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我也能耍魔術了。”
楊琳高興地笑了起來。
“丫頭,我都和你說了,這可是比魔術要高明得多的魔法。”
段明輝無可奈何地說,可是看楊琳的神情顯然她并沒有區别兩者的不同之處。
“對了,寶貝,你累不累,要是累的話就回去休息一會兒。”
“不累,我現在感覺好着呢,從來都沒有這麽好過。對了,老公,我們今天去潛水吧。”
“好呀,不過我們總得吃飯吧。聽,你的肚子可是呱呱叫了。”
兩個人悄悄地回到房間,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才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這個時候,楊琳第一次修練的效果就出現了,因爲現在的她比起昨天來多出了一種出塵的氣質,讓她的回頭率大大增加。和高大帥氣的段明輝并肩走在一起,人人都認爲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
吃過飯後,他們去租借了兩套潛水衣,并在潛水員的指導下熟悉了潛水的基本要求和注意事項後,就開始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潛水。随着他們下潛的深度的增加,水中的魚類的海澡、珊瑚也越來越多了。
他們是藝高人膽大,慢慢地離開了規定的潛水區,向着外面的深海中遊了過去。一路上,一群群的魚兒從他們身邊快樂地遊過,有的還在他們周圍遊來遊去;那一大叢大叢的海澡呈現出五顔六色的各種色彩,有的還揮舞着長長的彩帶和他們打招呼;一處處高大的珊瑚礁也是形态各異,有的晶寶剔透,有的色彩斑斓,有的頭角峥嵘。
他們來到了一處珊瑚密集的地方,在一塊巨大的珊瑚石上坐了下來,感覺到這周圍的水元素格外的活躍,于是開始在這裏進行起了冥想。效果果然不錯,在這裏修練的速度也足有外面的十多倍。
修練了半天後,兩個人再次向外遊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升上海面,冒出頭來一看,已經離海邊很遠了,他們所住的地方的海岸成了一條線,而周圍更是什麽也沒有,隻有茫茫的水面。
在這水天茫茫的地方,聽着那海浪激情的澎湃之聲,他們感到非常興奮,居然就在海水中做起了愛做的事情。
因爲段明輝已經是大魔法師,隻差一步就進入魔導士的行列了,所以就用水元素在海面上做了一張水床,然後在這波濤起伏的海面上開始了愛的贊歌。
随着海面的起伏不停,他們的水床也在他們的身下起伏不停,讓他感覺又新鮮又驚奇,不由得激情澎湃,潮漲潮落,雲卷雲舒,花開花謝,直到生命升華到永恒。
此後的幾天時間裏,他們迷上了潛水出海,也迷上了在大海中做愛做的事情。有時他們就在魚群中做,有時又在礁石上做,還有時在海澡叢中做,不知疲倦地升華他們的愛情,歌唱他們的激情,抒發他們的熱情。
當七天的長假結束時,段明輝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魔導士的行列,而楊琳也成爲了一個水系魔法師,同時還在進行水系鬥氣的修練,不斷地改造着自己的身體。讓她的所有同事都驚歎,她越來越美麗了,就像一隻展開了尾羽的孔雀。
時間就在他們的修練中向前流失着,很快就到了假期了。段明輝的哥們全部都大學畢業了,他自己也回到了學校去領取他的畢業證書。
這一次,他和幾個哥們再一次喝酒唱歌玩了一個通宵,人人都醉得不醒人事,除了段明輝之外。
第二天,大家揮揮手,各自走上了自己的人生之路。不過,他們也彼此留下了聯系方式,約定以後要常常聚集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練,段明輝正式踏入了魔導士的行列,而婉兒也成爲了一名鬼校。
一天晚上,楊琳要上夜班,天玄又要一個人獨處了。他無聊之下一個人跑到了黃浦江邊去喝夜啤酒,順便看看黃浦江的夜景。
他一個人坐在那裏,靜靜地喝着啤酒,一邊把自己的精神力放了出去,代替自己的眼睛觀看周圍的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
最近他才學會這種名叫精神力掃描的魔法技能,因此常常拿來練習,當然還不小心地觀看了不少免費的現場直播,學習了一些比較新鮮的花樣,和楊琳一試,果然無比舒爽。
突然,他發現在江邊不遠處的一片居民區裏,前方有幾個人在慌忙地跑着,後面卻有幾個人在快速地追趕着,他們的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長短各異的刀匕之類的武器。
