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的修爲能夠如此突飛猛進,全都是因爲楊天明給他們提供了使用不盡的靈石!
大家兵分兩路。
李玉瑤同小龍女、上官英三人一隊;
丁秋雅同謝小娜,肖瑞雪三人一隊。
隊伍組好,各自趕赴所需營救的目标。
在大災難面前,要說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丁秋雅他們這一隊,主要以營救家人爲主。
肖瑞雪家、謝小娜家,以及丁秋雅自己的家,都需要她們來營救。
如今全世界都一團亂,原本負責各個系統的工作人員,大多都縮在家裏,不敢出門,通訊、網絡在幾個小時前,基本中斷。
李玉瑤就大膽預測,就連水、電、煤氣,這些城市人們賴以生存的重要能源,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所以現階段,不僅要把被困的人們救出來,還要籌備設置一個“安全點”,來收容被救的“災民”。
丁秋雅她們一行,直奔丁秋雅家中。
昨晚丁秋雅還給她老爸丁海打了電話。
丁海那裏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在大災難來臨之初,他的貼身保镖就基本都跑了,甚至還有人打算趁亂,搶了他這個老闆。
信号丁海的身邊,還有一位跟随他許久的退伍老兵,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救了丁海。
現如今丁海和一家人,以及那位退伍老兵,都按照丁秋雅所說的,躲在西郊的别墅中。
丁秋雅要他們千萬别出來。
西郊,距離丁秋雅這棟小别墅距離很遠,而且那邊又比較荒涼,十幾裏外還有幾處公墓,丁秋雅很擔心那裏會遭受僵屍群的攻擊。
後來通訊中斷,那裏情況如何,丁秋雅也就不知道了。
出了家門,三女都是一怔。
整個大街上,已然一片末日景象!
到處都是撞毀的,以及被人遺棄的汽車,擁堵了整條馬路。
大街上,一個行人也看不到,不少地方冒起滾滾黑煙,卻也無人救火。
幸好三女都是修道者,不必開車,不然水洩不通的馬路,根本就開不過去。
三人沿着道路兩旁的空隙,快速向西而去。
一路向西,但她們要營救的第一個目标,卻不是丁海。
雖然丁秋雅很是擔心她爸爸的安慰,但她明白,這個時候,誰不擔心自己的家人?
向西穿越大半個廬州,正好會路過廬州大學,也正好路過謝小娜和肖瑞雪的家。
所以,在出發之前,她們這一行就已經确定下來,先營救謝小娜和肖瑞雪的家人,以及李海藍,和杜曉蝶的家人,還包括廬州大學内,楊天明的那幾個室友。
最後,才是遠在西郊的丁海。
這麽做,丁秋雅這個“臨時隊長”已然很是大公無私了。
她知道,她爸爸比起其他人來說,生存條件要相對好一些。
他們丁家别墅安全系數高,身邊又有那位退伍老兵保護,而且丁秋雅知道,她爸爸有槍!
所以,丁秋雅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三人一路飛馳,速度不在汽車之下。
隻用了十幾分鍾,就快到廬州大學這一邊了。
“這邊。”
謝小娜給二人引路。
因爲家裏窮,她家的位置也很偏僻,七繞八繞拐了好多彎。
結果還沒等找到謝小娜家,三女卻是被一夥人給攔住了。
“哇咔咔!運氣真的來了,竟然來了三個這麽漂亮妹子!”
張健色迷迷地笑着,一揮手,他的小弟們頓時全都聚了過來。
自從災變以來,對于别人來說是末日,但對張健他們這些遊手好閑的小混混來說,卻仿佛來到了天堂。
從昨晚到現在,他們十二個人,手持棍棒、刀具,一連搶了十幾家超市。
先是好煙好酒,各種财物,金銀首飾、奢侈品……
最後直到天亮,他們卻也自覺無趣了。
所謂搶劫,不過就是随便拿而已。
拿了整整一夜,拿到手軟,到最後留給他們的,卻是空虛!
于是乎,這些家夥一合計,這麽搶劫沒意思,幹脆就去劫色吧。
反正這個時候沒有警察,無論他們做出什麽事,也沒人管得着他們。
随之,這一夥兒混混就在張健的帶領下,越發的無法無天起來。
一開始,他們還能找到落單的少女下手,看着一個個正值芳年的少女,在他們的蹂躏之下哭的撕心裂肺,他們竟然有一種變态的爽快。
漸漸的,沒了路人下手,他們就開始入室搶劫,劫财劫色。
直至此刻,他們剛從一戶人家出來,就遇到了這三個,比他們這一夜遇到的所有女人都漂亮的美女,張健頓時心花怒放。
“小妞兒!”張健朝着走在最前的謝小娜勾了勾手指,淫笑着道,“給爺跳個脫衣舞,等下爺爺心情好,讓兄弟們好好伺候伺候你,哈哈哈!”
“哈哈哈,快脫衣服啊!”
“給我們老大表演一個……”
他周圍的那些小弟,也都跟着吹起口哨,淫笑起來。
謝小娜皺着眉頭,狠狠瞪了一眼張健:“滾!”
她現在心情正緊張着,眼看就到了家門,結果碰到這麽些混混,讓謝小娜心裏很不痛快。
“哎呦,還是朵野玫瑰!哈哈哈,爺喜歡!”
張健叉着腰,瘋狂地大笑着,随之一揮手:“老三老四,你們去,把這小妞的衣服都給我扒了!我倒要看看這野玫瑰脫了衣服,身上還有沒有刺兒!呸!”
張健狠狠朝着旁邊吐了下口水。
“放心吧健哥,要是還剩一件,待會兒我給你跳脫衣舞!”老三說。
“哈哈哈!”衆流氓又是一陣哄笑。
張健瞪了一眼:“滾滾滾,誰特麽看你,老子要看美女!”
老三老四一起上前,陰笑着打量着謝小娜,幾乎都要流口水了。
他們從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美女,想着等下這麽漂亮的美女,就要在他們的淫威之下屈服,任由他們蹂躏,二人笑得越發猥瑣起來。
眼見這麽兩個惡心的男人,正在靠近自己,謝小娜皺着眉,回頭望了眼丁秋雅。
“秋雅姐……”
丁秋雅則很幹脆地,隻說了一個字。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