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心虛,他真的不會任由着他的長子在面前如此放肆。
“審?如何審?這事不是父親的小妾而爲,便隻能是我母親故意下套。父親是若是覺得是我母親做的,不如請外祖來也來聽聽,這審問的過程。”霍銘珩直面杠上了霍銘珩。
其實這件事對于他來說,真的并不算什麽大事,但想到那個至今也沒有一點反應的它,霍銘珩心中的怒意便怎麽也沒有辦法控制住。
“你……這事如何能鬧到你外祖那去!”霍鋅易徹底生了氣,重重地拍着桌子。
可郗靖雯卻不依了,“我父親好歹也是老侯爺,去京都府尹那夫君不同意,請我爹來旁聽審訊,夫君又不準,這是想關上将軍府的大門,将我們母子兩給活活的逼死嗎?”
“你……”霍鋅易又氣又極,卻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隻能努力去拖延時件,盡量去僞造出一些指向别人的證據,“這等惡人還需要細細的審,珩哥兒你太心浮氣躁,很多事怎麽能看表面。”
“不看表面是嗎?”霍銘珩清冷的聲音譏笑了起來,然後拔出長劍便從那個此刻的腳心刺了進去,“既然不看表面,那兒子便繼續審問了。”
說着,他又習慣性地轉了下劍柄,将那個黑診人的腳底闆刺穿了一個大口子。
霍鋅易從來沒有看到霍銘珩這的舉動,一時間被他這殘暴的動作,還有那冰冷到如同地獄索命修羅般的表情,整個人都有些傻子。
他突然意識到,他肯定能從都沒有真正認識到,他這看起來隻是有些清冷,但卻沉着穩重的兒子。
“珩哥兒,你怎麽能用私刑?”霍鋅易高聲怒斥着,還想用父親的威嚴來教育霍銘珩。
可霍銘珩卻半分的情緒波動都沒有,“不用私刑想讓他招供怎麽可能,送去京都府尹父親又不同意,私刑便是最後的辦法了。”
“我……我不同意。”霍鋅易依舊隻是底氣不足地想要阻止,“我才是這将軍府的當家人,珩哥兒你才十歲,不要仗着是受害者,就在這裏做出如此手段殘忍的事情。”
“殘忍嗎?”霍銘珩無辜地看着自己的父親,突然手腕一個用力,那把長劍便直接抽了出來。
血花飛濺,不僅直接滴落在了霍鋅易的臉上,更是跌落到了孫菲羽,還有她三個孩子的身上。
吓得他們似個立刻失聲尖叫了起來。
其實這血也濺在了霍鋅易的臉上,便他畢竟是個上過沙場的将軍,又怎麽可能會怕這麽一丁點的血迹。
“珩哥兒,你瘋了嗎?”霍鋅易氣得上前了兩步,想要動手。
但看着霍銘珩那張清冷的臉,他舉起的巴掌怎麽也沒有辦法落下。
“這件事你不許管了,好好上進你的課業,像這種事爲父自然有會替你讨回個公道。”霍鋅易無奈地歎了口氣,擡了擡手,想要一拍霍銘珩的肩膀,但他卻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
那明顯責怪,與失望的眼神,讓霍鋅易有些不安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