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想也沒想,她突然沖霍鈞逸聳了聳鼻子,“他好讨人厭!你說像他嘴巴這麽毒,怎麽平安的活到這麽大的?!”
那毫不掩飾的音量讓兩個男人都愣了一下。
不同于司靳楓那變得有些陰沉的臉色,霍鈞逸嘴角很是愉悅的沖她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可能他遇到的都是我們這種比較寬容的好人。”
洛璃煙點贊的眨了個眼,然後甜膩膩的笑了起來。
司靳楓覺得自己強行被他們兩個塞了一把狗糧,眼底浮起抹幽光,卻什麽也沒有說。
三個人來到霍鈞逸的房門外,那門剛被打開,裏面的陳列落入洛璃煙的眼簾,便讓她的眉眼死死的皺在了一起。
霍鈞逸的房間怎麽會是這種聚陰的格局,完全不同于霍宅的好風水。
整個霍家看那有規有矩的擺設,便知道是當年那個高人的手筆,就算是換了些東西,但是格局卻沒有改變過。
可是該被重點保護着的霍鈞逸……
不過這種風水的房間住上個三、五個月,人不是大病,便是會遇災禍。
看霍鈞逸最近的神态,這個格局應該才剛剛被布成不久。
沒想到那個鬼物,已經成功的打入了他們的内部,做了這麽多的事情。
雖然已經看出了門道,但洛璃煙卻什麽話也沒有說。
既然小六子說了他這個人沒有什麽問題,那她到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高人的徒弟到底有幾分真本事。正想着,便聽見那個男人發出了一聲譏諷的冷笑。
“當年給你精心布下的好陣法,被人破了不說,還改成了這個樣子,你竟然蠢到毫無察覺,真是自己的命自己不珍惜,别人救100次都是多的。”
司靳楓搖了搖頭,然後連門都沒有進,便轉身又朝洛璃煙的房間走了回去。
“還是把人家給抱回來吧,就你那房間,陰得還不如她的呢!”
霍鈞逸低頭詢問的看了眼洛璃煙,見她面色沉重,便知道那個男人說的話并不假,這才大步的跟了上去。
他的房間确實是上個月才因爲家中工作了十多年的保姆打碎了瓶墨水,要清理地闆上的墨水,還有碎玻璃,才将書桌給換了個方向。
其他像書櫃等配套的物件,當時也因爲搭配的原因,被換了位置。
自己認爲這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所以并沒有跟任何人提起。
而那個保姆……
霍鈞逸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她了。
看來他平時太忽略這些,他覺得并不重要的人或事了。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被窩裏,洛璃煙的身上早就因爲痛楚冒出了一層淡淡的冷汗。
霍鈞逸對此心疼不已,擡起頭剛想要催促一下那個男人,便見他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還有一把剪刀,一張用朱砂畫的符紙。
“還愣着做什麽?還不去打盆水來,我要把她的衣服給剪了,才會替她背上的傷口去鬼氣。”司靳楓很是嫌棄的說道。
“你……”霍鈞逸張了張嘴,強忍住想要反駁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