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魚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發生在車裏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還邀功的說道:“那天那個人審問你的時候也是我提醒你的。”
“謝謝,你的線索對我很有幫助。”沈警官真誠的對它道謝。
“你既然和鍾藍相處了這麽久,肯定熟悉她的氣味,能不能幫助我們找到她?”沈警官也和顧芷蘭想到了一處,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也是找到鍾藍,這樣就能夠找到那些人的老巢了。
“這個,這個……”閻小魚麻爪的撓頭。
居然它的嗅覺也不錯,但是壞人把鍾藍的氣味處理的很幹淨,哪怕是警局裏的警犬都沒有找到線索,更何況是它。
“怎麽辦?怎麽才能找到鍾藍啊?”閻小魚忍不住向系統求助。
“0積分查詢任務對象的定位。”白銀系統冷冰冰的回道。
“靠,不早說!”閻小魚激動的要跳起來。
就在沈警官覺得自己強人所難的時候,閻小魚激動的舉起爪子:“我知道她在哪裏,我帶你們去!”
“找到鍾藍的線索,立刻安排出警!”沈警官立馬讓手下的警員去布置,臨走前不忘吩咐顧芷蘭和蘇和:“一會兒我讓人送你們回家,注意安全。”
“嗯。”
“謝謝警察叔叔。”
兩人也知道自己待在這裏幫不了什麽忙,乖巧的回家。
閻小魚直接把鍾藍的定位發給了沈警官,沈警官第一時間就吩咐交警隊封鎖那裏的道路,然後帶着閻小魚急匆匆的往那裏趕。
警笛聲響徹雲霄。
……
鍾藍被強行帶到一處關着她各個年齡段的克隆人的實驗室,那些人穿着統一的病服,長着一張同樣的臉,臉上是同樣的表情,鍾藍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呼吸停住了一瞬,瞳孔驟縮,恐懼一閃而過。
“這些都是你的複制體,可是她們都沒有你的能力。”那人指着這些神情麻木,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的克隆人對鍾藍說:“所有答案一定在你這裏。”
“你是怎麽變異的?”
修養了十多天在有效的治療下基本已經痊愈鍾藍緊緊閉着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卻在告訴對方: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
那人也不在意從鍾藍這裏得到回答,而是自說自話:“我在她們都身上都進行過和你一樣的實驗,卻都沒有辦法達成一樣的結果,于是我就在想……”
“會不會和你的靈魂有關呢?”那人眼睛發亮的看着鍾藍,仿佛想把鍾藍的靈魂從身體裏扯出來好好研究一番。
他是個科學家,但他堅信世上有靈魂的存在,因爲他本身就是一個用靈魂和魔鬼做了交易的人。
他用自己的靈魂和魔鬼交易了時間,讓他的時間永遠的停留在了狀态最好的時刻,這樣他就可以永遠精神充沛的進行他的研究。
鍾藍因爲這樣瘋狂的想法倒抽了一口冷氣,随後,她擡頭凝視着對方,展現出真誠的微笑:“在我死之前,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真實名字?”
“真實”這兩個字被鍾藍咬得很重。
“我都忘了告訴你了。”那人被鍾藍提醒,這才想起自己忘了多麽重要的一件事情,他忘了在自己的作品上署名了。
不在作品上署名,别人又怎麽會知道這樣完美的作品是出自于他的手呢?哪怕别人不能知道,但是他的作品也一定要知道。
“我叫嶽行川,嶽飛的嶽,行走的行,山川河流的川。”嶽行川特地的注明了他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然後帶着命令的口吻說道:“記住我的名字。”
“我記住你了。”鍾藍微笑,眼裏滲着血。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嶽行川同樣微笑:“你一定在想自己做鬼都不會放過我。”
“但是沒關系,我的靈魂早就已經出賣給了魔鬼,你死了也見不到我。”他自信的說:“而且我不認爲你的靈魂還能從我的手裏逃脫,魔鬼教會了我如何去抓住靈魂。”
鍾藍垂下頭不願意多談了。
鍾藍又被帶到了另一間實驗室,這裏和剛才那個擁擠卻沒有一絲人氣的實驗室不一樣,這裏空曠,但是更有人氣。
裏面都是和嶽行川一樣的科學家,看到鍾藍被帶過來,一個個眼睛發亮。
“這就是這個實驗體對吧?等好久了。”
“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剖她的眼睛了。”
“我更想看看她的内髒是不是有什麽特别之處。”
……
這些人一個個磨刀霍霍,說出來的話讓鍾藍感覺從皮膚冷到了骨髓,侵襲了她的靈魂。
“不是說想查看我的靈魂嗎?”她聲音發顫的說。
“但是你的身體也很有研究的價值。”嶽行川說。
鍾藍開始掙紮,卻被他們輕輕松松的綁在了手術台上,這些瘋狂的人甚至連麻醉劑都不打算用,而是想要抽幹她的血液後将她解剖。
就在他們打算動手的時候,負責安保的人員沖進來通知:“警察找到這裏了,我們趕緊轉移。”
……
“他們在轉移!”時時監控定位系統的閻小魚立刻把情況告知沈警官,和沈警官同坐一車的兩名警員雙眼放光的看着閻小魚。
雖說他們這些特殊部門的人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活這麽久還是頭一次見到會說話的貓咪,而且這隻貓咪還附帶了追蹤定位功能的,哦,可能還有隐身功能。
這能力逆天啊!
别說那些科學家了,就連他們這些國家部門的人都想把它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了。
閻小魚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别打什麽歪念頭,否則你們和那些人有什麽區别?”沈警官通過車内後視鏡敏銳的察覺到兩人的不懷好意,對于這兩個上面硬塞的來自于特殊部門的同事,他嚴肅的警告道:“如果讓我發現,我不介意讓你們也體會一下那些人的下場。”
什麽人呢?就是那些進行各種非人道實驗,毫無人性的人。
聽說過沈警官某些事迹的兩人臉一僵,同時移開了視線。
後知後覺的閻小魚回過頭:“啥意思?你們也想對我動手?”
“我們沒說,從來都沒有這麽說過。”
“不要盲目聽信别人的話。”
“呵呵。”閻小魚可不覺得沈警官說的是錯的,它剛剛明顯的感覺到從身後傳來的一股冷意。
爲了表示憤怒,它亮出了自己的爪子。
“啊!我的臉!”
“别,我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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