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眼鏡自帶屏蔽光環效果嗎?爲啥戴上去的時候土的要死,取下來以後顔值起碼上了8個度,小白花氣場簡直難掩,蕭潇的狗眼都快被閃瞎了。
原先對着蕭潇的鏡頭齊刷刷對準小白花,小白花一臉嬌羞的捂臉:“呀!别拍别拍。”
蕭潇:“……”
檢察官當場檢查了眼鏡後,對法官點頭說道:“确實不是近視眼鏡。”
然後又将眼鏡拿給不死心的蕭潇查看,蕭潇戴上一試,确實不是。
簡直嘔血,現在的妹子都怎麽了?你就是把臉堂堂真正的露出來又如何,非要把自己整的這麽醜。o(一︿一+)o蕭潇感覺自己已經和這個社會脫節了。
同樣不爽的還有我們的霸道總裁謝銘琅,在秦曉曉摘下眼鏡之後,其他人看向秦曉曉的目光讓謝銘琅覺得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了,對着蕭潇就越發厭惡。
這樣想着便用銳利冷酷的目光看向正在看眼鏡的蕭潇。
蕭潇拿着眼鏡的手一抖,若有所感的看向霸道總裁:媽媽呀,眼神好可怕,他不會是想殺了我吧,在原主的記憶裏謝銘琅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那雙手可不怎麽幹淨。Help!
謝銘琅身穿修身西裝,身形高挑修長,斜眉入鬓,臉部線條硬朗,邪魅之氣洶湧而來,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裏,雙手撐在兩邊的扶手上,帶着一股濃濃的王八之氣。
更别提他如今還不到30就身居高位,身價不菲,有錢有勢,在場不少女性都一臉花癡的偷眼看他。
讪讪的放下眼鏡,對法官說道:“我還有一點要說,當初謝總将密碼給我時,隻有辦公室的解鎖密碼,電腦密碼和郵箱密碼我是不知道的,盜取機密的人不是我,證據不足。”
“請被害人出列。”法官說道。
謝銘琅代表企業法人黑着臉站出來,用他那充滿磁性的嗓音的說道:“你當然知道,我用的鎖屏密碼和郵箱密碼都是同一個,當時是寫在同一張紙上的,你進來之後才撕下來給你,你一向觀察細微,一定是看到了。”
所有人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
蕭潇更是不可置信的直接吼出來:“我根本就沒看見!更何況怎麽可能會有人将所有密碼都設成一樣,鎖屏密碼和郵箱密碼不是應該還有字母和特殊符号嗎,就算我看到了,難道我還會白癡的以爲你用的都是同一個密碼。”
蕭潇簡直吐血三升,尼瑪謝銘琅你這霸道總裁當得也太不稱職了,你是有多大的信心會覺得單憑系統的防火牆就能擋住所有的黑客,就這麽幾個數字密碼能擋得住誰啊。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偷偷點頭,要不是礙于謝銘琅的臉色,估計當場就要爆笑出聲。
謝銘琅臉色更黑了,狠厲的看着蕭潇說道:“怎麽不可能,當時我可是寫的很清楚明白的。”
“清楚明白。怎麽個清楚明白?我還真不明白,你寫給我看看。”山窮水盡的蕭潇索性破罐子破摔,就差當場撒潑了。
“嗤。”謝銘琅扯過一旁檢察官遞過來的寫字闆,刷刷的将字寫上去,站在另一頭的蕭潇都能聽到從紙闆上傳來的突突聲,這是和紙有仇嗎,你要這樣對它。
拿過寫字闆的蕭潇一囧,謝銘琅是這樣寫的:
鎖屏
辦公室
密碼
387568
“銀行賬号都有,你就不怕引狼入室?”蕭潇沒好氣的說道。“就算你寫得明白,你就那麽肯定我一定會相信?這顯得我的智商不太夠啊。”而且你作爲一個總裁有必要這麽省紙嗎?這話蕭潇沒說出來。
直接被蕭潇爆料的謝銘琅臉色更黑了,有人更是噗嗤一聲笑出來,謝銘琅惡狠狠地看向笑出來的人,眼裏暗潮湧動。
被謝銘琅瞪到的人怯弱的縮了縮脖子,顯得坐立不安,謝銘琅脾氣不好,手段毒辣的形象可是深入人心的。
蕭潇注意到秦曉曉妹子在她說出這話以後身子僵了一下。
謝銘琅冷笑着對蕭潇說道:“你不就是那頭狼嗎。我提攜你做我的助理,每月起碼50萬的工資,每年的津貼、福利起碼上百萬,你就爲了區區2000萬就出賣我,我寫的這些東西,在你看過撕下來的密碼之後就一起放進碎紙機裏銷毀了,除了你還會有誰知道,我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嗎?你要背叛我。”
蕭潇:“我怎麽知道,沒準你晚上說夢話,喝醉酒時被人聽到了呢,你連将所有密碼設成一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更何況其他人要往我卡裏打錢,我還能攔得住?”
