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曹浩楠的朋友?”那邊來消息了。
鍾藍唇角微彎,編輯發送了一條信息并一張親密照。
“我是他的女朋友。”
那邊估計震動挺大的,好半天後,才殺氣騰騰的發過來一條信息,後面還跟了一把血淋淋的刀。
“報上名來!”
“看來也是個脾氣大的。”閻小魚探過頭來說道,随後亮出爪子,蠢蠢欲動的說道:“叫上她一起去揍死那個渣男怎麽樣?”
“這種事要當事人來才解氣。”
鍾藍對于動手揍渣男這種事情不是很感興趣,邊說邊在手機上敲打。
“姚雪,周末下午三點在n城××咖啡廳見面,三号桌,有膽量就來吧。”
信息發送過去,鍾藍就隐身了。
“嘿嘿嘿……”閻小魚在旁邊發出奸笑。
周末的時候,對方氣勢洶洶的來了,後面還跟着一大票身強力壯的保镖,妝容濃豔,躺着酒紅色的波浪卷,一襲紅裙,腳踩細高跟,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細細品茶的鍾藍,大步走過來。
主要鍾藍形象氣質出衆,又來了一隻很肥很萌的橘貓,那隻橘貓還一個勁的在拍桌子,還一個勁的拿頭去拱鍾藍的胸口,惹得很多人側目。
“蛋糕蛋糕,我要吃10個!各種口味的都要。”
在别人耳朵裏,基本上就是喵喵喵。
“啪”的一聲把包放在桌上,這位十足社會的大姐就坐在了她的對面,冷笑:“姚雪是吧。”
閻小魚頓時安靜如雞。
其它的保镖一個個圍過來把周圍的桌子都占據了,一隻腳伸在過道上,防止鍾藍逃走。
閻小魚朝着鍾藍擠眼睛,“這可不是女孩兒呀?”女孩與女人的差距可是很大的。
“造型都是這兩天弄的,還殘留着很重的化學味道,看體态也隻是經過速成的訓練,畢竟是情敵會面,當然要莊重一些。”鍾藍抽了抽鼻子。
鍾藍慢悠悠的放下咖啡,嗤笑道:“以爲帶那麽多人過來我就會怕了你嗎?小三。”
“你說誰小三呢!”對方狠狠一拍桌子,跟着他來的人刷的一下全站起來,十分有震懾力,咖啡廳的服務員戰戰兢兢的去找經理和保安了。
“當然是說你,不然還會是誰?”鍾藍不怕死的仰着脖頸說道。
“兩位,有什麽誤會請坐下來好好談談,或者去外面寬闊的地談談,我們這裏太小,不夠折騰的。”經理趕過來說話,對着鍾藍祈求道:“這位小姐,您的咖啡我給您免了,你看您還是……”
“打壞了東西我10倍賠償就是了,今天這裏我包了,你把其他不相關的人都請出去吧。”鍾藍從包裏掏出一張黑卡,冷着臉的遞給了經理。
看見鍾藍随手一掏就是一張黑卡,經理和對面的都是一驚,氣焰頓時小了許多,遞了一個眼神給跟過來的其他人,大家又默默的坐下了。
經理恭敬的拿着卡去清場了,整個咖啡廳你的客人就剩下了他們這兩波人。
“說吧,是你主動勾引他還是他勾引的你?”眼見鍾藍出手闊綽,李琴不由在心裏面嘀咕自己是不是被三了,心裏想着要是曹浩楠主動就揍他,要是對方主動勾引,那就兩個一起揍。
“你這話真可笑,他比我有錢嗎,我爲什麽要去勾引他?反倒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指不定說哪個有錢人的情婦吧,報上名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認識,出來偷吃都這麽理直氣壯啊,回頭見了面我一定好好問候一下對方。”鍾藍語氣肯定到仿佛對方就是哪個人的情婦,李琴眼圈發紅,快要撐不住大姐大的人設了。
跟過來的一個男人見此氣炸了,過來狠狠的一砸桌子,鍾藍放在上面的咖啡灑出來不少:“小姑娘你說誰是情婦呢!”
“女人說話男人滾一邊去!”鍾藍扭頭厲聲斥道,一張本來清純甜美的面容上滿是戾氣,反倒把其他人吓了一跳,男人憋屈的退下了。
想吓到的人沒有吓到,反而是吓人的人在吓到了。
“我和浩楠是半年前就認識的,你憑什麽說我就是小三,說我是情婦!”李琴激動起來,大姐大的人設徹底崩了。
“我和他一年前就交往了,從來沒有分手過,你不是小三是什麽?”見此鍾藍的氣焰更嚣張了,心裏其實有點慚愧,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麽本事啊。
“你,你拿出證據來。”李琴胸口一起一伏的,聲音顫抖得厲害,真相怎麽樣,其實她心裏早有決斷了,隻是還不想這麽快就認輸,她希望自己是前面的那個人。
“那你看好了。”鍾藍翻出自己早就整理好的證據,甩在李琴面前,對方拿起來一看,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眼淚直接掉了下來,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跟過來的其他人目瞪口呆,媽的,看情況是捉奸不成反被三了。
“媽的,老子要揍死姓曹的那個王八蛋!”之前恐吓過鍾藍的那個男人直接把李琴拉起,嘴裏罵罵咧咧的出門了:“琴琴别哭,咱們這就給你出氣去!”
一夥人氣勢洶洶的來,又氣勢洶洶的走了。
眼見沒出事的經理松了口氣,殷勤的上來詢問:“這位小姐,您還需要點什麽嗎?”
“點單。”
“吼吼!”
閻小魚興奮,終于可以開吃了。
“啪啪啪……”肥肥的小爪子在圖片上啪啪啪,還會自己翻頁,服務員在一旁直了眼。
“就這些了,一樣來一份。”眼看差不多了,鍾藍合起菜單遞過去。
服務員臉一僵:“呃……客人,您還沒有點單呢。”
鍾藍眉毛一挑,經理立馬接過:“好的,請您稍等。”
很快各種點心就送上來了,鍾藍挑了兩個看着不錯的,覺得有些膩,又放下了,閻小魚自己拿着調羹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鍾藍懷疑她都沒有認真的品嘗過。
閻小魚吃得滿嘴奶油,含糊不清的說道:“侬不吃究全歸窩了啊!”
“蛋糕發胖,回去以後你跟我一起鍛煉吧,争取每天瘦下來一斤。”鍾藍說道。
閻小魚塞着蛋糕的動作一頓,家裏的扭頭看着鍾藍,懷抱希冀的說道:“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我從不開玩笑。”鍾藍微笑着伸手撸過她光滑的毛皮,最後放在脖頸處:“你胖得有些過分了。”
這具身體不同本體,各方面都差了很多,本來可以輕松抱起閻小魚的鍾藍現在無比的吃力,下定決心一定要限制她的飯量,催促她減肥了。
“這是你最後的大餐了,好好享受吧。”
閻小魚:“……”
嘤嘤嘤,你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