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對蔣嘉澤的自我進化,已經太習慣了。
每次她妥協點,蔣嘉澤就要向前逼近些。
能把男朋友直接變未婚夫,他做起來是一點都不違和。
不過自己的男朋友,她除了寵着以外,還能有什麽辦法?
誰知道她到底還能寵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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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遊艇上渡過了一個特别浪漫的夜。
本身蔣嘉澤是真的安排了求婚,但因爲在上來時,順順就覺得别人設計的不夠誠心,他隻能先将這個環節給掠過了。
摸着口袋裏的鑽戒,蔣嘉澤雖然不覺得順順有什麽錯,但心裏還是克制不住的升起一絲絲的燥意。
但他的情緒隐藏的實在是太深了,順順壓根就沒有察覺,一路上還在叽叽喳喳的念叨着,晚上要把那些人的眼睛都給驚掉來。
誰讓那些人還有好多,壓根不信他們兩個的關系是真的變好了。
而不是爲了蔣氏的股價在那裝模作樣。
蔣嘉澤從來不在意别人怎麽看他,但自從有了順順後,他卻不得不多關注點這圈子裏的風向。
小家夥年紀還小,最是愛跟人争強好勝的時候。
他們到家的時候,裘靜姗和謝若晴叫了好幾個設計師,正在準備晚上的禮服。
她們的樣子很熱絡,看起來不像是晚上要去算計人的,更像是去參加訂婚宴的。
而且還是裘靜姗自己的。
順順進門的時候,特意看了他們兩一眼,想要确定下,這兩個人的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她們兩個應該比她更清楚,蔣嘉澤可不是什麽好人。
今晚上就算裘靜姗能成功,撐不過二十四小時,她們兩個就會被蔣嘉澤給送進監獄裏。
沒辦法,兇獸嘛。
本質上就是利已,豈沒有任何原則可言的。
更何況她們母女還招惹到了蔣嘉澤。
她們該不會傻傻的以爲,在一起發生點什麽,陸梓煊就會保下她們吧?
人家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們兩個就要去給陸梓煊的小舟增加重點,催促對方的提前死亡。
“喜歡她們的禮服?”蔣嘉澤順順上樓上,多看了那兩個女人好幾眼,抱着她溫聲哄着。
雖然他不覺得那些便宜貨有什麽好的,不過女生的禮服多幾件也沒什麽不好的。
隻要她喜歡,帶個貴點的首飾,立刻就能把禮服掉的身價給拉回去。
“不喜歡,我就覺得她們似乎特别的興奮。你說她們明知道你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證據,是哪裏來的底氣,完全不擔心的。”順順微蹙着眉,似乎很想不透的樣子。
蔣嘉澤輕蹭着她的額頭,指尖貼在那團攏皺上揉了揉,“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你就不好奇,爲什麽我拿到了證據,卻不把她們送進監獄嗎?”
“你既然會查,那就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們送進監獄,你肯定是有自己的安排。”順順雙手圈着蔣嘉澤的脖子,倦怠的小聲音裏,滿滿都是信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