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娘哭的無比傷心,比她殺人被發現還要傷心,她應該是後悔了,後悔自己因爲嫉妒惹了那麽多事,後悔自己連累這個真心待自己的男人。
“哼,什麽真感情,有違人倫綱常,一對狗男女。”黎循低聲罵道。
“你罵的對,我可沒同情他們。”梅清淺急忙說道。
黎循滿意的哼了一聲,顯然對她的三觀十分贊許。
不管金豐對徐玉娘多麽深情,都無法掩蓋兩人是人|渣的事實。都是婚内出軌,還威脅族裏的女孩,如果同情他們,豈不是贊同婚内出軌?
如果同情他們,誰來同情被他們一直威脅,後來更被勒死的金花?
梅清淺打了個哈欠,沒再看窗外的情況,隻是她一轉身,剛好撞到了黎循身上。
兩人剛剛都在窗前張望,窗戶縫就那麽大,兩人距離很近,梅清淺這麽一轉身,剛好撞進了他懷裏。
“這麽急着對我投懷送抱?”黎循聲音帶了戲谑的味道,卻沒有躲開。
“你胡說,是你故意靠太近的。”梅清淺臉燒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他。
黎循雙臂按住了窗戶框,将她攔在了中間,身體更朝前靠了靠,低笑着說:“這樣才是靠太近,或者你覺得還不夠近?”
“你、你讓開!”梅清淺紅着臉推他,雙手一下子抵到了他的胸前,可手心剛剛沾上,她就好像被燙了手似的,猛的一下收了回去。
哎呀,她好像摸到人家的胸肌了,太難爲情了,這是不是就叫襲|胸?
黎循低低的笑起來,身子一側,終于将她放了出來。
他就想逗逗她,越來越覺得逗逗她挺有趣的,他心情都沒那麽煩悶了。
轉眼天亮了,呂官差讓村長安排人幫忙,将徐玉娘、金豐、梅康押往縣衙。
徐玉娘與金豐的事情已經紙包不住火了,金花爹頹然的放棄了掙紮,認命了。
而梅山看到梅康也要被押走,急忙攔住了呂官差。
“大人,既然兇手都抓到了,是不是該放了我兒子?”梅山問道。
呂官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兒子雖不是兇手,但輕薄了金家姑娘,得去衙門領罰。”
“領罰?這要怎麽罰?”梅山心疼的問。
“怎麽罰自然是縣令大老爺決定,我如何回答你?不放心你就跟着,縣令大老爺仁慈,必不會錯判了你兒子。”呂官差又說道。
梅山急的額頭直冒汗,梅健扶着他又是擦汗,又是小聲勸說,勸他切莫急壞了身子。
這時梅山看到了正要離開的梅清淺,一股子怒火就升了起來。
“你爹都要被抓走了,你也不知道求個情?你良心都被狗吃了?”他沖着梅清淺罵道。
梅清淺一夜沒睡,又廢了些腦子,此刻困的厲害,根本不想理這個是非不分的糟老頭。
“哦,我不是被逐出家族了嗎?”她淡淡的反問道,随即朝蘇家方向走去。
梅山指着她繼續大罵:“梅家白養你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麽事,回來就把親爹害成這樣,還爲了蘇家的名譽讓你爹定罪,你配爲人子女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