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找他的年輕人心術不正,幸好女子沒嫁過去,否則一輩子就毀了。”梅清淺有些氣憤,古代女子本就艱難,還遇到這樣助纣爲虐的。
她繼續說:“卑鄙的是那不擇手段的年輕人,但那道士更可惡,爲了錢财連基本的原則都沒了。”
“他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隻不過還沒鬧出人命,不然死多少次都不夠。”黎循沉着臉,“也是因爲多是像女子家那樣不過去告狀,才讓他繼續害人了。”
梅清淺歎了口氣,“女子家也是有顧慮,到底這世上對女子太苛刻了,閑言閑語太多。”
就好比前身,從小在村子長大,行爲端正,善良能幹,從來沒有不正經的行爲,可是景王府休了她,說她勾引景王的庶弟,一時間村裏大部分人都用有色眼鏡看她了。
後面是梅清淺穿了過來,加上她本就性格彪悍,所以不在意村裏人說什麽,但如果換做前身,怕是要天天以淚洗面了。
“那影去衙門不要緊吧,會不會被官差查到啊?”梅清淺問。
黎循笑笑,“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該他被抓。”
梅清淺嘴角抽抽,好吧,您是老大您厲害。
另一邊縣衙裏,因爲最近有朝廷官員要來,周縣令怕有人作亂,所以近期一直緻力于偷的、搶的、傷人的,導緻縣衙大牢幾乎人滿爲患。
呂官差看了看,眼底閃過譏诮之色,對看守的獄卒說:“牢房緊張,這兩人就關一起吧。”
“好的,呂哥。”獄卒急忙應了下來。
等官差一走,梅康跟陳道長就吵了起來。
“你這個鄉巴佬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叫你灑在他家院牆外面,很難嗎?你竟然搞自己家了,你是不是沒長腦子?”陳道長壓着聲音說。
梅康一撸袖子,“是你的東西不靈,我明明灑到他家牆根了,我看你就是個坑蒙拐騙的,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你還有臉問我要銀子,如果不是你,我會在這裏嗎?”陳道長問道。
梅康冷笑,“說的好像你沒犯事似的,見個乳牛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說你怎麽來我們小鎮子,敢情是犯了事,怕被人家打死。”
“誰敢打我?讓他試試!”陳道長忍不住,直接吼了起來。
“老子現在就打你!”梅康沖了上去。
别看他是讀書人,但平時日裏跟劉西這種村痞厮混,再加上之前賭錢也跟人動手過,打起架來還挺厲害的。
陳道長被他突然襲擊,立馬反應了過來,他這些年到處坑蒙拐騙,也是常被人追打,動起手也不怕。
兩人扭打成一團,其他牢房的犯人紛紛叫好,甚至有人說開賭局,賭兩個誰能赢……
楓樹村這邊,張平安回家就病倒了。
頭痛,一抽一抽的疼,直接躺床上了。
忙活了一陣子,各種準備都做好了,結果被自己人故意給毀了。
張平安媳婦看着難過,勸道:“沒了就沒了,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損失,就你把村子看的重,你看看人家在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