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玉鳳并沒有說什麽,但是她身邊的馬六馬九卻已經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了,他們根本就想不到這些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簡直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你們真是太無恥了,剛剛才殺了我們那麽多的兄弟,竟然可以在這裏說得跟什麽事情也不相關似的,簡直可以去拿奧斯卡金獎了。”
“好了,别和他們費話了。”
這時,衆人讓開了一條路,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他人長得非常帥氣,身上更有一種神秘的氣質,讓幾人覺得自己之所以失敗完全是因爲這個人的緣故。
“既然他們願意賠償,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你說呢,馬叔叔。”
段明輝剛說完,馬千裏的鬼魂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隻是他是一直飄浮着的,顯得非常飄渺。不過他的輪廓和聲音卻沒有變:“哈哈,姓杜的,你沒有想到吧,老子雖然死了,但是還可以以這種方式出現,而且還可以修練,以後還有機會重鑄肉身。而你們現在可是将要徹底地完了,讓你們失望了哈。現在老子修練要緊,就不管你們的死活了,反正落到了天玄他們的手裏,你們也不會好過。”
說完,馬千裏就哈哈大笑着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讓幾個人更是猶如見了鬼一樣。
“丢進去。”
随着天玄的話,十多具屍體全部被震東幫的幫衆丢到了屋子中間,血淋淋的到處都是,吓得幾人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這些屍體全部都是倭人的,将會成爲段明輝的實驗材料。
而震東幫的幫衆似乎都知道要發生什麽事,他們大部分撤了出去,隻留下一小部分在周圍警戒,但是都把目光放在幾個人身上而不敢看段明輝。果然,随着段明輝心中默默地念着招魂術,十多個鬼魂從他們的屍上站了起來,茫茫然地望着周圍。
段明輝迅速地從手中彈出十多點黑色的冥火,射進了這些鬼魂的靈魂之中,立即燃燒了起來。
“啊!”
十多個肉眼可見的鬼魂立即慘叫了起來,他們發出了靈魂可以聽到的聲音,可以感受到他們的痛苦和煎熬,這種痛苦和煎熬對于幾個人來說簡直是感同身受,因爲段明輝專門是對着他們施展這個魔法的。
“呀!”
杜威首先叫了起來,年輕的他已經受不了這種痛苦和煎熬了,心靈已經處于即将崩潰的境地。緊接着張子善、山本和杜絕也相繼發出了慘叫聲,仿佛他們正在受到同樣的痛苦一樣。
就在這時,段明輝迅速地對他們發出了傀儡術,很快就控制了他們的靈魂,使他們成爲了他的一個傀儡,絕對會聽話但是還保留着自己的意識的傀儡。這種疾傀儡術也是他在晉級魔導士之後才學會的一個技能。
“好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會聽從我的話了,我們一定要從他們身上把損失全部找回來,還要給山口組和紅幫一個狠狠地教訓。”段明輝笑着對馬玉鳳說。
“天玄哥,全都聽你的。”
玉鳳現在心中可是一點悲傷也沒有了,因爲她知道父親已經沒事情了,還可以随時見到他,更重要的是她對段明輝完全是心悅誠服了,包括震東幫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回小姐和黃先生,三個二流幫派的幫主和幫中重要人物全部帶到了。”
一個名叫馬七的男子前來回報,他和馬六馬九都是當年震東幫收容撫養的孤兒,一直由幫中教育長大,對幫裏可是忠心不二的。
“好,就将他們帶到大廳裏來。”段明輝說完又做出了一些安排。
