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還好他的小家夥是撞自己了自己的網裏。
若是撞進了别人的網中,還指不定要被騙的多慘。
“好了,乖,先睡個午覺。三點半,我帶你去做造型。”蔣嘉澤親了親那雙都在打架的眼皮。
這才将她輕輕放在了枕頭上,将被子給攆好。
大夏天的,都一副怕她着涼的樣子。
順順看着蔣嘉澤起身準備離開,立刻拽住了他的衣角。
“哥不一起睡嗎?”
“乖,你先睡,我還有些事要忙。”蔣嘉澤輕輕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手,輕輕蹭了好幾下,才放進了被窩裏。
順順很懷疑,他是不是又要去找裘靜姗和謝若晴算賬了。
不過看那兩個女人嘚瑟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兩個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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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嘉澤出了卧房,将門給關上。
這才站在扶欄前,看着一樓那對已經變得有些不太自在的母女。
也許是因爲他的目光過于淩厲,謝若晴和裘靜姗很快便沒了試禮服的興緻。
匆匆選了兩件最适合的,她們甚至連首飾都沒有選,便讓那對做造型的離開了。
這讓那些人的面色變得很是難看,卻也不好說些什麽。
他們這做造型最賺錢的就是禮服和首飾。
一般把所有壓箱底的禮服都拿上,就是爲了讓這些豪門女人可以一次性頭腦發熱的多選幾件,并且配套的搭上一些貴重的首飾。
卻沒想到一向大方的蔣夫人竟然變得這麽摳,兩個人選禮服,就隻選兩件,連個首飾都不配。
想來外面傳的,說蔣夫人并沒有拿到多少遺産是真的了。
可惜了他們,浪費了這麽多時間,最後都沒有賺到多少。
早知道就分一半的人,去其他晚上也要參加拍賣會的富豪家做造型了。
蔣嘉澤等人走了,才慢悠悠的下了樓。
謝若晴不敢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裏,趁着他還沒有走到客廳的時候,直接說是還和别人有約,便急匆匆的出了門。
完全記憶了,她才說晚上要陪着裘靜姗一起去參加拍賣的會的事。
裘靜姗看着她離雲的背影,心中暗暗的升起了些許的恨意。
她的母親永遠都是這樣。
爲了嫁進豪門,抛棄還沒有斷奶的她。
爲了不讓人查到,讓她想辦法找到願意被收買,去殺人的窮兇極惡之徒。
完全不擔心,萬一她在交易的時候遇到危險怎麽辦。
現在也是,不敢面對蔣嘉澤,就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
明明她失去了那麽多,什麽也沒有得到,還要爲了她們兩個的平安無事努力?
裘靜姗覺得難以接受。
“很不心甘?”蔣嘉澤走到她的面前,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你們兩個是同樣的人,何必要替你自己覺得委屈?”
“我才不是。”裘靜姗擡起頭,看向蔣嘉澤的目光帶着濃濃的怨毒,像那索命的的冤魂似的。
蔣嘉澤不可置不否的挑了挑眉。
他對裘靜姗是什麽樣的人,一點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