眼看對方就要追近了,前方的人中有一個突然停了下來,反而向後面沖了過去,其他人則繼續不停地快速向前跑。
但是那個留下來的人卻隻擋住了後面那些人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被亂刀狠狠地捅了十多刀,身上鮮血直流,但彪悍的他直接張開手抱住了一個人,向他咬了過去。這時,另一個頭上蒙着黑布隻留兩隻眼睛在外的人走上前來,幹淨利落地一刀把他的脖子劈斷了。
段明輝震驚了,因爲這還是他第一次看殺人,他知道這絕對是真實的,絕對不是拍電影或是什麽的。而且,他也很熟悉那些蒙着頭的殺手的裝束,那是一個低劣的小民族裏人稱忍者的家夥。
段明輝毫不疑遲地飛快向前面正跑着的幾個人追了過去,因爲他知道後面那些人是肯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的,所以他直接跑到他們的前面去迎接那些垃圾民族的人。
不一會兒,他就在一條小巷裏找到了他們,此時,前面跑着的人還有三人了,其中一個看身材還是女的,她就是另外兩個大漢要保護的人。
“小姐,你快走吧,往人多的地方跑,他們不敢在人多的地方殺人的。”
“不,有那麽多叔叔爲了我而犧牲了,爸爸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再也不跑了,要死我也要和你們死在一起。”
這是段明輝趕到時聽到的對話,讓他判斷出這個聽聲音還很年輕的女子應該是某個家族中有人,現在他們家族受到了對方的打擊。
她在幾個護衛在保護下逃了出來,但是還是被子對手的人追了上來。眼看着那些保護她的人快要全部死光了,她于是留了下來要與剩下的人同生死。讓段明輝非常佩服她,也相信她不會是什麽壞人,所以決定出手救她一次。
“哈哈,還想跑,你們還是乖乖地留下來吧。”七八個追兵快速地追了上來,把她和兩名護衛圍了起來。
“除了那個女的,把其他兩人殺了。”一個蒙着臉的人輕聲地說道,但是仍然讓段明輝和那三人聽到了。
“你們青幫算什麽東西,居然勾結小R國的人,簡直是賣國賊。咱們和他們拼了。”那個女孩居然也拿出了一把匕首,恨恨地道。
“殺。”一名持刀武士突然大喊一聲沖了上去,可是還沒有沖到那三人的身邊,空氣中一陣波動,他的頸子“撲”的一聲後鮮血飛濺了開來,随即他一陣抖動就倒了下去,正倒在三人面前,眼睛睜得大大的。
所有的人都看清了,剛才他還沒有沖到那三人的面前,也沒有看到有任何武器攻擊他,但他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死了。
蒙面人一方大爲吃驚,立即有三個人轉過身來面向外面,可見他們是訓練有素的。而被圍在中間的三個人俱是精神一震,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場面一時之間顯得非常詭異,所有的人都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樣呆在那裏沒有動彈。這時,場中那三個人是呈三角形背靠背地站着的,周圍共有八個人圍住了他們,現在已經八去其一了。剩下的七個人中有四個人還圍着他們虎視眈眈,另外三個人則警惕地對着周圍的黑暗。
而在圍着三人的四個黑衣蒙面人當中,有兩個人在同一方向,那是對着那個女孩的方向,他們正靠着一面牆。
突然,正當衆人都沒有行動之時,這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慘叫,他們的脖子上也是鮮血飛濺,一瞬間他們就倒了下去,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那女孩一見當即拉着兩人飛快地退到了牆邊,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幾面受敵了。
當那兩個人發出慘叫之時,先前在段明輝的感知中揮刀砍下一個大漢的腦袋的那個蒙面人立即動了動身體,他的身體就在周圍人的眼中消失了。
但是在段明輝的精神感應之中,他已經離開原地靠近了一個倒地的黑衣人身旁,正在悄悄地看着他的傷勢。
“這是一個倭寇矮子。”
段明輝心中有數了,在場的黑衣人一方僅存的五個人中,以這個倭人的實力爲最強,另外還有一人比他稍遜色一點,其餘三人身手隻是一般而已。
他暫時停了下來沒有動,因爲他感那個倭人能夠對他有一點威脅,他要等到他們行動之時,再出其不意地攻擊對方,這樣才能不用費多少力氣。
又過了一會兒,場中幾人看周圍并沒有了其他動靜,就在那個實力高一點的人的指揮之下,四個人迅速地向着三人包圍了過去。但是那個倭人卻仍然在一旁警惕着,随時都有可能向周圍出手。
