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在那座島上好像有一個山洞,不過當時已經被石頭給堵住了,所以我也沒去詳細調查這個山洞的情況,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個山洞的深度可能超過了一百米,甚至是直接連接着海底。”
倫德爾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說句老實話,我當時之所以沒有去調查這個山洞的情況,主要還是擔心這個山洞裏會有什麽陷阱,所以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認慫,不過因爲那座小島再其他方面都還挺不錯的,因此我也沒有急着離開,因爲我覺得我打架可能不行,但是我有翅膀跑得快啊。”
劉星看着倫德爾的翅膀,點頭說道:“這倒也是,現在我知道的那些神話生物大都是不能直接飛行的,而它們如果想要飛的話就得借助外物,或者釋放相應的魔法,總之這都會耗費一些時間,所以我其實也挺想去找人做一個噴氣背包,再必要的時候就可以靠着這個背包飛行逃生了。”
“那有沒有興趣直接弄一個翅膀呢?”
倫德爾一邊說着,一邊将自己一直背在背後的雙手拿了出來,劉星這才發現倫德爾的雙手竟然被換成了一對合金利爪。
嗯?!
還沒等一臉震驚的劉星開口,倫德爾就笑着說道:“其實我當初之所以會選擇躲去小島,除了爲了消除自身的核輻射之外,主要原因還是在核電廠裏受了一些傷,導緻我的雙手直接被廢了,所以我就想在那座小島上待一段時間,然後去找一些東西來治療我的雙手;結果在不久之後我就遇到了米格,他在知道我的情況之後就給我做了這麽一雙爪子,這對爪子不僅非常鋒利,而且還可以自帶魔法傷害。”
米格?
劉星更加震驚,因爲劉星是真沒有想到這麽久不見,倫德爾竟然和米格湊在了一起,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把生田組剩下那些人給幹掉的就是倫德爾,因爲作案工具就在倫德爾的手上。。。不對,這就是倫德爾的手。
想到這裏,劉星就連忙問道:“倫德爾,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幹掉了生田組的人?就是一群拿槍的社團成員?”
“嗯?劉星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難道你認識那些生田組的人?”
倫德爾坐在椅子上說道:“我和米格已經盯上這個生田組很久了,因爲這個生田組和一隻米.戈有關系,而且米格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就很有可能和它有關,所以我和米格就想通過生田組的人來順藤摸瓜,找出那隻米.戈的下落;不過最近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們毫無收獲,因爲生田組的人突然分成了好幾隊分頭行動,所以我和米格就跟丢了其中三堆人,不過生田組的組長還是在我們的監控範圍之内。”
“至于我們剩下盯住的三支小隊,其中有兩隊很明顯是屬于來擾亂視聽的,因爲他們在到處轉了一圈之後就待在兩個酒店裏打醬油,至于剩下那一隊人就是由生田組的組長親自帶隊,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裏直接買下了一棟房,然後不斷有陌生人進入這棟樓和他們做生意,或者說是和那隻米.戈做生意,因爲生田組賣的那些東西可都不是他們能做得出來的。”
“不過最重要的是,生田組靠着這些東西算是入了某些秘密教會的法眼,所以生田組就開始轉型成了一個中介所,開始給不同的秘密教會牽線搭橋,比如那家想買什麽東西,而這件東西又恰好在其他某個秘密教會的手裏,亦或者是促成兩家秘密教會的合作,總之生田組在這段時間也算是過得風生水起,不過讓我和米格覺得很意外的是,生田組的組長并沒有把真相告訴自己的手下。”
“于是乎,生田組的其他人都還以爲自己其實是再和其他的社團合作,根本就沒有想到和自己合作的那些人會是秘密教會的成員,當然他們也都不知道秘密教會的存在,而且也不知道自己過手的那些東西有多麽的不同尋常;我和米格都覺得生田組的組長就算是想要吃獨食,也得找幾個自己信得過的人來了解這一切的真相,這樣才能保證在出事的時候自己不至于是一個孤家寡人。”
“更重要的是,我覺得生田組都已經走到現在這一步了,還不如直接轉型成一個真正的秘密教會,要知道當秘密教會的教主可比當社團的組長要舒服的多,畢竟教主對于手下的掌控力可是遠遠超過組長的,何況他現在是在和一群秘密教會做生意,自己如果想要更進一步的話就得把自己的格調擡起來;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那隻米.戈故意而爲之,它隻是想要一個幫忙做生意的工具人而已。”
“就在前天的時候,我就發現生田組突然從一個秘密教會手中收購了大量的武士之水,而此時又沒有其他的秘密教會向生田組發布相應的委托,這就代表着這些武士之水就都是生田組想要的東西,但是這玩意怎麽說呢,在我們看來就是一種能夠讓人産生幻覺的壞東西,對于還在使用冷兵器的人類而言倒是一種不錯的戰前飲料,但是對于如今用槍的人而言就隻有反作用而已。”
“所以,我和米格就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按理來說生田組的組長應該知道這種東西的效果,因此他不太可能拿這件東西給自己的手下用,除非他是覺得自己的手下太多了,畢竟喝了武士之水的普通人如果用槍的話,可能真的是能夠用傷敵一千,自損八千來形容了,所以我和米格就很好奇生田組的組長想要做什麽,結果還沒等我們去跟蹤這些武士之水的動态,名古屋就突然發生了大停電。”