謝銘琅氣得倒仰:“都到了這會兒還不說實話,我會不會說夢話,喝醉酒,你是最清楚的,别忘了在哈弗的時候我們住的是一個公寓。”
“什麽我最清楚,住一個公寓又不是住一個房間,别把話說得那麽暧昧。”沒見其他人用怪怪的眼光看着兩人嗎?
謝銘琅都快爆粗口了,特麽的誰想和你搞暧昧,也不看看你那惡心的模樣,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肅靜!”法官敲錘子。“被告證詞不充分,你還有什麽嗎想說的嗎?”
緊張得拿着寫字闆手足無措,紙張随着蕭潇的動作揚起,露出下一頁,蕭潇的目光無意中瞥見了什麽。
仔細的翻過來一看,腦中好像有什麽東西炸開,所有的線索都串聯了起來。
這時法官看蕭潇說不出話來,以爲蕭潇已經無可狡辯了,舉起小錘子就要個蕭潇定罪:“我宣布。”
“等等!我知道盜取機密的人是誰了,先聽我說完。”蕭潇趕緊出聲。
“終于肯所出幕後的人了,我就知道你堅持不了多久。”謝銘琅邪魅的說道。
“我沒有同夥,我根本就不知道其他的密碼,但是除了謝總,還有一個人知道這張紙上寫的所有東西。”事情有了轉機,蕭潇現在淡定無比。
謝銘琅嗤笑了聲:“切,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麽花來。”
再笑,我看你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咱們騎驢看唱本。
(寫到這裏有人有人猜出來了嗎,告訴你們,真相隻有一個,請叫我柯南,謝謝,鞠躬。)
“請給我一支鉛筆,還有把監控錄像調到最開始的那天,謝謝。”這番話蕭潇是盯着秦曉曉說的。
她的反應如我所料,聽到這番話就顯得坐立不安,胸脯一起一伏的。
拿着鉛筆的蕭潇先不動,而是轉頭對着謝銘琅,問道:“謝總,我記得那天你把密碼遞給我的時候,桌子上放着的是一本企劃書對吧,那請問你在寫下這些賬戶密碼的時候是不是墊在那本企劃書上寫的?”
謝銘琅挑眉,說:“不錯,這又有什麽問題嗎?”
蕭潇:“那請問那本企劃書是誰的?”
謝銘琅:“這很重要嗎?企劃書是誰的跟密碼有什麽關系?你有話就直說,别想繞來繞去的拖延時間。”神色很不耐,不想在這跟蕭潇浪費時間。
蕭潇正色:“很重要,請你認真回答。”
謝銘琅皺眉,對着此時正低着頭,身體微微發顫的秦曉曉說道:“是秦曉曉的,你出去以後我就讓她進來将企劃書拿走了。”
蕭潇笑了,正好檢察官将錄像調了過來,蕭潇拿着遙控器,将監控錄像調到秦曉曉從總裁辦公室出去的時間按了暫停。
蕭潇拿着鉛筆,将謝銘琅寫的那一頁翻過去,在上面輕輕的塗着,嘴邊說道:“謝總,你有一個習慣自己也是清楚的,你寫字的時候寫字下筆都是很重的,這樣一來,墊在下面的紙張就會留下痕迹,我沒說錯吧?”
