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每日例行一次的早朝,洛璃煙單手撐着腦袋,慵慵懶懶的靠在軟墊上,小小的打了個哈欠。
其實她覺得自己隔了層簾幕,反正看不清這朝臣的表情,還不如直接擺個屏風,那樣自己還能躺在這和個單人床差不多大小的椅子上補個眠。
司徒瑾寒聽到那如貓般慵懶的聲音,挑眉若有所謂的看了她一眼。
昨晚他們回去的并不算晚,她怎會如此疲憊,難不成又偷偷溜出去了。
想到現在這個皇宮對于她來說,完全的來去自由,司徒瑾寒就覺得有些頭痛。
堂堂當朝太後,天天跑去宮去與男子厮混,這算是個什麽事?!
“老臣有關于司徒大人的事情要禀報!”王禦史躬着身子,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
“說!”洛璃煙揉了揉額角,強打起精神。
可那軟綿綿的聲音,帶着淡淡的嬌意,不自覺的流露了出來。
底下的人聽的不太真切,可司徒瑾寒卻是聽的真真切切的。
不知羞!
這上早朝也不知道打起個精神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那副唯唯喏喏的樣子。
至少還知道裝裝端莊。
司徒瑾寒眉收攏成了兩座小山,銳利的目光如刀射向了王禦史。
“王大人可要好好說說,本官是做了什麽事,惹得你看不下去了。”
“什麽事,司徒大人會不清楚!”王禦史憤怒的瞪了司徒瑾寒一眼,渾身都氣的哆嗦了。
“現在整個京城的街頭巷尾都在傳,你昨晚不僅逛了青樓,竟然還強搶了一個妓子。真是……真是丢盡了我大衍國的臉!”
王禦史是言官,一輩子剛正不阿,敢死谏。
現在又以年邁。
若不是放心不下這幼帝被洛璃煙和司徒瑾寒把持着,他早就該告老還鄉了。
如今氣一氣,整個人都有些喘不過來,張着嘴哈了幾口,才總算是平複下了些情緒。
又繼而說道,“一個宦官專政也就算了,竟然又逛青樓,又搶妓子!你說你搶了除了把我們大衍的臉給丢盡了,你能幹什麽?你幹的了什麽!”
王禦史的話如同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司徒瑾寒的臉上,這也讓整個大殿變得鴉雀無聲。
“噗!呵呵呵……”洛璃煙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感覺那道淩厲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忙捂住了嘴,可那壓抑着的悶笑聲,還有死死捏着軟墊都有些顫抖的小手,無不透露着她此刻的幸災樂乎。
其實她也實在是想不通,這司徒瑾寒明明那麽聰明,爲什麽好好的會想到要跑進宮裏來裝太監。
他正兒八經的入個仕途,也定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之上。
“很好笑?”司徒瑾寒涼嗖嗖的問道。
聲音隻有在這上位的人才能聽到,幾個宮人吓得低垂下了腿袋,腿都哆嗦了。
深怕司徒瑾寒一個遷怒,便把氣給撒在他們身上。
洛璃煙見他是真的生了氣,忙輕咳了兩聲,将态度擺的嚴肅了起來。
“王大人,你此話差了。這宦官的存在,本就是當今世上的政權下的一種悲哀,你又怎能在司徒大人的傷口上撒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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