
杜鵑古怪的說道:“倪總如果不是少爺的妻子,那您的孫女是哪來的?”
汪莉被她這話給問得瞪直了眼睛。
是啊!
兒子如果和倪裳不是夫妻關系,那他的女兒哪來的?
這生孩子也得需要一女的配合願意爲你生吧?
“看來這裏面還真有故事呢。”杜鵑套用倪裳剛才的話,饒有興趣的說道。
汪莉看向杜鵑,好奇的問道:“你确定我兒子住在隔壁嗎?”
杜鵑點點頭:“這倒是千真萬确,少爺每天都會回來要麽大部分時間是在這棟别墅裏,這說明他肯定也住在裏頭,不過這兩天沒見到過他了。”
汪莉皺着眉頭。
另一邊。
南部戰區,内古軍營裏。
張漢端着已經泡好的兩杯茶端過來遞給了侯勇和鄭元兩人,笑了笑:“真是大老遠的跑過來,還要馬上進入戰鬥,夠折騰的。”
“可不是嘛。”侯勇拿過茶杯後,看了看大屏幕。
上面是叢林裏的大局畫面。
畫面中分爲兩塊,一塊是江東戰隊所在的區域,而另一個畫面是内古戰隊,兩方正在叢林裏彼此靠近着,戰鬥一觸即發。
張漢旁邊的副手這時候沖着侯勇擠眉弄眼的:“賭一局?”
侯勇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
旁邊的過來人鄭元湊到他耳邊說道:“這是家常便飯,平時指導員或者司令官之間沒辦法參與戰鬥,所以隻能通過支持彼此的戰隊來站位,下注輸赢都是給彼此的戰隊成員們搓一頓,比如你找強隊來約戰,你下注的金額倘若輸了,等同于是給他們的出場費。弱隊一般都被欺負,因爲強隊的人找你下注賭,你肯定不會下敵方隊伍,但你下自己的隊伍,肯定輸,錢等同于是送人,很難受,也很惡心,但你不賭,又沒辦法給彼此台階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