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武将文官雖然名義上都認同殿下,但并不能保證他們真就如口中所說那般。”蘇千絕說道:“隻要錦衣衛,诏獄的特權在咱們手中,文武百官就隻能是聽令。”
“恩。”林凡點頭,說道:“這是好事。”
蘇千絕說道:“林凡,你盡快的掌握住錦衣衛,陛下年事已高,活不了多久,多一些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
林凡又和王狗子,蘇千絕叙舊了一會,便迅速離去。
他回到自己住處後,便讓黃小武去了一趟南鎮撫司,将南戰雄,牧英才和蔣志明三人叫了過來。
三人來到林凡住處後,天色也暗了下來。
谷雪親自動手,做了一桌子好菜。
衆人坐在酒桌上,還買了一壇好酒。
林凡看了一眼蔣志明,随後說道:“蔣千戶,最近咱們南鎮撫司情況如何?”
蔣志明恭敬的說道:“大人,沒什麽太大的問題,都是處理一些常規的事情。”
林凡點頭道:“這段時間,你在南鎮撫司曆練得也差不多了,你對北鎮撫司了解嗎?”
“還,還行。”蔣志明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知道林大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對自己做事不滿意?
林凡笑道:“蕭元龍成爲太子的事情聽說了吧。”
“這麽大的事情,屬下自然早早就聽聞過了。”蔣志明連連點頭。
燕國官場中,誰還能不知道蕭元龍,不知道多少人前往巴結于他呢。
“太子讓我去做錦衣衛指揮使,這北鎮撫司……”林凡淡淡的說道。
蔣志明一聽,渾身一震,瞳孔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激動之情,不過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南戰雄和牧英才。
這南鎮撫司,北鎮撫司兩個鎮撫之位。。。
南戰雄和牧英才和林凡早就相識,又是林凡的老下屬。
蔣志明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道:“南戰雄和牧英才兩位千戶,能擔任……”
“行了,想就想,别矯情,他倆對于錦衣衛内部的事情,可不如你。”林凡淡淡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北鎮撫司鎮撫了。”
林凡一向信奉,專業的事情由專業的人做。
蔣志明身處錦衣衛内多年,做這鎮撫,自然比南戰雄和牧英才更合适。
南戰雄跟牧英才也并沒有什麽意見,他們二人對這官職,也确實沒有多大興趣。
但蔣志明不同啊,他當初不過是錦衣衛内底層的小人物,如今竟能一步登天,成爲北鎮撫司鎮撫。
這可是絕對實權的職務。
他激動的站了起來,搓着手:“這,這,林大人,啥也不說了,我老蔣幹了。”
說完他就拿起那一壇酒要吹。
這一壇吹下去,怕是要出人命,林凡急忙攔住他:“瞧你這點出息,要喝去别處喝,咱們就這點酒,你一口氣幹了,我們喝個屁。”
蔣志明尴尬的笑了起來,不過确實激動得不行。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北鎮撫司給你,得給我管好咯。”林凡冷聲說道:“至于南鎮撫司,就由南戰雄做鎮撫吧。”
“恩。”南戰雄随意的點頭。
白龍急忙說道:“大哥,我呢,我呢,給我個官職啊,我好歹也是跟着去了一趟齊國出生入死,也算立了軍功。”
“自己問蔣志明去。”林凡淡淡的說道。
白龍急忙摟着蔣志明的肩膀:“老蔣,你可别不地道啊,我大哥是指揮使,這關系夠硬吧,給我個官職?”
“這。”蔣志明看了一眼林凡,不過見林凡并沒有任何意思要傳達。
他便說道:“白兄弟不嫌棄,那就來北鎮撫司做個千戶?”
“不嫌棄,不嫌棄。”白龍臉都快笑臉了。
“還有我。”黃小武也急忙說道:“我呢。”
蔣志明也一臉爲難,他倒不是舍不得這些官職,隻不過錦衣衛内部那些人,都排生得很,空降一個千戶就算了,難道空降兩個?
白龍此時倒是頗爲體貼起了蔣志明,對黃小武說道:“小武,你也别爲難人家蔣兄弟,我做千戶,你跟着我做副千戶。”
“二叔,憑啥你是千戶,我是個副的啊。”黃小武無語。
“憑啥,就憑我是你二叔。”白龍道。
房間内的人,都是笑容滿面。
……
次日,慶隆府城,玄霆大街。
蕭元明背着手,身後跟着幾十個護衛,他身穿華貴,行走在這玄霆大街上。
不少路過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蕭元明。
這位爺穿着不凡。
蕭元明帶着人,慢慢的來到了秦逸武館門口。
秦逸武館如今,可不是當初那小武館了。
就連郡守大人,都已經親自來拜見過秦逸。
更别說這裏的大大小小官員了,說不知道慶隆府出了位國丈爺。
當然,雖然蕭元龍還未登基,但這遲早的事嘛。
此時,秦逸武館内,裏面不少東西都已經收拾了起來。
秦逸也不是穿着一身武人的衣服,而是華貴的服飾。
此時秦逸武館的大堂内,裏面坐着十幾桌人。
“國丈爺,以後要多多關照啊。”
和秦逸坐在一桌的衆多富商一一恭維着。
此時不拍馬屁,人家去了燕京,一飛沖天後,他們想拍可都拍不上咯。
“哈哈,師父成了國丈,以後誰敢惹咱們。”
“是啊,師姐嫁給了殿下,等殿下登基,我也能叫皇帝一聲姐夫了。”
秦逸的一衆弟子,也是喜笑開顔。
“大家好好喝,明日我去了燕京,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大家來了燕京可記得要找我喝酒叙舊。”秦逸呵呵笑道。
那些富商滿臉笑容:“這是當然,以後來了燕京,有什麽事,可要多打擾國丈爺了。”
“好說。”秦逸大手一揮。
這時,一個人慢慢的走了進來。
“國丈?這樣稱呼,是否有些不妥?”蕭元明背着手走了進來。
聽着蕭元明的話,衆人齊齊朝蕭元明看去。
一個個心中都奇怪,怎麽來了個掃興的家夥。
這家夥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一個富商慢慢站了起來,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怎麽稱呼,與你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