所以,當那些二流幫派裏的幫中要人們走進大廳裏時,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有十多具屍體,到處都是一遍鮮血淋漓。在大廳的上面坐着兩個人,一個女孩是他們所認識的馬千裏的女兒馬玉鳳,另一個則是他們并不認識的年輕人。
在他們面前,正跪着杜絕父子和張子善、山本這些對于他們來說非常熟悉的大人物,這些人現在正在狠狠地自己打着自己的耳光,已經是滿面鮮血直流了也沒有停下來。
“停。”
當上面坐着的那個年輕人才開口說了一個字,這些人全部都停了下來,并開始了磕頭,地上發出沉悶的咚咚聲,而那些人的額頭上則頭破血流了起來。
面對這幅詭異的情景,這些二流幫派的首領全部都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了,他們在今天之前也得到了一些風聲,說是這三個勢力将會聯手除去震東幫。
他們之中的一些人還有點坐不住了,認爲自己也有了機會可以從中得點便宜,然而還沒有到天亮,他們居然全部被震東幫的人找到了,并強行帶到了這麽一個地方來,還看到了這樣一幅情景,讓他們如何能夠安下心來呢。
“今天,把諸位找來,隻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從明天早上起,上海就隻有一個震東幫了,你們的幫派要麽解散,要良加入震東幫,要麽就像這些人一樣。諸位,請你們仔細想想吧。”
上面的年輕人和馬玉鳳低聲地說了幾句話後,然後擡起頭來,用不緊不慢地聲音對所有的人說道。
“你是個什麽東西,敢不把我們三大幫派放在眼裏,老子青狼還沒有怕過誰?”一個獨眼大漢豁然站了起來,大聲地指着段明輝道。
“你的膽子不小,現在我會讓你看看我是什麽人的。”
段明輝輕輕地說,然後一揮手,一道空間波紋瞬間出現在了那個的脖子面前,盡管他已經做出了戒備的樣子,然而他在大家的眼中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脖子裏鮮血飛濺,不到半分鍾就倒在了地上。
然而,對于旁邊的衆人來說,噩夢還沒有結束,隻見那個年輕人口中念念有詞了一會兒,從青狼的屍體上冒出了一個人影,看那樣子就是青狼的模樣。
而這時,那年輕人的手上出現了一點紫色的火焰,被他屈指一彈就彈到了那青狼的影子裏,然後就見到了青狼的影子恐怖地大叫了起來,漸漸地那種痛苦和煎熬的慘叫聲清晰地傳進了衆人的耳朵裏,讓他們渾身大汗淋漓,心中恐慌無比。
“哼,就是死了,你的鬼魂也會受到冥火的灼燒,相信現在你能夠認識我了吧。”
段明輝的話把衆人從那種痛苦和煎熬驚醒了過來,立即就有一個人起身跪了下去,正是斧頭幫的幫主:“我們斧頭幫願意加入震東幫,并交出全部産業,聽從震東幫的吩咐。”
其他人一聽也明白了過來,于是紛紛跪了下來,表示願意臣服于震東幫,并且交出全部的産業。
因爲他們明白他們是不可能與這個年輕人相對抗的,否則死後連鬼魂也要受到無盡的痛苦和煎熬,所以全都很識相地選擇了臣服。
“好,那你們今天晚上就呆在這裏好好地睡上一覺,等明天起來之後再辦理相關的手續也行呀。”
說完,他的手一揮,衆人立即覺得頭重腳輕起來,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這是暗系魔法中的一個沒有什麽傷害的沉眠術,要睡到明天中午才會睡過來,那時他們會發現外面的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現在,你們兩人馬上聯系你們的總部,就說事情已經搞定了,但是要完全掌握震東幫的産業,還需要大筆的資金,讓他們馬上把資金彙過來。嗯,要多少呢?就要十億美元吧。玉鳳,每家十億美元夠不夠呀。”
“天玄哥,真有你的,這種辦法也想得出來,咱們不用費力就可以輕松地得到二十億美元了。而且十億美元對于他們這兩個幫派來說,不多也不少,讓他們即覺得可信,也能夠較快地拿出來。”
玉鳳一臉崇拜地望着段明輝,兩眼裏滿是興興的小星星。她不但對段明輝的想法做出了全面的分析,還想得更多更深。
“對了,天玄哥,那我們怎麽處理這幾個人呢?”
