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的給尹恩介紹了一下禦影一現在的情況後,尹恩有些感歎的說道:“看來這個禦影一也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啊,竟然能夠從另外一個時空回來,雖然他是得到了另外一個伊斯人的幫助,但是他隻身一人在另外一個時空待了這麽久,由此可見他也是有些本事的。”
尹恩話音剛落,他的直播間又重新恢複了正常。
“搞定,看來落木拍賣行還是找到了那台信号屏蔽儀的位置。”
尹恩一邊說着,一邊将鏡頭放在了遠處,那裏有幾個黑衣人正在“請”一個年輕人離開,而這個年輕人還提着一個黑色的小包。
“這個人是?”
堺昌知突然說道:“他好像是鐮倉家的人?當時我在逃出來的時候,看到客廳裏有一張全家福,這個年輕人就在其中。”
劉星有些意外的看着堺昌知,認真的問道:“你确定?今天能夠來參加這次拍賣會的可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你真的确定見過這個人?按理來說就算堺梅子她們再自信,也不太可能把你關在自己人的家裏吧?”
面對劉星的這個問題,堺昌知一下子就糾結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猶豫的點頭說道:“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張全家福裏的年輕人就是他,因爲他今天穿的衣服和全家福裏的幾乎一模一樣;而且那張全家福照片不是那種用小相框擺在桌子上,而是直接做成了牆紙貼在了客廳的牆上,所以我當時在沖出卧室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張全家福,你們也可以想象一下那個畫面對我來說有多麽的震撼。”
“我去,拿全家福做牆紙?這家人的品味有點獨特啊。”
張景旭閉着眼睛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然後立馬抖了抖身子說道:“嘶,這畫面真的是太美不敢看啊,如果我家裏人用這種牆紙的話,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家了,因爲你們想一想那種畫面,你晚上如果要去客廳喝口水,或者做些其他什麽事的話,一打開就看到你和你的家人正對着你迷之微笑,我覺得我當時就有可能被直接送走。”
按照張景旭的說法,劉星也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一下子就覺得有些不好了。
“好吧,我承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一輩子可以記住這個年輕人長什麽樣子。”
劉星一邊說着,一邊拿出手機說道:“這個年輕人并不在島津中野給我們的名單上,但是我相信島津中野應該可以查出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尤其是在我們已經知道他可能和鐮倉家有關。”
正如劉星所說的那樣,島津中野剛剛接到劉星的請求,便立馬回複了這個年輕人的信息,因爲他正好在安排手下調查這個随身攜帶了信号屏蔽儀的家夥。
讓劉星覺得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鐮倉家的一員,要知道劉星可是以爲這個年輕人隻是堺梅子的手下而已。
“鐮倉盛,第一次在公共場合出現是在五年之前,當時是因爲和一條正我在酒吧裏發生沖突而出名,最後雙方雖然在表面上是握手言和了,但是在背地裏依舊是沖突不斷,不過最重要的是這個鐮倉盛一直都鬥不過一條正我,兩人之間的沖突他都是十有九輸,而且那一勝也赢得并不光彩,所以鐮倉盛的名聲一直都不怎麽樣,除了一些狐朋狗友之外就沒什麽熟人了。”
劉星看着手機,有些意外的說道:“島津中野對這個鐮倉盛的評價就是四個字——纨绔子弟,因爲他和其他已經露面的鐮倉家成員相比很不一樣爲;簡單的來說,其他的鐮倉家成員就算聲名不顯,也都算是事業有成,在外界的風評都還不錯,而這個鐮倉盛的名下雖然有不少房産和豪車,但是一點其他的産業都沒有,所以島津中野很懷疑鐮倉盛本來是沒有資格代表鐮倉家在外行動的。”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丁坤有些輕蔑的笑着說道:“本來鐮倉家是準備讓這個鐮倉盛在家裏老實待着當一個米蟲,結果沒想到他正好和一條正我發生了沖突,然後就因爲一條正我的身份而出了名,這下子鐮倉家也不好把他在趕回家裏待着,就隻能任由他在外面活動了。。。如此看來,阿知你的仇人就應該是他了,因爲這種事情的确是他能做出來的。”
劉星對此表示非常贊同。
“或許。。。不,應該就是他了。”
堺昌知歎了一口氣,點頭說道:“像鐮倉家這樣的大家族想要對付我家是輕而易舉,畢竟我們都不在同一個量級上,所以鐮倉家有一萬種方法收購我家的集團,但是他卻用了這麽一種,怎麽說呢,掉身價的方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由此可見這個計劃的發起者并不能調動鐮倉家太多的資源。。。畢竟如果能夠動用更多的資源,他也不至于來找我家的麻煩。”
說到這裏,堺昌知又長歎了一口氣,一臉苦澀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時我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被幹掉,或許并不是因爲留着我還有用,而是這個鐮倉盛想要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勝利,因爲我以前也有一些和他差不多的狐朋狗友,他們雖然平時衣食無憂,小日子過得還不錯,但是經常會受到家裏人的鄙夷,所以他們很渴望得到别人真正的認可。。。”
堺昌知的話還沒有說完,坐在他身邊的田中清雅就忍不住插嘴道:“但是,這類人其實是很難得到真正的認可,畢竟他們本身沒有什麽本事,而且在身邊人看來都是風評極差,所以這些人的三觀就會逐漸的扭曲,原本想要的認同感就會變成别人對他的臣服,因此鐮倉盛才會把阿知抓住關起來,準備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他再以勝利者的姿态出場。”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好解決。”
