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這名頭目的死亡,遊擊隊那邊的進攻立即陷入了一陣混亂之中,不過很快就又有一個家夥出來接替了指揮的位置,并且還指揮着那些遊擊隊員對着張聰所在的方向進行炮擊。
這些遊擊隊員由于需要到處流竄,所以那些攜帶困難的重炮之類的是沒有的,威力最大的火炮也隻是八十毫米口徑的迫擊炮而已。
随着這名新任的遊擊隊頭目一聲令下,十幾門迫擊炮立即對着張聰頭目這邊發起了炮擊。
别看這位迫擊炮的炮彈威力不大,但是有着曲線彈道的它們卻是很難躲避,如果是那些直射的火炮的話,華夏聯軍這方的士兵隻需要躲在那些坦克和裝甲車身後就行了,但是那些迫擊炮的炮彈,卻是呈曲線飛行的,可以饒過那些作爲外圍防線的裝甲車坦克,直接在防線内部爆炸。
在這些迫擊炮炮彈的轟炸下,立即就有七八名華夏聯軍的士兵被炸傷炸死。就連張聰也是被炸了一個灰頭土臉。
“敵方有迫擊炮,立即進行反制!”那名尉連長對着手下下令道。
在這名連長的命令下,那些裝甲車和坦克車的火炮全都對準了剛剛飛出炮彈的那個方向,發起了反擊。
華夏聯軍這邊的炮火力量是要比遊擊隊那邊強大得多的,可是由于遊擊隊那邊極爲狡猾的将炮兵陣地安排在了身後的樹林之中,所以這就導緻華夏聯軍一方發射出的許多炮彈,都被那些樹木給擋住了,一輪炮擊下去,根本就沒能對遊擊隊那邊的炮兵造成多大的傷害。
“這樣下去不行!派出一支突擊隊,進入樹林,搗毀敵軍的炮兵陣地!”見到炮擊沒有多少效果,那名尉連長立即改變了戰略。
在其命令之下,華夏聯軍這邊很快就組織起了一支十二人的突擊小隊,周濤踴躍報名,最後成功的加入了小隊。
然後這支突擊小隊,便在後方其他同伴的火力掩護之下,沖開了一條血路,直插敵方的炮兵陣地所在方向。
周濤這個家夥,仗着自己是玩家可以複活,始終沖在最前面,手中的撕裂者重機槍不斷開火,将一個個擋在了他面前的敵人全都給打成了篩子。在周濤這個猛将的帶頭之下,這支突擊小隊很順利的就向前推進了兩百米左右。不過随着推進的距離越來越遠,來自于己方的火力掩護就越加弱小了,這就導緻周濤他們的推進慢慢的開始變得困難了起來。
在又向着前方推進了五十米左右的時候,這支突擊小隊也開始出現了傷亡,一名突擊隊士兵身的機械外骨骼裝甲再也無法經受得住那不斷射來的子彈打擊了,直接被打出了好幾個大洞,這名突擊隊士兵的胸口立即濺出了朵朵血花,然後無力的倒在了沖鋒的路。
周濤和其他的突擊隊員卻是根本就沒有功夫去看這個陣亡的同伴一眼,全都端着手中的武器,不斷向前射擊,不斷沖鋒。現在他們的周圍幾乎到處都是敵人,一旦停下來,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唔!我不想死啊!”一聲慘呼之後,周濤身側的一名突擊隊員被一發狙擊槍彈擊穿了機械外骨骼裝甲,捂着不斷飙血的胸口,不甘的倒了下去,這名突擊隊員,正是一開始對着張聰和周濤這兩個玩家表示蔑視的老兵。
這時候周濤他們已經是離敵軍的炮兵陣地隻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了,周濤幾乎可以看到那些依然是在不斷向着己方陣地不斷發射炮彈的敵軍炮兵了。
“勝利就在眼前,跟我沖啊!”帶隊的一名排長見狀手持着一把突擊步槍就向着那個方向發起了全力的沖刺。
不過就在這名排長剛剛沖出沒幾步的時候,一發高爆手雷卻是準确的落在了隊伍中央。這枚手雷顯然是被延遲了一段時間才扔出來的,剛一落到地就爆炸了,周濤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跑和躲避的機會。
随着一陣巨大的爆炸,周濤和三名突擊隊員全都被手雷爆炸所産生的沖擊波給推翻在低。
