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拿回去,孫藝晚上自己在家裏拿出來穿,站在鏡子面前越看越覺得漂亮,布料高級,裁剪貼身,最重要的是刺繡精美,穿上身但是感覺神氣十足,近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孫藝穿上以後就舍不得脫了,可是禮服不适合當睡衣來穿,隻能戀戀不舍地脫下來,折疊好放在枕頭邊,一擡手就能夠摸到。
夜晚有黑氣順着孫藝的氣息穿牆而來,撲到孫藝的頭上,正要鑽進去時,放在枕頭邊的禮服一片金光閃耀,黑氣在金光照射之下凄慘哀嚎着消散了,孫藝躺在床上無知無覺。
也許是新衣服新氣象,這件禮服拿來以後,這些一直接連不斷的噩夢突然消失了,一夜無夢,第二天神清氣爽的去劇組拍攝,全程一條過,無論看到誰都笑得一臉溫柔,劇組裏的人都能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好。
“昨天還見你有些魂不守舍的,今天怎麽這麽開心?”拍攝順利,導演心情也很好,前幾日不知爲何,每次輪到孫藝的拍攝就錯誤百出,要麽孫藝自己狀态不好,要麽和她對戲的演員狀态不好,再不濟就是道具組出問題,總之就是各種麻煩。
“紅毯節的禮服做好了,挺漂亮的,我昨天還以爲自己會高興的睡不着覺,沒想到沾上枕頭就睡着了,一下子補足了睡眠。”孫藝很高興的和導演分享自己的新禮服。
“有多漂亮,回頭發我一張照片看看。”孫藝也算得上是娛樂圈裏的老人了,紅毯也不是第一次走,身上穿過的禮服也不少,能夠讓她都贊揚不已的禮服,導演也很感興趣。
“暫時保密,等紅毯節過後再說吧。”孫藝沒有答應,而是俏皮的說。
在圈子裏待久了,見人都有三分警惕心,既然決定了要将那件禮服作爲紅毯節上的秘密武器,就不會那麽過早地将它放出來,萬一消息洩露出去,以後有人故意在紅毯節上搗鬼,穿着相似卻是低劣的禮群來搗鬼就不妙了,白白的被别人蹭熱度,惹上一身騷,雖然她不怕比較,但也不喜歡被人算計。
“行吧。”導演也不在意,反正紅毯節也沒幾天了,他也不是非要見到不可。
“不過那個設計師倒是可以介紹給導演,她對古裝風格挺擅長,尤其在刺繡方面特别的優秀,以後導演要是想要拍古裝劇可以去找她來合作。”愛屋及烏,孫藝誠意十足的給導演安利鍾藍。
“那好,你給我個聯系方式。”信得過孫藝的人品和眼光,導演很高興的吃下了對方的安利,回頭讓道具組的負責人去打探一下。
“導演可以開始了。”道具組準備完畢,場務來通知了。
“開拍可拍,今天狀态不錯,大家繼續保持,最好把前幾天缺的都補上。”導演立即招呼起所有人準備。
孫藝作爲女主角,立馬就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調整好表情和動作,等着導演示意。
在她從導演身邊離開後,一直坐在兩人身後暗中觀察着的某個女配角眼眸暗了暗,無聲呢喃道:“禮服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娛樂圈競争力殘酷,資源有限,總有人千方百計的想把站在自己前面的人拉下來,各種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孫藝對即将在紅毯節上亮相的禮服的重視讓一直想将她拉下來的女星重視了三分,回頭就吩咐自己的經紀人去打探那件禮服的信息。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那女明星的經紀人便打探到了鍾藍這裏,想從鍾藍這裏打探出禮服的情況,不過鍾藍秉着職業道德精神,沒有洩露半句,工作室裏的其他合夥人也正打算借着這次禮服的亮相,讓自家的工作室招牌一鳴驚人,個個口風緊得很。
自從新禮服做好之後,孫藝便找回了之前的工作狀态,幹什麽都很順心,卻不知有另一個女明星在她拿回禮服那天以後,便身體不舒服推了很多活動。
紅毯節那天,同一劇組的女配角也受邀同往,兩人在機場相遇,恰好是同一班飛機,基于在劇組裏建立起來的那點塑料友情,孫藝還是很熱情的和對方打了聲招呼,收到了對方同樣熱情的招呼,甚至還和經紀人換了座位,熱情的坐在一起說話。
三兩句不離禮服。
“孫姐,你都不知道我這次的禮服有多難看,也不知道代言商是怎麽想的,設計看起來老土得很,難道他們是想以黃紅毯節上最老土的衣服出名蹭熱度嗎?”對方朝她抱怨着,随口又問了句:“孫姐你的禮服每次都是找私人訂制的,這一次也不例外吧?”
“是啊,私人定制的比較合身,在這種場合最适合了。”正因如此,她才沒有讓經紀人接其他的禮服代言,否則接了禮服的代言,代言商要求她在這種重要的場合上穿上他們制作的禮服,但是禮服不合身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樣的好機會。
“那一定很漂亮吧,說不定明天的頭條就是孫姐你了。”對方恭維道。
“那倒不一定,沒次紅毯節都有很多出乎意料的服裝,上頭條的也不一定是最好。”孫藝說的實話,總有人喜歡在紅毯節上穿戴奇形怪狀的衣服來博人眼球,甚至還有人穿的跟沒穿一樣。
沒能從孫藝的嘴裏套出話來,對方心裏有些失望,表情卻很正常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阮設計師給我打過電話,說有人在打探你的禮服。”經紀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瞥了眼後方的女明星,小聲的說道。
“嗯,我會注意的。”孫藝朝後看了一眼,對方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孫藝笑容淡淡的轉回了頭。
“對了,這次譚雪不來嗎?”孫藝又想起了的另一個競争對手。
“不清楚,不過我聽聞譚雪前幾天勞累過度身體不舒服在家裏休養。”經紀人對自己王牌藝人的競争對手的一舉一動還是很關心的。
“她,勞累過度?”孫藝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想不通那個一向大牌好享受正事不努力,總喜歡打擊競争對手的競争對手勞累過度的一天。
“誰知道呢?”經紀人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