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詫異,這離真正戰鬥隻有幾個小時了,還有什麽好練的?
幾個小時對于修道者而言,實在微不足道,别說提升修爲實力了,絕大多數修道者,一個小周天都走不完。
所以,多數人都以爲,楊天明隻是拉着一票美女,繼續談情說愛去了。
來到學校操場的一處角落,楊天明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落雪劍和八星盤,交給周甜和李玉瑤。
見到新法寶,兩人都忍不住好奇一番,同時也連忙試試新法寶的威力。
八星盤還好,單看外形很普通,對陣法不精通的人,更不知道這東西該怎麽用。
可落雪劍就不一樣了!
那纖細的劍身,碧波一般的花紋,清秀而不失殺氣,翠綠欲滴,簡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就連李玉瑤看了,都想要試試。
特别是在周甜試了一把落雪劍的威力後,見到那漫天飄飄落下的雪花,所有人都陶醉了。
“混蛋偏心!”
杜曉蝶拿出自己的長虹劍,對比一下,頓覺差别好大。
其實長虹劍就已經很不錯了,第一次見到時,她也心動過。
但這天底下的事,就怕對比,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和普通法寶比,長虹劍好看、大方;但和落雪劍比,頓時就顯得普通起來了。楊天明笑笑:“本來也打算給你們換法寶的,不過想到大戰在即,就算臨時換了法寶,也提升不了多少實力,反倒還可能會因爲新法寶不熟悉,出現差錯。長虹劍也不差,等這一戰之後,再給你們換法寶也
不遲。”
“好吧……”
大家都明白楊天明的想法,但有好看的法寶,誰不想要?
叮囑了周甜和李玉瑤她們新法寶的一些特點,以及可能衍生出的新打法,随後衆人卻是好奇起來,楊天明的新法寶是什麽樣的。
“你自己的呢?不會沒給自己煉一件吧。”杜曉蝶問。
楊天明伸出手,彎月弓出現在他的手上。
呃……
衆女卻是齊齊一愣。
剛見識過落雪劍的精美,結果出來一件這麽醜的,頓時讓大家忍不住感覺失望。
“這也是靈器?怎麽沒有靈光呢?威力怎麽樣?”李玉瑤問。
她知道,楊天明煉制的法寶,必然是以實用爲主,落雪劍那麽漂亮,也隻是個巧合而已,并非楊天明一開始就打算煉制一件漂亮的法寶。
“是啊,靈光呢?”杜曉蝶也好奇。
她們用的可都是靈器,雖然長虹劍的靈光比落雪劍稍弱一些,但拿在手上也是熠熠生輝的。
可楊天明的這個什麽弓,就太普通了。
不僅長得醜,連靈光都沒有,實在讓人懷疑,這東西是不是靈器。
楊天明苦笑一聲:“我也還沒試過威力到底怎麽樣,正好現在試試。”
他并非沒試過,而是在盤龍鼎的宇宙空間内,那一箭射出的實在太遠了點,實在是無法判斷出威力。
眼見楊天明要試驗這把“醜弓”的威力,衆女也都好奇起來,想要看看,這把醜弓到底是如何攻擊的。
握在手中,當作雙頭長槍,和一般武器倒是沒什麽不同,因此也不用試驗。
唯一需要試驗的,就是射出的靈力,到底有多強。
楊天明拉住弓弦,輸入靈力。
剛拉開了個滿弓,随即想到這裏是學校,周圍還是市區,若是誤傷到人,或是把誰家的槍給射穿了也不好,因此又收回些力道,沒敢拉的太開。
随即松手,一箭射出!
“嗖——”
伴随一陣破空聲,這一靈力箭,朝着不遠處一顆大樹射去。
大樹距離他們這邊還有四五十米,結果當射出的那一點靈力,擊中在大樹上的時候,整棵樹幹突然爆炸起來,化作一堆木屑,飄飄落下。
然而,飛出的靈力箭頭竟然還沒有停下,徑直射在十幾米外的學校高牆上。
頓時“轟隆”一聲巨響,整面高牆就像被推土機給推過了一樣,炸裂倒下。
至此,那一劍的餘威才化解消失。學校内,正坐在一起研究晚上那一戰,該怎麽打的道界聯盟、龍組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以爲出了什麽事,都連忙跑了出來,随即就看到這好似拆遷現場一般的場景,連忙警戒起來,他們還以爲妖族找來
了……
楊天明真想告訴他們,其實沒啥事,隻不過是他射了一箭而已。
而楊天明身邊衆女們,包括見多識廣的李玉瑤和任瑩,也都在目瞪口呆中,驚訝得無以複加。
“天啊!”
半晌,才驚呼出這兩個字。
整個過程,他們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
楊天明不是蓄力待發,也不是準備許久,更不是耗費了多少靈力……
這隻是普普通通,連滿弓都沒拉開,最普通不過的一箭了。
結果卻是這麽大的威力,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你這……不會是仙器吧?”
又是半晌,李玉瑤說道。
楊天明微微搖頭:“管它呢,反正威力夠大,好用就行。”
楊天明全然不在意彎月弓到底是靈器還是仙器。
因爲既然已經知道了彎月弓的威力,威力擺在這,品質如何真的已經無所謂了。
“今晚這一戰,我更有信心了。”杜曉蝶說。
李玉瑤卻是搖頭:“威力這麽大,萬一誤傷可就壞了。”
“是啊!”楊天明也在想着這個問題。
他放箭輕松,唰唰唰……憑他現在體内的靈力,足夠用彎月弓連續射個一二百次了。
可這些箭射出去,可都相當于一枚枚小型炮彈了!
射歪一點,或者是穿透的餘威,要是落到其他人身上,照樣不好受。
所以控制彎月弓的力道,便成了關鍵。
力道要足夠幹掉對手,餘威又不能太強……這就要長時間的練習了。
正這時,鍾良走了過來:“天明,剛才發生了什麽,你看到了沒?”
楊天明聳了聳肩:“看到一點點。”
“看到了啥?”
“樹炸了,牆倒了。”
“是,我知道樹炸了,牆倒了。可樹是怎麽炸的,牆是怎麽倒的啊?”鍾良追問。“不好意思,我剛才放了個屁……”楊天明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