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鍾藍在練武場上演示着華而不實的劍法時,閻小魚正被門派裏排行第四的師姐做心理輔導。
終于搞明白閻小魚十分在意的月例到底是什麽的時候?龔悅拼命的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冷靜,小師妹隻是要長大了而已。
“噗。”龔悅最後還是沒忍住笑,哈哈了兩聲後無奈又寵溺的看着他們,年紀最小隻有13歲的小師妹。
被一個凡人嘲笑了,惱羞成怒的閻小魚扭過頭,決心不再搭理她。
作爲這一代子弟中輩分靠前的師姐,決心要照顧好師弟師妹,做一個知心師姐,爲人生道路上迷茫的師妹們解決疑問的龔悅拍拍閻小魚的背,“小師妹,你該不會是來葵水了吧?”
“嗯?”沒弄明白可以葵水什麽東西的閻小魚微微扭過頭來。
“走,我教你怎麽弄。”面對閻小魚茫然的目光,龔悅二話不說,拉着闫小魚去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準備好的月事帶拿出幾條放到閻小魚手上,告訴她怎麽用,順便還有桌上的紙筆寫下來一大串的注意事項,殷殷切切的叮囑着閻小魚。
“每當這個時候呢,一定要注意不要碰冷水,也不能吃過涼的食物,如果肚子疼的話,可以讓小廚房熬一些姜湯過來,多喝熱水,注意休息……”
看着寫滿了兩頁紙的注意事項,閻小魚一個頭兩個大,深深的決定這個月例是做女人最大的痛苦。
“好了,就這些,以後有什麽不懂的記得來問我,可不要像今天一樣去麻煩大師兄了,還好他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否則你不得羞死。”龔悅點着閻小魚的鼻子,寵溺的說道。
閻小魚委屈,這種事情還是鍾藍告訴她的呢。
折騰了一上午,在食堂裏看見在龔悅的吩咐下多了一份姜湯以及端着姜湯喝得不亦樂乎的閻小魚,鍾藍有些蹦不住臉上淡然的表情。
閻小魚這是……真的來月例了?難道真的被她說中了?
爲了求證,鍾藍立利用兩人之間的心靈感應溝通了一下。
“才沒有,是那個女人非要我喝我才喝的。”閻小魚表示自己還是個寶寶呢。
“那你就喝了?”鍾藍微訝。
“挺好喝的,喝下去肚子暖烘烘的,幹嘛不喝。”端着姜湯咕噜咕噜的閻小魚感受着從促進身體的一陣就暖意,發出了一聲享受的喟歎。
如今已然是深秋,沒有了一身厚厚的冬毛過冬的閻小魚頭一次體驗到這種涼飕飕的感覺,被龔悅安利了這張傳說中可以去寒的湯,喝了兩口後對于帶着辛辣和甜味的姜湯有些上瘾了。
一口氣全喝光的閻小魚舔舔嘴嘴打算再去打一碗。
姜湯的确是驅寒聖品,好幾個功力尚淺感覺天氣有些冷的師弟師妹看見多出來的這一份姜湯,都自覺的打了一份,紛紛感慨門派今天真是轉性了啊,竟然舍得放紅糖了,殊不知裏面的紅糖是龔悅自己掏錢買的。
“師兄,如今寒氣一天比一天重,要不要禀報一下師父給大家都做一身衣服,實在不行,隻給功力尚淺的師弟師妹們做一套也行。”擔心閻小魚受涼的龔悅站在自己的碗來到了鍾藍坐的這一桌,想讓鍾藍出面給大家做一身衣服。
“可以。”雖然生病同樣是一種曆練,不過一心爲閻小魚着想的鍾藍還是不願意看到閻小魚生病,一口答應了。
“太好了!”知道門派不富裕,哪怕是他們這些頗受重視的弟子平日裏也沒有多少零花錢的龔悅顯然對說服自家師傅沒有太大的信心,但如果是鍾藍出面就好說了,畢竟大師兄嘛,總會有特權的。
吃完飯鍾藍就找到了這個門派的主人,“師父,快入冬了,咱們給師弟師弟師妹們準備兩套過冬的衣服吧。”
修煉有成一個人建宗立派的門派主人唐臨山聞言露出愁苦的表情,抖了抖自己看着很氣派但是有縫補痕迹的最好的一件衣服:“徒弟啊,不是師傅不想花錢,而是門派裏真的沒有錢,你看師父這身衣服,已經穿了四年了。”
剛開始建宗立派的時候唐臨山還是小有資産的,可惜他本人并不懂經營,而且還說有了十幾個娃娃,可以說花錢如流水,以前的積蓄很快就花完了,如今都是省吃儉用才維持着門派的開銷。
聽着這具身體名義上的師傅哭窮,鍾藍說道:“錢的問題交給我就行。”
“額,徒弟,你哪來的那麽多錢?”唐臨山表情錯愕。
鍾藍歎了一口氣,“師父,沒錢,可以賺啊!”
“現在江湖上武林人士衆多,門派林立,像咱們這種小門派能夠找到的活早就被人瓜分了,上哪去賺錢啊!”唐臨山語氣依舊愁苦。
“師父不必擔心,一切交給我就是了,五日後我會回來的。”鍾藍給予了他一個安心的表情,回去以後便收拾東西下山了。
礙于男女之别,閻小魚就這麽被留在了山上,然後每天在龔悅的生理教育下過得囧囧有神。
五天後,鍾藍就駕着一輛馬車,拉着一車的保暖物資回來了,衣服什麽的沒買,但是買了布料和棉花棉絮,可以自己做衣服。
“大師兄你回來了!”守門的弟子看見鍾藍,不等鍾藍說話就跑進去大聲彙報喜訊。
“大師兄回來了!大師兄回來了!”
門派的面積不大,很快鍾藍回來的消息就傳到了各處,大家立馬出來迎接,看見那車裏的東西個個都興奮了。
“哇!大師兄威武!”
在宗門裏等了五天,翹首以盼終于盼到了鍾藍滿載而歸回來,唐臨山簡直按捺不住心裏的激動,“徒弟,你是怎麽做到的?”
“不是偷不是搶,是用我自己的雙手掙來的。”作爲精通機械的大家,鍾藍随便做出的東西拿出去都能賣出大價錢,賺錢這種小事壓根就難不住她。
雖然不知道徒弟是怎麽賺的錢,不過對于徒弟的品性還是相當信任的唐臨山沒有挖根結底的去質問,他不是什麽迂腐之人,誰身上沒有一點小秘密呢?隻要不是不義之财,就算這個大徒弟不肯說又有什麽關系?左右都是爲了門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