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和常人不同,比起常人更要理智,知道很多事是急不得的,着急也沒用,還不如踏踏實實靜下來。
就像伺機撲食的獅子,在那迅猛一撲前,會靜待許久,直到獵物出現在眼前,才會一撲即中!
“楊天明?”
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幾人望去,正是白冰冰。
白冰冰穿着一身雪白的長裙,長發披肩,柔美的面容如出水芙蓉。
特别是在使用過楊天明賣給她的美容丹後,皮膚變得更白,更有氣質,已經二十四歲的她,看上去就像十八歲的少女一樣年輕,再加上獨特的書香氣質,稚嫩中透着成熟,樸素中透着華美。
楊天明起身,微微笑道:“白老師好。”
白冰冰詫異地看向楊天明,又看了眼王亮:“我今天沒課,你們今天也沒課?”
“嘿嘿。”楊天明幹笑一聲,“是啊,我經常沒課的。”
白冰冰瞪了楊天明一眼:“一定是又逃課了吧?”
“白老師太聰明了,一猜就中。”楊天明豎起大拇指。
“别貧嘴。”白冰冰嚴肅道,“你們現在正是學習的緊要關頭,暑假後就是高三了,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再不好好學習,真的就來不及了!”
“嗯嗯。”楊天明點頭,同時看向王亮,“白老師說的對。聽到了嗎,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不可以再逃課了,知不知道!”
王亮低着頭:“是,白老師我再也不逃課了。”
楊天明嘻嘻笑道:“白老師,王亮知道錯了。”
“還有你!”白冰冰瞪眼。
“白老師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管這個家夥,看着他不讓他再逃課了。”楊天明拍着胸脯表示。
白冰冰哭笑不得:“我是說,你也不要逃課了。”
“我嘛……”楊天明攤了攤手,話鋒一轉,“白老師你吃了沒,咱們坐下一起吃呀。”
白冰冰是徹底無語了。
正準備好好教育一下這個整天逃課的學生,旁邊又來了一人。
“冰冰,你不是去洗手間了嗎,怎麽,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嗎……也不給我介紹一下。”
在白冰冰身後,走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穿着一身筆挺西裝,年輕帥氣的男子。
男子戴着金絲眼鏡,文質彬彬,剛開始語氣中帶着些微怒,但見到楊天明旁邊的丁秋雅時,語氣間不自覺的轉怒爲喜,一個勁兒地朝丁秋雅瞟去。
那猥瑣的目光雖然隐蔽,但還是被楊天明看了個正着。
白冰冰看到男子,介紹道:“這是張泉林,我的……”
沒等白冰冰說完,張泉林連忙補充:“我和冰冰是好朋友,幾位一定都是冰冰的朋友吧。”
白冰冰詫異。
張泉林她雖然也沒見過幾次,但之前每每遇到熟人,這家夥總搶着介紹,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每次白冰冰都還要解釋一下的。
今天這是怎麽了,這家夥轉性了?
張泉林是白冰冰家裏給她安排的相親對象,兩人見了幾次,張泉林對白冰冰很有好感,而白冰冰對張泉林……
也不是讨厭,而是沒有什麽感覺。
張泉林是個很優秀的青年,精通幾國外語,又有海外文憑,聽說馬上就要就職某大公司做高管,比起白冰冰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老師強得多了。
白冰冰也已經二十四歲,還沒談過戀愛,家人越來越着急,她自己也曾想過,要不随便找個好人就嫁了。
不過在和張泉林見過幾次面後,她越發覺得自己和這人不合适。
今天這次吃飯,就準備找機會,告訴張泉林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他們是我的學生。”
白冰冰不想以後和張泉林有太多的交際,籠統地介紹道。
“學生?”
張泉林倒是沒想到。
今天是工作日,學生的話這個時間應該在學校才對,就算吃午飯也不會跑出這麽遠,還專門來大飯店吃個午飯的。
真是學生的話,應該會更好騙吧。
張泉林自認爲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沖丁秋雅紳士般地伸出手:“這位同學,我感覺你有些面熟,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他本以爲丁秋雅不過一個學生,哪懂這些套路?但他哪裏知道,追求丁秋雅的男生多了,甚至還包括學校裏的一些老師,什麽樣的套路,什麽樣的橋段丁秋雅沒見過。
丁秋雅沒有伸手,微微一笑:“抱歉,我的手有點髒。”
她這算是禮貌的拒絕對方占便宜。
張泉林愣了一下,還是不甘心:“會不會是在冰冰的學校裏,有一次我去她學校的時候,看到有個美女和你很像……”
白冰冰越發無語了:“張泉林,這位美女不是我學校的。”
呃……
張泉林一陣尴尬。
“白老師你好,我叫丁秋雅,是廬州大學的學生,也是楊天明的好朋友。”
丁秋雅用紙巾擦了擦“髒”手,同白冰冰微笑握手。
張泉林連忙道:“原來是廬州大學的高材生啊,剛剛是我記錯了,我們好像就是在廬州大學裏見過面的。”
“喂!”一旁的許梅梅瞪了張泉林一眼,“你這個人有完沒完啊,這是我嫂子!小心我哥揍你!”
張泉林有些傻眼。
什麽嫂子、哥的,她們不還都是學生嗎?
看見許梅梅長得一般,且牙尖嘴利,根本不給他留面子,張泉林轉頭看向白冰冰:“你看看你的學生,這都什麽素質,有和别人這麽說話的嗎?冰冰你可要好好管管才行。”
白冰冰越發無語,白了張泉林一眼:“這個也不是我的學生。”
呃……
張泉林吐血。
剛剛不還說,這些都是她的學生,怎麽現在又都不是了?
白冰冰也懶得解釋:“張泉林,咱們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吧,我和我的學生多聊兩句。”
張泉林搖頭:“既然都沒什麽事,咱們就一起聊聊嘛,正好溝通一下感情,大家都坐,這頓飯我請了。”結果他這話音剛落,一直沒說什麽的楊天明眼睛一瞪:“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