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詞懶懶的靠在桌子上,把玩着一把小錘子,漫不經心的道:“如果我說不呢?”
愛德華眼底神色蓦然陰狠:“那霍先生就别怪我不客氣了,那天你做事的事情,不巧被我給看到了,要是霍家老先生拿到了視頻,你不僅要輸了你的礦,還會被打斷腿吧!”
“你叫什麽名字來着?”霍詞答非所問,神色慵懶散漫。
“愛德華。”愛德華有些惱了,沒想到他被人無視了,他現在好歹也是個王子,他竟然一點都不尊重他。
“哦,你是哪個國家的王子來着?”霍詞舌尖掃過牙齒,眼底神色帶上了幾分危險嗜血,微微垂着眸,連個正眼都懶得施舍給他。
“布丹國。”愛德華不知道他爲什麽問到自己身上:“霍先生,那邊都等着你呢,你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真的好嗎?”
“我覺得還不錯。”霍詞話音剛落,直接抄起手裏的錘子,對着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惡狠狠的一下子,鮮血瞬間湧出。
淩笙吓得雙眸瞬間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靠,她爹要殺人啊!太可怕了吧!
霍玄州還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捂住淩笙的眼睛,畫面實在是太血腥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看了不好!
不過六叔也是牛逼,要不就說他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六叔了,這個什麽狗屁的騙子王子,以爲他是個什麽東西,他還敢威脅六叔,簡直就是上着杆子找死啊!
愛德華哪裏能想到他二話不說就動手,疼的渾身抽搐不止,不過還沒有忘記自己是過來談判的勒索的:“霍先生是想殺人滅口,證據我已經做了好幾份,設置了定時發送給各個國家有影響力知名度的媒體,你要是再動手,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
“艹,你踏馬威脅勒索老子?”霍詞懶得聽他廢話,一錘子砸下去之後,直接把他給踹到在地,唇角帶着嗜血的陰婺,一腳接着一腳往他身上踹。
“霍詞,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全世界的媒體都報道你的暴行,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愛德華哪裏能想到會是這樣,已經給吓破了膽子,打又打不過,隻能撂狠話。
“全世界的媒體?就憑你一個騙子?”霍詞嚣張的笑出聲兒來,又是一腳踹過去:“老子可不是被人給威脅長大的!”
“你欺人太甚,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視頻馬上就會發出去,所有人都會看到的!”愛德華站起來就要跑。
霍詞一腳把門給踹上,擋在他前面,俊美的面容上笑容妖冶,渾不在意:“我踏馬就等着你把視頻給發出去!等着身敗名裂,老子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想清楚了,你可是影帝,你是華夏人心目中的大影帝,視頻被放出來了,你就什麽都沒有了,你的地位,你的聲譽,都會在頃刻間崩塌。”愛德華一步步的往後退,吓得面無人色,也隻能嘴裏逞強。
魔鬼!
面前的男人,就是個魔鬼!
他難道就一點點都不害怕嗎?
不可能的,他不會看穿自己的,他這麽多年來,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沒有人能看穿他的!
霍詞舔了下唇角,笑容妖冶到到讓人從心裏開始恐懼,順手抄起立在牆角的一根棍子,一步步的逼近。
淩笙在外頭看着,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噤,小小的聲,問:“你說他手裏真的有視頻嗎?”
霍玄州皺眉,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話,看戲就看戲,說什麽啊,埋在她耳邊小聲道:“不知道。”
那個愛德華,就是個騙子,還是個騙術挺高明的騙子,誰知道他有沒有視頻,不過他有沒有都無所謂,六叔是他個王八蛋能威脅的人嗎?
淩笙知道她爹脾氣爆,可還真的是第一次距離這麽近的觀摩他打人,帥到炸裂,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助威了!
真的就是電影電視劇裏那種邪肆又長得巨帥的變态的感覺,看的人熱血沸騰的同時,還頭皮發麻,簡直太有感覺了!
霍詞一棍子砸下去的時候,順手又拿起旁邊的一塊布,嫌棄他聒噪,吵的他心煩,把他的嘴巴給塞住了。
門口偷看的倆人,就看着他發洩似的把人往死裏打。
淩笙有點擔心他爹這麽玩下去,會把人給打死的,到時候她就真的變成了殺人犯的閨女了。
霍玄州激動不已,帥呆了,不愧是他六叔,打,打死他個孫子,打死他個畜生,就他那德性,威脅誰啊!
霍詞打夠了之後,直接把棍子丢到了愛德華身上,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眼神像是實質性的刀子一般鋒利,冷寒:“看夠了嗎?還不給老子滾進來!”
淩笙扭頭看了眼霍玄州,撺掇他進去,她反正不會進去找死的,她爹這會兒帥裂歸帥裂,可看起來就跟死神似的,太吓人了,實話說,她膽兒小。
霍玄州當仁不讓的推開了門,這種事情,哪能讓妹妹上,他作爲哥哥的要保護她才是,一臉的笑,豎起大拇指:“六叔威武!”
霍詞冷笑扯唇,眼睛掃了他一眼,再次看向門口方向:“滾進來,說的就是你!”
淩笙頭皮發麻,咬着唇想哭,還是被發現了,他是什麽眼神啊,霍玄州都進去了,爲什麽還要她進去,學着霍玄州拍馬屁:“爸,你太帥了!”
霍詞不吃這一套:“少給老子灌迷魂藥。”
淩笙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愛德華,小心翼翼的問:“他要是把視頻發出去了怎麽辦?”
霍詞嫌棄的掃了她一眼,看制杖似的:“你踏馬是老子生的嗎?”
艹,他怎麽可能生出個傻子來!
她智商絕對是随了她那個不負責任的媽了!
淩笙一臉的疑問,啥意思?
霍玄州笑了:“六叔的意思是,這王八在诳他呢,他手裏壓根就沒有什麽證據。”
霍詞一記冷眼掃過來。
霍玄州忙識趣的改口,嘿嘿笑:“六叔,那欄杆就是年久失修了斷掉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誰要是再敢說是你,我就跟他沒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