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偷跑?”尉遲澈把玩着手中的奏折,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一般,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抹弧度。
姐姐當年也是個善于翻牆不安閨閣的女子呢!
那……自己剛剛夢到姐姐,是因爲姐姐知道自己對這個福歡縣主起了殺意,所以來勸自己收手嗎?
這樣的猜測讓尉遲澈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不停的四處打量着。
“姐姐,你在嗎?你是在一直看着我嗎?”他的語氣慌亂而又急切,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閑雅雍容。
幾個下屬被他這個樣子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半晌,尉遲澈總算是放棄了這樣瘋狂的舉動。
自己是做錯了什麽嗎?
爲什麽姐姐不理他?
爲什麽姐姐一定要保護那個福安縣主?
尉遲澈癱軟的跌坐回了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腦袋。
這裏面一定是有什麽關聯是自己沒能夠想明白的,隻要自己能夠想清楚……
尉遲澈閉上眼睛,慢慢回憶着今天發生的一切。
福歡縣主那嬌美俏麗的面容突然竄進了他的腦海之中,竟與記憶深處的樣貌重疊在了一起。
尉遲澈的呼吸驟然一凜,整個人激動的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自己怎麽會忘了!
雖然爲了避免那蝕骨灼心之痛,他已經将這段過往塵封在記憶裏很多年都不再碰觸,可福歡縣主的鼻子和嘴,明明與姐姐長得那般的相似,他竟然未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來人!”尉遲澈突然怒吼了句,“去給我查!永安侯府在十二年前,是否有過一個年芳十三到十六歲的小姐突然消失不見!”
“是,将軍!”暗衛畢恭畢敬彎腰,剛想要退下,卻聽見自家主子又再次開口。
“不止永安侯府,連帶幾房夫人、小妾的親戚,還有永安侯府的外戚全部給我查的清清楚楚!”
“是,将軍!”暗衛吓得冷汗都出來了,趕忙退了下去。
他跟在将軍身邊,八年的出生入死,還從未見過他如此失去理智的時候。
雖然很好奇那個突然消失的小姐到底是将軍的什麽人,但有些秘密還是少知道的比較好。
姐姐,你是想要讓我不要動你的家人嗎?
那個福歡縣主是和你有血緣關系,所以你才會出現是嗎?
若是隻有這樣你才會出來與我相見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尉遲澈滿目苦澀。
他已經孤寂太久了。
所以哪怕是夢中的相守,他也甘之如饴。
深吸了口氣,尉遲澈拿起手邊的奏折走到了窗前,将淩亂的書桌交與侍衛整理。
可翻看了半晌,他卻一個字都未曾看進。
腦海中不斷閃過十二年前與姐姐相處時的種種過往。
回到書桌前,他攤開了一張畫紙,提筆細心的一點點的勾畫了起來。
可是沒畫幾筆,他卻煩躁的将紙揉成了一團,扔到了地上。
這些年他也曾在無法抑制思念的時候,想要替姐姐作張畫像,可是他們一次次清醒的交談都是在那昏暗的月色之中,他甚至連姐姐的樣子都沒能完完全全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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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再劃個重點!!!!!
我有說過小包子和煙煙見面的時候都是在古代的寅時,也就是淩晨3點4點的樣子,有的也隻是月光,而且還都是透過窗戶的縫隙透進來的,所以小包子從來就沒有真正看清煙煙的樣子,有的也隻是個輪廓!!!
唯一一次白天,但是廢棄柴房又不能開窗,大家不要認爲白天就能有多亮,而且煙煙還是睡着的。
所以……小包子從頭到尾,都沒有把煙煙的樣子記清楚!!!!
頂多記了個六七分罷了!!!!
而且還事隔這麽這麽多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