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中的工作又是急着要完成,他們躲也躲不了多久,你推我擠的,最後還是一個資曆最淺的女人被推了出來。
她都還沒有進辦公室内,眼眶急的都發熱了。
回頭看了那些人一眼,見大家都在給她鼓氣,她就算是再想打退堂鼓也沒有路可走。
硬着頭皮進去後,她看見偌大的辦公舊後坐着蔣嘉澤不像往日那麽一絲不苟。
雖然頭發依舊用發膠背在後面,可襯衣的袖子卻遮了起來,從站着的角度可以看到衣領開着的紐扣處露出點精緻的鎖骨。
新來的女人還年輕,一下被這樣的顔值暴擊傷害,一下哪裏還會反應,就那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風景。
“咳。”助理發現她的走神,不悅的輕咳了聲。
蔣嘉澤擡起頭,便看見那個女人毫不掩飾的眼神,淬着火光的怒氣噴薄而出。
“誰招來的人,一起辭了。”蔣嘉澤将擡起手,收了收衣領,語氣閑适而又狂傲。
那個女人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麽,連忙哀求:“蔣總,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有意要走神的。蔣總,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蔣市在國内的地位數一數二,工資在同行中也算是最高的,尤其是這邊的其他福利都很好。
當初她可是花了大力氣才擠進來的,現在說開除就開除,還要連帶着招她的人一起開除,女人真不知道怎麽跟家裏人交待了。
可惜她的哀求在蔣嘉澤這裏泛起一絲波瀾,等助理将人給拎出了辦公室,他才拿起手機看了眼。
微信上的聊天記得還是四個小時之前的,當時他在開會,手機調了靜音,也不知道煙煙給他發了那麽多信息。
等他看到再回過去,别說不回微信消息了,她連電話都不接了。
蔣嘉澤本想着不去管她,可工作沒做多少,卻怎麽都靜不下來,隻能給派去的兩個保镖打電話。
他們卻說落璃煙中途遇到了兩個朋友,所以已經在和朋友們喝下午茶了。
隔着電流,蔣嘉澤也沒有聽出任何的異樣,隻能挂了電話,用力敲了敲放在桌上的信用卡。
這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麽朋友,連卡都不刷了。
女人湊一起,有這麽多話題要聊?
還是說她單純的隻是想拖到最後才來找自己?
蔣嘉澤低垂着的眼眸,閃爍着危險而又瘋狂的光亮。
不過既然她無事可做,他倒是可以再多個助理。
親自看着,總比天天在外面放養着強。
免得放着放着,就被别人給抓走了。
“蔣總,亞睿傳媒鄒雪莉來訪。”助理接到前台的消息,輕聲喚回了那思緒飄遠的男人。
蔣嘉澤如墨玉的眸子亮了亮,“她有預約?蔣氏和亞睿沒有任何業務往來,就不需要浪費時間了。”
“她在底下等了半個小時,說有重要的事,今天一定要見到你,當面談談。”
這話很多來找蔣嘉澤的人都會說,隻是鄒雪莉的身份稍稍特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