一名早就守候在一旁的遊擊隊員趁着周濤被手雷炸得暈暈乎乎,沒能從地爬起來的機會,猛的沖了去,用自己手中的一把沖鋒槍頂着周濤的腦門就要開槍将其打死。
腦門被槍頂住的周濤也感覺自己這一次是死定了,可是突然一發狙擊步槍的子彈擦着他的耳邊飛過,準确的擊中了那名遊擊隊員的胸口,在将其胸口的一塊合金護甲給打穿的同時,子彈之攜帶的強大動能,也是将這名敵人給狠狠的打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棵大樹之後直接吐血而亡。
周濤轉頭看去,發現打出這一槍,及時救下了自己的,是自己的隊長張聰,不過爲了救他,張聰此時也是陷入了險境之中。由于有着茂密的樹林阻擋,張聰繼續呆在後方是很難準确的擊殺敵軍的,藝高人膽大的他便幹脆偷偷的跟在周濤他們身後,同樣進入了樹林,不過之前他一直沒有出手,并且一直都是依靠着那些高聳的大樹從高空悄悄的深入,所以一時間竟然是沒有敵人發現他。
不過随着他打出了這一槍,那些遊擊隊員卻也終于是發現了他的存在。頓時好幾名遊擊隊員就調轉了槍口,對着這名手中拿着大威力狙擊槍的敵人猛烈開火。
在那些遊擊隊員的猛烈火力面前,張聰也隻能是在那些大樹的枝杈間全力躲避,一時間無法再開火支援周濤了。
“可惡的家夥!想殺我們隊長!先過我這關啊!”這時候周濤也是重新從地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重機槍,對着周圍的那些遊擊隊員全力掃射着。
至于那些沒有被高爆手雷波及到的突擊隊員們,此時已經是成功沖到了敵軍的炮兵陣地之,和敵軍的炮兵展開了激戰。
咔嗒一聲,周濤手中的重機槍突然停止了轟鳴,是彈匣裏面的子彈全都被打空了。
周圍那些被他壓制了半天的遊擊隊員見狀沒有給其重新裝填彈藥的機會,紛紛端着突擊步槍就沖了來,用步槍面的刺刀對着周濤狠狠刺去。
面對着這些向着自己發起兇猛沖鋒的遊擊隊員,周濤也是感到有點慌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怕什麽!我們又死不了!跟他們拼了!弄死一個算一個!”這時候張聰突然是從周濤身旁的一棵大樹之跳了下來,一槍将一名正在沖來的遊擊隊員就打得倒飛了回去。然後直接收起了這把射速緩慢的雷龍狙擊步槍,掏出了自己的副武器蜂鳥沖鋒槍,對着眼前的那些遊擊隊員一陣猛烈的掃射,又是掃倒了三個遊擊隊員。
“對呀!我們又不會死!怕個球啊!”聽到了自己隊長的提醒之後,周濤心中的慌亂也是徹底消失無蹤,丢下了那把已經打完了子彈的重機槍,從背後抽出了霰彈槍,對着身前的那群遊擊隊員一槍轟出,頓時将兩名遊擊隊員轟得全身噴血,慘叫着倒了下去。
“卑鄙的華夏人!去死吧!”在周濤剛剛用霰彈槍轟出一槍的時候,一名遊擊隊員也終于是成功沖到了他的面前,然後這名遊擊隊員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一把合金戰刀,就對着周濤當頭劈下。
周濤匆忙間隻能是舉起自己的霰彈槍,往頭一擋,結果随着刀光閃過,他的霰彈槍槍身之立即就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凹陷,眼看是不能再用了。從這名遊擊隊員一刀就能砍壞這把制造精良的霰彈槍之,就能看出其力氣不小。
不過現在周濤所使用的這句生化人戰士的軀體,力氣也同樣不可小視,甚至周濤在擋下對方這一刀的過程之中,感覺自己的力量甚至比對方還要更強。
爲了證實自己的這個感覺到底是不是真的,周濤一把抽出了腰間的合金匕首,向着這名遊擊隊員狠狠刺去。
那名遊擊隊員見到周濤的匕首刺來,趕忙擡起了自己的合金戰刀,想要擋住對方的這一擊,可是随着匕首和戰刀撞擊在一起,這名遊擊隊員卻是被震得虎口發麻,連連後退。