“雖然天黑之後我和米格并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但是我們能夠感覺到本來還挺安靜的名古屋中突然冒出來了一群認開始相互攻伐,這就讓我們想起來了現在還是公武之戰,所以我們也不敢随意走動,以免被人當成敵人給殃及池魚,于是就隻能繼續盯着生田組的那些人,結果就眼睜睜的看着那些武士之水被運了出去;到了今天下午的時候,生田組的那些人便突然收拾東西選擇了離開。”
“我和米格自然是一路跟蹤他們,最後來到了名古屋附近的一個小鎮上,這個小鎮上就有我們之前跟丢了的一個小隊,這個小隊已經把這個小鎮上的居民,也就是一群老年人給控制住了,同時他們還逼迫這些老人替他們生産一種藥劑,這種藥劑的具體作用我們并不明确,因爲就在我們準備動手取走一些藥劑的時候,這些藥劑就直接被傳送走了,很明顯是直接送給了那隻米.戈,不過更重要的是我和米格被它們發現了。”
“這裏的它們是指那些和我米格一樣,經過那隻米.戈改造之後的人類,不過米.戈很明顯對它們并不傷心,所以這些改造人其實也就比普通人的更方面數據好一些,然後自帶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器,因此我和米格就分工協作,由我來對付那些生田組的人,而米格則是去找自己‘同事’的麻煩,最後我們也算是輕而易舉的搞定了他們,但是我們最後并沒有找到能夠繼續追蹤那隻米.戈的線索。”
“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我們把那些生田組的人僞裝成連環車禍去世,接着我就和米格暫時分道揚镳了,因爲它現在的主要目标還是找到那隻米.戈,而我在這個時候也幫不上它什麽忙,所以它就相當于是給我放了一個假,于是我就來找劉星你了,不過因爲之前有其他人待在這裏,我就跑去旁邊的那棟樓上休息着,結果就看到你們這個農場裏還在鬧僵屍?”
聽完倫德爾的故事之後,劉星終于搞清楚了生田組到底是什麽情況,将心中的幾個疑問給解開了。
首先,也是最讓劉星覺得疑惑的事情——生田組是從那裏找到的那隻旱魃?
雖然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裏什麽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但是像生田組這種活躍在大城市的社團,不太可能可以從那些秘密教會的手中搶先控制那隻旱魃,畢竟旱魃屬于那種自帶光環效果的神話生物,隻要一出場就很快能夠吸引到周圍人的注意力。
何況對于普通人而言,想要控制旱魃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高,這就好比一個電腦小白在沒有說明書的情況下,一次性就組裝好電腦并成功運行,要知道這看似隻需要把各種配件組裝起來就行,但是其中的連線錯了一個就有可能導緻無法運行。
但是現在一看,原來生田組的背後是有一隻米.戈坐鎮,那麽他們想要控制一隻旱魃并不難,而且想要讓這個旱魃有更好的“生活環境”也不難,因爲以米.戈的科技水平而言做一個能夠生成恒定高溫的燈泡并不難。
除此之外,步槍狙擊槍什麽的雖然對于一個社團而言可以用高不可攀來形容,但是對于一個可以和很多秘密教會做生意的生田組來說就算不了什麽了,而且劉星覺得要不是生田組的組長不想讓自己的組員知道自己的真正老大是米.戈,恐怕生田組就真的要人均激光武器了。
當然劉星其實也能理解生田組的組長爲什麽不把真相告訴自己的手下人,因爲生田組如果真的轉型爲秘密教會的話,那麽組長也不一定能夠直接成爲教主,畢竟生田組的組長和組員都隻是一群普通人而已,而且某些年輕組員的頭腦可能還比組長更加靈活,到時候米.戈可能就會安排其他人來當教主。
這就是彎道超車。
對于一個處于落後位置的人而言,他想要超過同賽道的人可不容易,那怕是使用鈔能力來給自己加速,也隻能拉近一段距離而已,不太可能直接超過前人,因爲前面的人可以卡位。
所以看過賽車或者競速比賽的人都知道,後者想要超過前者大都是在彎道的時候,那怕在過彎的時候前者能夠站住内圈,逼迫趕超者走外圈的遠路,但是這繞遠路還是比直接爬山要來的方便一些。
這一點在遊戲方面也很常見,比如華夏國内的遊戲公司在傳統的單機市場上幾乎被國外的遊戲公司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到了手機遊戲上就攻守之勢異也,國内的遊戲公司可以反過來吊着國外的遊戲公司抽。。。要不是國内的遊戲公司最多隻能做一些擦邊球的内容,劉星覺得國内的手遊公司應該能夠一統全球的手遊市場。
這就是國内遊戲公司的彎道超車,雖然因爲之前的技術積累遠遠不如國外的友商,導緻至今爲止都沒有做出一個真正的單機大作,但是當手機這個新的遊戲平台出現時,國内的遊戲公司就在無形之間抹平了與國外友商的差距,并成功的壓制住了國外友商,導緻如今的遊戲行業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國内遊戲公司的口碑與技術水平還是和國外友商相差甚遠,但是在收入方面兩者已經平起平坐,甚至相同體量的國内遊戲公司要賺的更多。
兩根金條,你能說出那根金條更加龌龊嗎?
所以如今的國外友商就開始把自己的單機IP授權給國内的遊戲公司,或者和某些大火的手遊進行聯動,以此來踏上手遊這條新賽道。。。當然也有一些國外友商開始放下身段來開發手遊。
咳咳,回到正題。
生田組的組長雖然在社團裏是很有地位的,但是到了一個嶄新的領域中,他原本的經驗與聲望就有可能直接打個對折,甚至是十不存一,所以劉星覺得自己如果是生田組的組長,肯定也不會将生田組變成生田會,或者米.戈交易所,因爲這會讓自己的地位變得不再牢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