“他們現在還有用,我準備明天讓他們把青幫的青聯集團、山口組的山田公司和紅幫的紅洋集團全部無條件地轉達讓給震東幫,因爲這是在他們的權限範圍之内的事情。所以,現在你還有事情要忙,馬上找上海市内知名的律師事務所連夜辦理相關的手續;馬上組織震東幫下屬公司裏的專門人才做好接收這幾家集團公司的準備工作,馬上安排人手對上海的地下黑社會勢力進行全面的整頓和統一,争取以後隻有一個聲音說話。明天你還要帶他們出席記者招待會,開一個專門的新聞發布會,讓世界爲你而震驚吧。還有,我有個建議,震東幫已經傳承了百多年了,它的本來名字隻是你的祖上取的,而在現在的社會裏可能不太合适了。依我看可以改成振東,就是振興東方的意思,當然,你還是要和幫裏的一些老人們商量商量再說。”
段明輝快速地爲馬玉鳳安排好了她現在應該做的事情,馬玉鳳想了想,馬上就安排了幫中的人手做出了相應的準備,并聯系了世界知名的上海東方律師事務所爲新的振東幫的法律顧問。
“你們兩個過來。”段明輝對着杜絕父子說,“你們馬上去将你們青聯集團的所有産業無條件地轉達讓給震東幫,馬上去辦理相關的手續。”
“是,主人。”
兩人恭恭敬敬地說,然後在震東幫的成員的押送下走了出去。
“現在,你們兩個馬上給你們的總部打電話,就照我先交待的說,然後等錢打過來就馬上轉到震東幫的戶頭上。你們也同樣,把你們手上負責的集團和公司全部無條件地轉讓給震東集團。”
“是,主人。”兩人也一樣恭敬地前去打電話了。
果然,事情完全按照段明輝所設想地方向進行着。當張子善和山本一犬把情況告訴了總部後,他們居然深信不疑,隻是簡單地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就連那名上忍和張子民的犧牲他們也認爲是理所當然的。
不到半個小時,二十億美元就轉達到了他們兩家公司的帳戶上,然後馬上又轉到了震東幫的戶頭上。
2010年7月十玐日,這是一個讓全世界都爲之注目的日子,那是因爲在炎黃帝國的上海市,發生了一件接下來影響全世界的大事,隻不過在當時關注的都是一些有心人。
這天上午八點鍾,所有在上海的各大媒體都收到了邀請,請他們在半個小時後出席一個由震東集團和青聯集團、紅洋集團和山田公司聯合舉行的緊急新聞發布會,有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向媒體公布。
于是,上海市裏大大小小的名人也全都開始了關注這件事情,困爲這四個集團公司在上海市都是舉足輕重的,每一個的地位都重要無比,而且很多人都清楚他們背後的勢力,也有不少人知道近期内他們之間的恩怨,現在看來事情已經有了一個結果了。
然而,讓所有媒體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在新聞發布會上,最先出場的卻是當地公安機關的負責人,他向大家宣告了震東集團的董事長馬千裏因爲遭到了恐怖襲擊,已經在昨天晚上于自己的别墅中身亡了,同時死亡的還有他的十多名護衛;但是,前來襲擊的恐怖分子四十餘人也全部死在了别墅中。
這件事情讓大家議論紛紛,均認爲震東幫已經在曆史中成爲了過去,它将會完全被其他三個勢力取代了。果然,緊接着上場的就是那三大勢力的代表人物,杜絕父子、張子善和山本一犬,他們的出場讓人們更加相信他們才是最後的赢家。
隻是他們的發言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因爲他們說的是他們将會把三大集團公司的所有資産無條件地全部轉達讓給震東集團,包括所有在他們名下的在炎黃帝國内的産業,讓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更是讓關注此事的許多人差點掉下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