霸道總裁寫字都是那麽霸道,可謂蒼勁飛揚,入木三分。
謝銘琅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可是一時想不出來,隻能點點頭:“不錯,确實如此。”
“那就好。”蕭潇笑眯眯的将塗好的寫字闆轉向衆人,“諸位請看。”
“謝總在這頁紙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隻要用鉛筆輕輕的一塗,就能将字迹原原本本的顯露出來。”
檢察官拿過寫字闆,對着所有人點點頭,然後輪流傳看。這時的秦曉曉頭簡直要低到地上,就連謝銘琅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蒼蠅,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
蕭潇接着播放了後面的内容,“大家請再看接下來的内容。”
隻見監控錄像裏秦曉曉拿着一本企劃書憤憤的走出來,将企劃書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其他人隻是見怪不怪的看了她一眼。
秦曉曉坐在辦公桌上,拿起企劃書正要翻看,卻突然停住了,左右看了看找了一支鉛筆,對着企劃書塗塗畫畫起來。
衆人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謝銘琅臉色陰沉的更是要滴出水來。法庭裏窸窸窣窣的讨論聲響起。
“肅靜。”法官敲錘子。“被告,接着說。”
蕭潇笑眯眯的直接問道:“秦小姐,請問你拿着鉛筆在做些什麽?企劃書應該還在吧,一會兒讓警察同志給你拿來,你覺得怎麽樣?”
秦曉曉忐忑不安的回答:“企劃書,企劃書已經被我扔了。”
小白花的演技明顯不過關,任誰都能看出她在心虛。
蕭潇一看就知道有戲,追問道:“扔了,扔哪了?”
秦曉曉:“早就扔到垃圾桶裏去了,找不到的。”
蕭潇轉頭對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認爲她在說謊,根據我與謝總的對峙來看,秦小姐有參與這件案件的嫌疑,我請求對她進行調查,那本企劃書将成爲我洗脫嫌疑的重要證據。”
秦曉曉徹底慌了,“不,我什麽都沒幹,法官大人請你相信我。”
蕭潇:……法官大人隻相信證據,小白花技能是派不上用場的。
法官敲下錘子,說:“由于被告人,出示新的證據,騰飛集團指控被告人沈年盜取商業機密的證據尚未達到确實、充分的程度,故本院對該項指控依法不予認定。被告人沈年的相關辯解及辯護意見,本院予以采納,第一次庭審結束,本院将于1月後展開第二次庭審”。
第一次庭審結束,蕭潇也能喘口氣了,雖然還沒洗脫犯罪嫌疑,但是蕭潇的待遇明顯提升了很多。
原主的父母也趕到了,三人在刑訊室展開了對話:“爸爸,媽媽,别太擔心了,當務之急是趕緊給我找一個律師,否則第二次庭審拿不出有用的證據,我還是會被判刑。”
沈年媽媽一張老臉眼淚縱橫,撫了撫他拉紮的胡子,再摸了摸他剃得得滑溜溜的光頭,傷心的說:“孩子,你受苦了,媽媽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沈年爸爸說:“你那個老闆實在太過不近人情,等這事完了,你辭職再去找個工作吧。反正你還年輕,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屆時,我們離他遠遠的。”
面對着原主父母真摯的關懷,蕭潇眼睛都紅了,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後,父母将會怎樣,這麽一想就覺得自己特别不孝。
心中暗暗發誓,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難險阻,自己都要堅持活下來,活下來,變得更強,然後再回到原來的世界,看一看他們。
很快就有律師被找來爲蕭潇審理案件,律師的行動很迅速,不出幾天,就将能夠讓蕭潇洗脫嫌疑的證據找了出來。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第二次庭審開始。
法官敲下錘子,說:“騰飛集團商業機密洩露案第二次庭審開始。”
法官宣讀了蕭潇和秦曉曉的罪狀,蕭潇的律師首先開口:“我的當事人出現了新的證據,我已經向法院提交了他的不在場證明,案發當晚,委托人确實在作案時間開車出去了。”
