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其中的危險,也自然不用多說。
她知,楊天明既然做出了決定,必是經過深思熟慮,既如此李玉瑤也沒有多勸什麽,隻是輕輕囑咐了一聲。
“一切小心。”
“嗯。”
楊天明開車,前往廬州大學。
等他到廬州大學,找校長報道的時候,校長都懵了。
廬州大學的老校長張春陽一臉驚訝:“你、你就是楊天明。”
“是的校長。”
楊天明微笑,彬彬有禮。
但張春陽可仍舊不淡定啊。
自從全國各大院校開辦修道學以來,幾乎所有學校都在網羅人才,真真假假,是隐士高人,還是市井騙子,都被挖了出來。
學校找修道學的老師、教授,也是到處托人介紹,争相恐後,甚至形成了争搶人才的局面。廬州大學的校長張春陽自然也坐不住了,親自出面,聯絡好友,推薦靠譜的人才,并許諾隻要是人才,不管出身,不管地位,甚至不管來路……都可以做廬州大學修道學的
教授。
在廬州找人才,自然繞不過這半年多來廬州上流世界急速蹿起的一顆新星,小先生!一來二去,張春陽通過各種關系,聯絡到市裏領導,又聯系到軍區首長,又通過軍區聯系到龍組……最終還真的就聯絡上了楊天明,并收到了楊天明的承諾,來廬州大學做
修道學的教授。
這一圈聯絡下來,張春陽自然也聽說了不少關于那位小先生的奇人異事。
什麽一擲千金,捐款四百多萬,力壓廬州首富……
包括在龍組那聽來的一些傳聞,更是将楊天明描繪的神乎其神!
以至于張春陽一直以來隻期待着,與這位傳聞中神秘的小先生、楊天明見面,而從始至終都忽略了詢問這位“楊大師”的年紀。在張春陽想來,能有這麽大本事的人,年紀肯定小不了,搞不好還是位道骨仙風的老仙師,到時他廬州大學請來這麽一位高明的教授,自然在全國大學面前,拔得頭籌,
增添威望。
結果現在,親眼見到楊天明的張春陽,簡直就是大跌眼鏡,實在難以想象,這位被人快要誇上天的“楊大師”,竟然隻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張春陽苦笑:“楊、楊先生啊……你還沒上大學吧?”
楊天明頓時就不樂意了:“校長啊,我上沒上大學,你心裏就沒點數嗎?”
張春陽越發懵逼了,這話什麽意思?
楊天明幹脆直截了當地道:“一個多月前,就是找你走後門,我才到廬州大學來上學的呀。”
“噗——!”
張春陽差點沒一口老血吐死。
走後門這種事,用得着這麽大勝炫耀嗎?
最關鍵的是,要被聘成他們大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教授這位,竟然還特麽是他們學校的學生!
不過經過楊天明這麽一提醒,張春陽也想起來了。
一個多月前,是真是龍組找到軍區,軍區找到市裏,市裏領導聯系到張春陽這,楊天明這才上了大學。
想到這,張春陽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因爲這次他找修道大師,正是通過上次那條關系線,先找了市裏領導,又找到軍區,找到龍組……最後找到楊天明。
這特麽一來一回,還真有趣啊。
張春陽很想吐這個槽,但他現在真的沒心思去吐槽了,而是需要好好想想,該怎麽把這位年輕的“大師”給請回去。
“那個……”
結果張春陽這邊剛開口,楊天明就微微一笑:“校長,你是看我年紀小,以爲我沒本事吧?”
“不不不……”張春陽連忙擺手。
楊天明笑笑:“心理學家曾說過,當一個人連着說三個‘不’字,就等同于說一個‘是’字。”
張春陽有點郁悶,哪個心理學家這麽無聊,還研究這個。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心理學家研究的還真特麽準啊……
楊天明伸出一根手指:“我就問您一句,找修道學的教授,你是想找個年紀大的,還是想要找有真本事的?我相信這個答案不用我多說吧。”
“可是……”
張春陽很想說,年紀大的未必有真本事,但年紀小的就能有?
但他這話又沒說出來,楊天明手中就憑空出現一道符咒,随即“騰”的一下燃燒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吓了張春陽一跳,看向楊天明的目光卻是終于變了模樣。楊天明笑道:“校長,這隻是最簡單的小道,學校招聘修道學的老師,完全可以用這個當做一個考試,如果連這一手都不會,就别談什麽修道了。當然,魔術師也能做到這
一手,但這些……魔術師也不行。”
說着,楊天明手中又憑空多出一本書。
“《道德經》《易經》《陰符經》……”
楊天明說一本書名,手中就多出一本,随之把那本書放在桌上。
沒一會兒的工夫,張春陽面前的桌子上,就多出十幾本書,驚訝得張春陽張大了嘴巴。
他是真的相信楊天明說了,這一手就算是魔術師,也做不到!
當着他的面,近在眼前,憑空變出這麽多的書來……這要不是真本事,還什麽是真本事?
這些書不過都是當初楊天明爲特訓隊員們準備的“教材”,他準備的很充分,存在空間戒指裏多餘的書籍還有很多。
“這書裏的内容,校長可以随便考,有一句答錯,我立刻走人。”楊天明道。
張春陽卻連忙搖頭:“不必了,真本事不是書本裏的知識,而是剛才這些。”
張春陽指了指桌子上的書。
他也不是迂腐的人,雖說楊天明年紀是小了點,但就憑剛剛表現出的這些本事,就不是之前招來那些老師能比的。
自從開設修道學到現在,廬州大學也招來十幾名修道學的老師了。但很無奈,絕大多數老師隻會照本宣科,講起道學,頭頭是道,但你讓他演示一下,就立刻懵逼,隻說道法源自于心,是用來修身養性,而不是嘩衆取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