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神!”
旁邊戴着金絲眼鏡,眼中滿是銳氣的中年人跟着道:“我也聽說過一些,确實很神奇。”
“哦?徐秘書長也知道?”衆人看來。
徐秘書長的點點頭:“五年前郝部長在國外遭到了綁架,結果毫發無傷營救成功,這事你們應該也有印象吧。”
衆人驚訝:“你是說郝部長也有護身法器?”
徐秘書長點點頭:“雖然沒有證據表明是法器的功效,但那次真的是驚心動魄,按照郝部長後來的話說,他都沒想到自己能在喪心病狂的綁匪手中活下來。”
周圍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奶奶的,這麽好的東西,一定要拿下!”
煤老闆鄭乾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直接舉手道:“二百萬!”
場下議論紛紛,台上的主持人卻是聽不到這些。
剛剛楊天明敢叫價二百萬,他就已經心中冷笑。
心中正想着,這小子叫價這麽高,沒人捧場肯定流拍。
結果這剛開始,鄭乾就舉手叫價,主持人哪能不吃驚。
卻沒想,鄭乾這邊剛舉手,又有人叫價了。
“二百一十萬。”
這人喊了一聲,沖鄭乾點了下頭,意思很簡單:讓給我吧。
鄭乾直接瞪眼,大聲道:“好東西有财者得之,王總咱們就拍賣上一較高下吧。哈哈哈!”
鄭乾得意地笑着。
大家都知道,鄭乾這幾年可沒少賺,典型的土财主、暴發戶。
可怎奈人家有錢呢,多的是真金白銀。
鄭乾再次舉手:“二百二十萬。”
“二百五十萬。”
鄭乾話音剛落,又有人喊出了新的價格,而且一次漲上去這麽多!
鄭乾又瞪眼,循聲望去,就見是丁氏集團的丁海。
丁海笑笑:“鄭總剛才的話不是很對,好東西應該是有德者得之。”
“哼哼,我就相信是有财者得,誰要是不相信,就來試一試吧。三百萬!”
這一聲又是讓在場的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法器什麽的,對于他們都隻是傳說,況且出自這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中,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在場的人多的是不缺錢的,但敢這麽豪氣一擲千金,買一個傳說的卻也不多。
剛剛丁海的叫價,已經讓人認爲是不夠理智了,而鄭胖子的叫價,簡直就是胡來。
不少人都在歎息楊天明的運氣真好,碰到這麽多胡來的家夥,不然他那小小的玉花生,怎麽能拍出這麽高的價格?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已經是天價,台上那小子早該偷着樂的時候……
又是一聲叫價喊了出來。
“五百萬。”
這聲音一出,全場徹底震驚。
連同剛剛叫價的丁海和鄭乾,也都朝那個方向看去。
就見場中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一個大家都很眼生的年輕人,喊出的這個價格。
而在年輕人旁邊的沙發上,則坐着一個老者。
老者年約八旬,穿着一身唐裝,戴着大框眼睛,滿頭銀絲,拄着金色手杖,手上還戴着個很顯眼的翡翠扳指,正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見到老者的那一瞬,所有人就都是一驚。
“江博文!”
已經有人忍不住小聲驚呼出來。
“想不到他竟然也來了。”
“應該也是沖着玉瑤仙子的名氣來的吧。”
“連江老都出手了,那小子的法器多半應該是好東西。”
“是啊,江老可是精明人,不會這麽沖動的。”
衆人紛紛議論開來。
台上的主持人眼中忍不住的驚訝,險些都結巴了。
“江、江老出價五百萬,江老一擲千金獻愛心,不愧是咱們廬州的首……首善。”
主持人差點說成了“首富。”
事實上,坐在那的八旬老者江博文,确實正是廬州首富。
但他同時,也是廬州首善。
首富的名頭人人皆知,但在這種場合,顯然說“首善”更好聽一些。
叫價已經叫到了五百萬,就連鄭乾都開始皺眉了。
鄭胖子再豪氣,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暴發戶,底子和李海藍、丁海他們差不了多少。
而江博文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廬州首富,響當當的人物。
在場這些人中,若說有誰能和玉瑤仙子平起平坐,恐怕就隻有這一位了。
“江老,您也想要這件法器?”鄭胖子沖江博文拱了拱手。
靠坐在沙發上的江博文,眼睛這才緩緩睜開,淡然一笑:“老啦,找點好東西來防身保命。”
說着,江博文拄着手杖,慢慢站起,朝台上看去。
擡起手中的手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指着台上的楊天明道:“那件法器,我要定了!”
雖是垂暮,但這一瞬間的氣勢,卻如同君臨天下,讓人不敢直視。
鄭乾有些不甘,但面對這頭年邁的獅子,半要張開的口最終還是閉上了。
江博文不僅有錢,有身份,有威望,而且還有着非同尋常的人脈關系,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觑的。
大家不敢開罪玉瑤仙子,也自然不敢随便得罪這位年邁的首富。
然而,正當江博文意得志滿,張口微笑時……台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是傳來。
“老伯,這件法器雖然是好東西,但并不适合你;依我看還不如讓給這位胖先生的好。”
衆人驚詫。
說話的正是楊天明。
這小子……瘋了嗎?
有人以如此天價,買他的玉花生,他竟然還挑起買家來了。
江博文也詫異地,擡頭望着那台上的少年,有些不可置信。
“這位小……”
江博文開口,才想起他還不知道台上這位是誰。
叫“小兄弟”吧,實在太便宜那小子,整個廬州能和他稱兄道弟的人沒有幾個。
江博文頓了一下,淡淡笑道:“這位小先生,你是嫌我開的價低?這個好說,價錢的話我還可以再加一些。”
隻這一句,更是滿堂皆驚。
五百萬……還能再加?
李海藍也早已瞠目結舌,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那個翡翠貔貅。
結果楊天明卻是淡淡一笑,緩緩地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因爲錢。”
衆人一愣。不是因爲錢,還能是因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