劉星摸着下巴,看着手機說道:“像鐮倉盛這樣的纨绔子弟,平時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兩點一線——要麽在家,要麽在酒吧等娛樂場所,所以我們想要抓住他其實并不難,而且他的身邊應該也沒有什麽上檔次的保镖,否則當年也不會被一條正我給按着打,要知道那時的一條正我已經隻是挂着一條家的名頭,實際上和一條家已經決裂了,所以鐮倉盛但凡有一點實力都不會被一條正我給壓制住。”
說到這裏,劉星看向了堺昌知,“阿知,如果你想快速了解這件事情的話,我們找個機會就去抓住這個鐮倉盛,到時候逼他把該還給你的東西都拿出來,當然了,這并不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因爲像鐮倉盛這樣的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肯定會找機會扳回一城。”
“當然我們也不可能直接去幹掉鐮倉盛,畢竟鐮倉盛再怎麽說也是鐮倉家的人,雖然這樣的纨绔子弟死不足惜,但他再怎麽說也代表了鐮倉家的臉面,所以鐮倉家爲了面子肯定是會打擊報複的,到時候我們還好說,反正在公武之戰結束之前,我們和鐮倉家肯定是有一戰要打的,而且還能打個有來有回,但是阿知你們可就。。。”
張景旭的欲言又止,讓堺昌知三人都有點慌了神。
因爲他們都很清楚張景旭還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麽。
不過相比于堺昌知三人,劉星更加意外的看向張景旭,因爲張景旭這句話對于劉星來說可謂是神助攻,幫忙向堺昌知“逼宮”。
難道張景旭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劉星看向張景旭,而張景旭則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喝着咖啡,至于旁邊的丁坤則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後,就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
看來丁坤也已經想到了什麽。
過了一會兒,堺昌知終于下定決心,對着和他“關系最好”的劉星說道:“流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正式加入你們澤田家!”
“可以,但是爲什麽?”
早就做好了準備的劉星可不會讓堺昌知就這麽輕易的加入澤田家,畢竟這加入的過程越簡單,那麽離開的難度就越低。
“事已至此,我家應該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所以這堺昌家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當然了,如果你們澤田家願意收我爲家臣并保留原來的姓氏,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着一本正經的堺昌知,劉星點頭說道:“那好吧,恭喜堺昌知你成爲我們澤田家的一員,而且你可以放心,我們澤田家可不是那種老古董家族,所以你在加入了我們澤田家之後,身份其實并不是什麽家臣,而是合作夥伴,不過我們澤田家這條賊船可不是随便上下的。”
“我明白。”
堺昌知點頭說道:“以後我肯定是不會背叛澤田家的,到時候等我重新接手了集團,就将集團并入澤田家的産業之下。”
看着如此上道的堺昌知,劉星等人都非常滿意的笑了笑。
而在這時,一臉不爽的鐮倉盛從落木拍賣行裏走了出來。
在走出拍賣行後,鐮倉盛就把手裏的包丢在了地上,然後拿出手機大聲的咆哮着,雖然劉星等人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但是能夠猜到鐮倉盛應該是在和自己的小弟進行“友好”的對話。
“對了,話說這鐮倉盛爲什麽會帶着一個信号屏蔽儀來參加這次拍賣會?按理來說像這種髒活應該不是由他來做吧?畢竟鐮倉家再怎麽說也是公家派系中實力中流偏上的勢力,何況這麽丢人的事情也不像是鐮倉盛會做的。”
丁坤拿着望遠鏡看向了鐮倉盛,繼續說道:“果然有問題,鐮倉盛的那個小包裏裝的是一些化妝品,當然還有一個小型的信号屏蔽儀,所以鐮倉盛如果不是女裝大佬的話,那麽這個包應該是屬于其他人的。”
“看樣子鐮倉盛是被坑了啊。”劉星笑着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想鐮倉盛在拍賣行裏有了一場美麗的邂逅,然後這位美女因爲要去上廁所,所以就把自己的包交給了鐮倉盛,而鐮倉盛對此肯定是不會拒絕的,于是就開開心心的拿着那個包坐在原地,等着那位美女回來之後再聊一聊,等到拍賣會結束之後就好去喝杯酒,結果鐮倉盛沒有等到那位美女,就看到拍賣行的工作人員請他出去。”
“這的确是挺慘的,不過也挺符合鐮倉盛的人設,誰叫他是拍賣行裏最蠢的家夥呢。”
丁坤放下望遠鏡,搖頭說道:“看樣子他是不打算再進入拍賣行了,所以我們要不要安排人手去跟蹤他?然後找機會對他下手?我想他在如此憤怒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再留意其他事情。”
還沒等劉星開口,堺昌知就率先說道:“今天就算了吧,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标還是這場拍賣會,所以沒必要分兵去對付鐮倉盛,反正我們想要對付他的話随時都可以去。”
既然當事人都這麽說了,劉星等人也沒有堅持。
而在趕走了鐮倉盛這個不穩定因素之後,拍賣會也就正式開始了。
“今天這場拍賣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熱鬧啊,看來就算是知道這場拍賣會充斥着各種内幕,我們武家派系這邊也還是派了不少人過來參加。”
劉星看着尹恩的直播畫面,繼續說道:“不過這場拍賣會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熱鬧,前面這兩個拍賣品都沒有經過太多的競價輪數就成交了,而且成交價也不算太高。”
“因爲這才是正常情況,畢竟我們武家派系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何況這前兩件拍賣品都是普通的字畫,裏面不太可能夾帶什麽好東西。”
張景旭話音剛落,第三件拍賣品就上了台,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件拍賣品并不在今天預定的拍賣名單上。
《玄君七章秘經》殘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