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廂裏一下子随着音樂被關閉之後,全場安靜了下來。
一幫年輕氣盛的男的都圍着趙東來怒視着他。
那個耳鑽的男子沉着臉看着趙東來。
趙東來也看着他,趙東來比他還高,有些居高臨下的意思。
當着這麽多朋友的面,這男的忍無可忍了,當即盯着趙東來道:“你什麽意思?20杯不夠是吧?那好啊,給趙樂樂倒40杯!要麽喝,要麽滾!”
趙東來拉着趙樂樂的手道:“跟我走。”
趙樂樂甩開了他的手:“我說了我不會跟你走,我跟我的朋友們玩怎麽了?我有的我朋友圈子。”
“你這些朋友擺明着在整你看不出來?這種朋友值得交?”趙東來氣得指着在場一幫闊少就吼道。
趙樂樂低下頭:“不管你的事。”
“放假了就回家去,别在燕京逗留了。”趙東來和顔悅色的也不想對妹妹發火生氣,他知道到了這些年紀有些叛逆,特别燕京的圈子又是複雜,對這些女孩子們來說很吸引,但趙東來既然碰到了,就得管,這桌子上的酒要真喝完了,她一個女孩子怎麽受得了?
如果這幫人不搞地域歧視相互平等對待,好吃好玩的,他管不着,也正如趙樂樂說的那樣,這屬于她們的朋友圈子,但這樣擺明着欺負他趙東來就看不慣。
家裏驅逐他那是家裏老一輩的事,但和小輩們的那些感情還是在的,他不能看着這幫人這麽胡來。
趙樂樂卻對趙東來生氣的吼道:“我就在這裏念書,回家了能如何?今天我如果從這裏出去,開學了我還是要回來,我怎麽面對他們?你今天能幫我,明天你能嗎?”
這話說得趙東來一怔。
不知不覺中,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早熟心智也不斷在成熟,她說的這些,的确讓趙東來噎住不知道怎麽繼續教導她。
“你還有多少年要在這裏念?”趙東來問道。
“兩年高中,如果考上了,以後還會在這裏念大學,我有我的規劃,爺爺如果能幫的上我的話,就不會眼看着你被王家欺負不幫你。”趙樂樂看着趙東來也是心疼的說道:“哥,我知道從小你對我們最好,現在你自身難保了,好好過你日子,别再爲了我們去得罪誰了,不要幫我了,我有我的路要走。”
趙東來愣住了。
趙樂樂兩手握着他的手腕,祈求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你脾氣嘛,今日不同往日,你走吧,别鬧了,我沒事。”
趙東來内心裏突然下定了一種決心,更加渴望了他要爲趙家奮鬥的那種決心。
“跟哥走,我保證這幫人不會對你怎麽樣,以後我保你在燕京念書不會被人打攪。”趙東來拉着趙樂樂的手,不由分說的就拽出了包廂裏。
留下其他準備想對趙東來動手的那些年輕人們一個個呸了一口。
幾個隊伍中比較核心的闊少看向那耳鑽的公子哥,擠兌道:“老明,這妹子什麽來頭?”
耳鑽青年吐了一口唾液,哼道:“就一個海城來的妹子,今晚好像是跟誰過來的,她閨蜜如果不是極力推薦給咱認識,我才不會注意到,真是晦氣。”
“你不是吧?一個妹子都鎮不住?剛才你隻要說一聲,我這酒瓶子就往他哥頭上砸下去了,這裏人多混亂,完事了就跑,怕什麽。回頭隻要不是官家的,了不起賠錢呗,讓他知道下次敢不敢來砸場子。”
這時候,今晚帶着趙樂樂過來的那個妹子在角落裏有些發抖,趕緊過來就連續給自己灌了幾杯道歉道:“樂樂是我帶過來的,對不起了,我替她賠禮道歉吧,我喝十杯好嗎?”
那個耳鑽男的被這麽多朋友調侃奚落,感覺很沒面子,有點煩躁的甩掉了這個妹子的酒杯子不給她賠禮道歉。
“就特麽讓趙樂樂來,今天她非得道歉喝酒,不然這事沒完!”
那幾位和趙樂樂一起來的舍友都有些後怕的嘀咕道:“還是去把樂樂喊來吧,不然她可害死我們了。”
那個被甩開打算道歉的趙樂樂閨蜜隻好起身出去追趙樂樂了。
帶着趙東來找洗手間的那位妹子從廁所出來就沒見了趙東來,她以爲趙東來回鳥瞰台包廂去了,回去以後發現趙東來人沒在,深怕他走丢了,趕緊又出來找趙東來。
這不,她出來就和趙東來碰了個正着,這時候看到趙樂樂使勁從趙東來手裏掙紮,這位妹子松了一口氣:“趙爺,你可吓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在哪走丢了不省人事,趕緊的,張總他們說酒醒了,讓你回去再戰三百回合。”
趙東來不由分說的完全不給趙樂樂掙脫的機會,拽着她就往鳥瞰台那個包廂裏進去。
裏面的妹子們一個個都錯愕了一下。
都以爲趙東來欺男霸女去搶拽着下面的妹子就上來,關鍵是,這裏有的是妹子姿色一個比一個正,而且還不需要費那麽力氣就能夠解鎖各種姿勢,納悶趙東來怎麽會号趙樂樂這口?
張鼎風喝季雲常也是呆了呆看着趙東來把趙樂樂拽進來往沙發上一扔。
“這......”張鼎風剛想開口問。
趙東來就不耐煩雙手叉腰的說道:“我妹妹,别想歪了,老張,今晚我還真有事要你幫忙。”
外面跟着趙樂樂過來的那位閨蜜見到趙樂樂被帶進了這個包廂,在門口縫隙裏東張西望,門口兩個魁梧的保镖皺眉看着她:“小姐,這裏不是普通區域,你走錯地方了。”
這位趙樂樂的閨蜜指了指包廂裏說道:“我閨蜜剛才被裏面的人帶進去了,能不能幫忙說一下,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兩個保镖咧嘴笑了。
不過有一位還是把頭探進去對裏頭說道:“外面有姑娘找人。”
趙樂樂扭了扭自己發疼的手腕,道:“是我朋友小夢,哥,你讓我回去,不然我以後會被他們騷擾整的。”
趙東來看着張鼎風道:“我堂妹,趙家的,剛才上個廁所,被我碰到了,有幾個吊兒郎當的小子,灌她二十杯酒,我呢,以後可能不常來燕京,但我妹妹要在這裏念書,我還真放心不下。”
張鼎風把酒杯子放下來以後,幹脆的說道:“明白了,我的地盤,不用老弟你說,哥哥懂!”
說着,他對外面的保镖說道:“讓那個女人進來。”
小夢這才走進來,有些蹑手蹑腳的。
“樂樂,你還是回去道歉吧,小璧她們還在裏頭呢,那明少很生氣。”
張鼎風對小夢說道:“你去把他們喊過來這裏。”
他說完,就對一旁的總經理道:“跟着她去包廂把那些人喊過來,全部都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