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梅清淺哭着和黎循退回了蘇家,張氏和蘇松都迎了上來。
“黎循沒傷着吧?趕快讓我看看。”蘇松焦急的問道。
“沒事,讓舅舅、舅母擔心了。”黎循還沖兩人禮貌的笑了笑,因爲他感受到了他們發自内心的關心。
“不能大意,不然擦點藥酒……”蘇松還要追問,卻被張氏拉住了。
張氏朝蘇松使眼色,示意梅清淺還在哭呢。
“清淺回屋去給黎循看看,不行就去看看大夫。”張氏說道。
梅清淺點點頭,和黎循回了她娘出嫁前的屋子。
張氏嗔了蘇松一眼,“你湊什麽熱鬧,你看清淺難過的,讓人家小兩口好好去說說悄悄話。”
“我還不是擔心小黎。”蘇松說着又生起氣來,“梅家老頭也太過分了,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紀怕把他打死了,我非得打的他滿地找牙不可。”
“你可别沖動,他要死了,金家人找不到人說理,該來煩清淺了。”張氏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啊,罷了,總有他遭報應的時候。”蘇松說。
……
梅清淺和黎循一進屋,她就去扯黎循的衣服,倒讓黎循有些不好意思,按着衣服說:“真沒事,在外面都是裝的。”
“你讓我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她哽咽的說。
黎循歪着頭去看她的臉,突然笑起來,“真的哭了?”
他現在還有心思打趣她,她一氣哭的更兇了,一邊哭一邊說:“你讓我看看有沒有傷,你别自己硬撐啊。”
她擦了把眼淚,繼續說:“你說你好端端去擋什麽,我又不用你擋,你擋這麽一下還害我内疚的厲害。”
黎循本來不想讓她扯開衣服,聽到她說内疚,拉着衣服的手就松開了。
她終于扯開了他的衣襟,連亵衣的領口也被扯開了,露出了一側肩膀。
他那易容弄了脖子和領口可能露出的皮膚,再往下便是原本的膚色,這一露出來顯得有些怪異。
胸口和脖子已經臉都是黢黑的,胸口下面以及肩膀是如玉般的肌膚。
不知道爲何,梅清淺腦海中突然浮現詩句:冰肌玉骨清無汗。可這樣令女人嫉妒的如玉肌膚長在他身上卻不顯得女性化,因爲他身上的肌肉線條中和了那種柔美,多了幾分陽剛的美感。
他的肩膀此刻看着十分光潔,連一點紅印子都沒有,隻能看出完美的肌肉線條。
“我說沒事吧,我有内力,普通人傷不到我。”他低聲說道。
大概是怕有人聽到,他湊近她耳畔說的,熱乎乎的氣息鑽進了她的耳朵裏,讓她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這副畫面似乎有些香|豔吧?
當然,如果沒有他那半陰半陽似的易容就更完美了。
不不不,梅清淺急忙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這個妖孽還是易容的好,僅僅露個肩膀就差點把她迷惑了,不易容要害死人的。
“你真哭了?”他又問了一遍。
梅清淺覺得臉更燙了,低着頭不敢看他,怕他察覺到自己的反常。
“我就是内疚,我這人有良心呗。”她聲音小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