“但是,我的當事人找錯了相約的地方,因此,他的朋友并沒有在派對上見過他。但是,我找了委托人行車路線上的監控視頻,視頻顯示,我的委托人确實是開着車從那條路上經過,之後,委托人一路上沒有停留,又開着車回去了,我的委托人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嫌疑人秦曉曉做了僞證。”
“除此之外,警察從嫌疑人秦曉曉的房間搜出了企劃書,企劃書上确實有被鉛筆塗改過的痕迹,因此我認爲我的當事人是被陷害的。”
法官說:“被告蕭潇所提供的證據屬實,洗脫犯罪嫌疑。”
蕭潇的父母在下面激動的直拍手,其他人被他們臉上的喜悅感染,也相繼拍手。蕭潇的臉上也露出釋懷的微笑。
律師又說話了:“由于謝總的失誤,導緻,我的當事人名譽和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損失,我有權爲我的委托人要求賠償。”
霸道總裁謝銘琅站了起來:“關于這件事,我要求庭外和解。”
蕭潇腹诽,求人都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怕你啊,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在沒有總夠的實力去挑戰規則前,還是縮着腦袋做人吧,畢竟在國内,謝銘琅可謂一手遮天。
潇潇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同意庭外和解。”
法官又說道:“嫌疑人秦曉曉請出列。”
秦曉曉沮喪地站出來。
法官:“嫌疑人秦曉曉出示僞證,知情不報,并陷害被害人之一蕭潇,請出示辯詞。”
秦曉曉慌張的回答:“我,我沒想過陷害他,那天晚上,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一副,你有沒有腦子啊?
小白花證詞明顯前後不符啊,說好的5.0的視力,看得清清楚楚呢?!被你吃了嗎?
“我用鉛筆将字迹塗了出來後,确實想過,上面的賬号和密碼都是屬于同一個,但是,但是我并沒有想過去,竊取商業機密,謝銘琅,你,你相信我。”
呦呵!名字都叫上了,這兩人果然有貓膩,好親熱啊。
蕭潇心中直歎,小白花與霸道總裁,不愧是天生一對,連思想都是這麽契合,一般人都不會這樣想吧。
所有人都以看好戲的眼神來來回回的打量秦曉曉和謝銘琅,眼睛尤其發亮的盯着秦曉曉,小白花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蕭潇的律師開口了,“秦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個月前,你在法庭上清清楚楚的說自己看到了犯罪嫌疑人的臉。”
“我的當事人還要求檢驗了一番,你的視力很好,絕對能看清,僅憑這點,我就可以懷疑你,陷害我的當事人,企圖包庇真正的犯人。”
“而且,在事發當晚的監控錄像中,我注意到你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我是否可以認爲,你與犯人相識,并且達成了什麽交易。”
秦曉曉的緊張的要哭出來,絕望的喊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蕭潇的律師又說話了:“秦小姐,請容我提醒你,這裏是法庭,你要爲你所說的話負責,作僞證可是要罰起碼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要處7年以下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秦曉曉捂臉哭泣:“我不能說,我不會說的,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
陳律師:“……”
卧槽,腦子有毛病吧,我隻是在就事論事而已。
這時謝銘琅站了起來,估計是看見秦曉曉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憐惜不已的對着秦曉曉說道:“有什麽人威脅你可以說出來,我可以替你解決,我相信你也不敢。”
蕭潇:“……”
這就是隻看到絕色,看不到絕對嗎,長姿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