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曉蝶激動,楊天明立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杜曉蝶目瞪口呆:“也就是說,要害我的人,是一石三鳥,既要害我,也是嫁禍江心月,同時破壞咱們的整個團隊……”
楊天明點點頭:“不隻是一石三鳥,到底有幾鳥,現在還說不好。因爲你的出事,會帶動很多因果元素,比如我們現在站在這裏,這就是這件事所推動的結果。”
杜曉蝶不大明白。
很楊天明很清楚,這裏面有着太多的深意!
每一次對未來的選擇,都會引發出新的問題,而一連串問題,最終肯定都指向一個終點。
這個終點是巧合,還是人爲安排出現的,現在還不得而知。
但楊天明更傾向于後者。
他感覺,拯救杜曉蝶,以及現在的苦海之行,全都處于這一系列因果元素當中!
“走吧,出來的太久,也該回去了。”
楊天明拉起杜曉蝶的手,朝着山邊走去。
“這……這要怎麽下去呀?”
杜曉蝶向下望了一眼。
好高!
楊天明苦笑:“先試試能不能下去吧,如果能的話……”
楊天明說着,一隻手伸了過去。
這一次阻攔在山邊的那道力,卻是消失了。
“可以了!”
和楊天明想的一樣,這山上的一切都結束後,那道屏障自然也就消失了。
“那我們……”杜曉蝶問。
楊天明苦笑:“這山太陡峭,而且又很滑,之前我并不是自己上來的,周甜和江心月她們也都跟着上來,但她們都滑下去了,特别是心月,還滑了好幾次……”
說這番話的時候,楊天明都替江心月感覺疼。
“啊,要滑下去啊?”
杜曉蝶驚呆。
這山至少有一千多米吧,這要是滑下去,褲子豈不是要都要磨破了?
“來,我抱着你。”
楊天明說着,一把攬過杜曉蝶,把杜曉蝶放在自己身上,雙手輕輕攬在杜曉蝶身前,将她抱緊在懷中。
杜曉蝶隻覺得既溫暖,又安全。
楊天明當然舍不得讓杜曉蝶自己滑下去。
她現在身體初愈,可是受不了這種折騰的。
來到山崖邊,輕輕向下一動,随之“嗖”的一下,楊天明攬着杜曉蝶兩個人,就如離了弦的箭一般,飛速滑下。
“啊啊啊啊——!”
杜曉蝶的尖叫聲,回蕩在耳邊。
就連楊天明都感覺,這真是太刺激了。
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他還是第一次滑下,不像江心月那麽有經驗。
“别怕。”
楊天明在杜曉蝶耳邊安慰道。
“好爽啊!”杜曉蝶尖叫道。
楊天明無語……
但更讓他無語的是褲子。
這超級大滑梯剛滑到一半,他的褲子就被磨露了……
以至于後半程,他的屁股和雪山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酸爽,簡直不要太刺激。
等楊天明滑落山下,抱着杜曉蝶站起身時,嘴巴已經張成了“O”型。
也幸好他們都是修道者,不然若是普通人這麽滑下來,早已血肉模糊了……
眼見楊天明和杜曉蝶兩人下來,不遠處的白七七、江心月和周甜三人,連忙跑了過來。
隻是三人跑過來的姿勢都很别扭,全都背着手,捂着屁股,跑起來就像企鵝一樣。
而楊天明,也和三女一樣,正捂着屁股呢。
“天明你這……哈哈哈哈,都把手拿開呗。”杜曉蝶也瞬間明白了,哈哈大笑起來。
楊天明白了杜曉蝶一眼。
五人當中,隻有杜曉蝶還顯得稍正常一點。
周甜和江心月跑過來,見到杜曉蝶,就忍不住過來擁抱。
“曉蝶姐!你終于活過來了!”周甜興奮地跑了過來。
她年紀小,倒也不在乎屁股,大大咧咧的就給了杜曉蝶一個大大的擁抱。
至于江心月,稍顯尴尬地來到杜曉蝶面前, 一手捂屁股,一手伸出道:“曉蝶,歡迎回來……”
杜曉蝶卻是一怔,愣愣地看向江心月:“你是……”
“我是江心月。”
江心月苦笑道。
她知道,這個答案是很難解釋的。
果然,杜曉蝶立刻就“啊”了一聲,随之上下打量着江心月,一臉的不可思議。
楊天明說道“細節上以後再解釋,正如你看到的這樣,心月已經長大了,而且論實際年齡,她現在可是兩千多歲呢,修爲也早已到了天師級,真的超過了我這個師父。”
楊天明把大緻情況,和杜曉蝶講了一下。
杜曉蝶呆呆地點了點頭:“我現在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了……”
“曉蝶你好。”
白七七也上前,和楊天明握手。
“啊?”杜曉蝶連忙握手,同時疑惑道,“你不是……”
她是認得白七七的,也知道楊天明已經把白七七放回了陰間,可現在她怎麽又回來了?自己“死”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七七苦笑:“我的事,也是說來話長,以後慢慢說吧。”
杜曉蝶點頭。
她從楊天明那知道,距離她“死”時,已經過去一年多了。
這麽長時間,肯定發生了不少事,自然就說來話長了。
“我們現在要離開這個地方吧?”杜曉蝶說。
楊天明卻果斷搖頭。
衆女都是一愣。
楊天明正色道:“現在最緊要的,是都換上褲子!”
“噗——”
衆女皆笑。
而楊天明尴尬地,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帶着的衣服,分給大家。
衣服雖然有,但在這雪山之下,連個遮擋的東西都沒有,就換衣服,實在難爲情。
衆女接了衣服,卻都扭扭捏捏。
就連楊天明,拿着内衣褲都一陣茫然。
然他當着這麽多人換褲子,楊天明自己也尴尬呀。
結果正當楊天明打算,想個什麽辦法的時候……
周甜第一個快速脫下破掉的褲子,很是自然地說:“我沒什麽好羞羞的啦,這兒的除了姐姐們,剩下的就是小爸爸,無所謂的。”
一邊說着,周甜一邊脫下破掉的褲子,換上了新的。
而另一邊,江心月咬着嘴唇道:“對,甜甜說的沒錯,唯一的男人還是我師父,我怕什麽呀。”說着,江心月也開始脫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