“哈哈!果然!這具生化人戰士的軀體的力量比你強多了,去死吧!”證實了自己的感覺沒錯之後,周濤是信心大增,大笑着快步前,再次一匕首刺出,同時右腿狠狠的掃向對方下盤。
那名遊擊隊員在勉強擋住了周濤的匕首之後,卻是沒能再顧得對方掃向自己下盤的那一腳,直接被周濤一腳掃倒在地,然後不等他爬起來,周濤的大腳已經是重重的跺在了他的背,借助着機械外骨骼的加成,周濤這一腳就連一塊石頭都能直接踩碎,這名遊擊隊員的血肉之軀又怎麽可能擋住,一下子就被踩得内髒破裂,吐了幾口鮮血之後就挂掉了。
“呵呵!這刀不錯!歸我了!”周濤在幹掉了這名遊擊隊員之後,一把從地撿起了那把合金戰刀,他發現這把戰刀剛剛和自己的合金匕首兩次猛烈的交擊,刀身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迹,立即就知道這是一把品質不錯的好刀,哪有不笑納的道理。
有了這把合金戰刀之後,周濤的殺傷力立即增加了一倍以,鋒利的寶刀配合他強大無比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什麽精妙的招式,每一刀落下,就會有一名遊擊隊員被其給劈死。
至于另一邊的張聰,則是手持着匕首,整個人化身爲了一頭猿猴般,靈活的穿梭于敵軍中間,以迅捷無比的速度将一個個遊擊隊員給割喉放血。
不過雖然他們所使用的生化人戰士軀體極爲強悍,可依然不是無敵的,并且也是會疲憊的。在衆多遊擊隊員的圍攻之下,兩人的身也是開始出現了傷口。
第一次受傷的兩人也終于是感受到了那種可怕的痛楚,那些被冷兵器造成的傷勢還好,可是那些被槍械打出的傷口,卻是使得兩人疼得幾乎想發瘋,那些子彈的彈頭在射入了人體内之後,在動能沒有耗盡之前是會繼續在傷口之中翻滾前進的,這就會使得傷口最後變得更大更深,這種傷勢所造成的可怕痛楚普通人恐怕會第一時間就崩潰,直接失去戰鬥力了。
也幸好張聰和周濤兩人現在所使用的是生化人戰士的軀體,痛覺隻有真實的百分之七十,再加兩人經過了數場戰鬥,意志力已經是要比普通人強出許多了,所以在這種可怕的痛苦之下依然能夠堅持着繼續戰鬥。
這時候他們不遠處突然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張聰和周濤仔細聽去,發現好像是己方的一台戰鬥機甲,成功的幹掉了敵方的指揮官,這個指揮官貌似也是這支遊擊隊的最後一個後備指揮人才,這家夥一死,整支遊擊隊頓時失去了有效的指揮,陷入了各自爲戰之中。
最爲直觀的反應,就是張聰和周濤周圍那些原本正發起猛烈進攻的遊擊隊員一個個進攻立即迅速減弱,最後甚至有一些人直接轉身就向着樹林深處逃去。
這時候那支突擊小隊也終于是全殲了敵軍的炮兵,掉頭過來支援周濤和張聰了。
在這些突擊隊員的幫助之下,這些還在頑抗的遊擊隊員很快就被徹底消滅了。
在最後一個遊擊隊被周濤一刀削掉了腦袋之後,張聰和周濤兩人是再也堅持不住了,立即無力的坐倒在了地,絲毫不顧及地面之後布滿了各種殘屍和污血。
“痛快啊!這一仗我起碼幹掉了二十個敵人!隊長,你幹掉了幾個?”一邊喘着粗氣,周濤一邊開口對着張聰問道。
“我嘛!比你少一點,應該隻有十五個左右吧!狙擊手确實是不太适合這種近距離的混戰啊!”張聰搖了搖頭,有些郁悶的回答道。
“那也不錯了!要知道我之前基本一直都在打醬油的,你卻是每一仗都有大量斬獲,總的殺敵數你恐怕還是比我要多許多的!”
在兩人談話的過程之中,一名醫療兵也是來到了兩人面前,爲兩人進行了一番初步的治療,防止傷勢繼續惡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