段明輝想了想,他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然後突然對其中一人出手了。他是突然出現在那個人的背後的,并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輕輕地一拳擊在他的背部。融合有他的空間鬥氣的能量一下子就震碎了那人的心髒,使他一口血水噴向了那個實力高一點的黑衣人。
就在這時,那個隐藏起來的倭人也出手了,他直接出現在段明輝的身後,并揮舞一把長刀向段明輝攔腰斬去。眼看段明輝就要被他一刀斬成兩斷了,這時場中的那個女孩也看見了并發出了一聲尖叫。
然而,下一刻,那個被子段明輝殺死的黑衣人的屍體突然出現在了倭人的刀下,而段明輝卻又是一下子突然出現在了那個實力較強的人身後。他人的反應也快,他迅速地回頭并一刀從上往下劈了下來。
隻是一刀劈去,本來以爲十拿九穩的刀下卻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他正在心中暗想不好時,一股大力突然擊中了他的背心,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震蕩,全部的内髒在瞬間就全部碎了。而這時,那個倭人也再次隐身向段明輝潛了過來。
但是段明輝突然回過頭來對着他一笑,遠遠地一拳向他擊來。他本來以爲對方不過是虛張聲勢,然而一陣空間波動後他如遭雷擊,身體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這時,那牆邊的三人也向對方隻剩餘的兩名黑衣人沖了過去,雙方砍殺在了一起。
“你能夠看見我?”那個小倭國的忍者滿臉不敢相信地問,他雖然受了一點傷,但卻沒有大礙,還能夠和對方拼一拼的。隻是對方居然能夠看穿他的隐身術,這才是讓他感到震驚的地方。
“你們小小倭人不過是從我們中國偷學了一點皮毛的隐身術,還敢來招搖撞騙,遇上了你家大爺隻有死路一條。”段明輝不屑地說。
“去死吧,你。”倭人突然一聲大喊,一下子變身成了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向段明輝沖了過來。然而在段明輝的精神感知中,左邊的那個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而右邊的那個身上卻充滿了強烈的殺意。
“哼。”段明輝的身開形再次突然消失,并出現在倭人背後幾米遠處,對着他的背影遙遙一拳擊了過去。果然,中拳之後倭人哇地噴出了一口鮮血。段明輝并沒有再追趕上去,他身影閃動之間,已經沖到對方僅剩的兩名黑衣人身邊,一人一拳擊殺了他們。
這時,那倭人眼見情況不對,心中立即萌生了退意。隻是他才剛剛跑出不到十米的距離,突然發現在前方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那個讓他感到了害怕的年輕人。
不一會兒,車中的四人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接着又是一個男子低沉地吼聲,然後咚地一聲,一個人影突然撲了出來,倒在地上的陰影裏。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人,但在這個雙方交戰的緊張時刻,車裏的四人本來就是奉命在這裏截殺那些漏網之魚的,所以聽到了異樣的聲音後,他們沒有疑遲,馬上就打開了車門,其中兩人快速地跳動下車來,一邊警惕地望了望四周,一邊手裏緊握着刀向那地下的黑影跑了過來。
跑到近前時,他們已經看到了地上的人也是一個黑衣蒙面人,隻是他的臉朝着下方,無法看清他是誰。但是這時兩人已經把注意力放在周圍了,對于地上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範。
這時,躺在地上的段明輝動了,他的身影一閃,就到了一個黑衣人身後,一拳狠狠地擊中了他的心髒,并同時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讓他無法發出臨死前的慘号。
當另一個人剛聽到風聲時,一轉過頭來就見到同伴正緩緩倒下的身體,而地上的人卻不見了。他正覺得不好,但身後已經重重地中了一拳,立即内髒破碎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這時,車裏的兩個人也聽到了一點動靜,他們望過來時卻看到兩個身影好象正在扶起一個人,又聽到傳來一聲急促地聲音:“快來幫忙,他還活着,這邊有條大魚。”
兩人立即一前一後跑了過來,那個倭人落在後面幾步的樣子,對方的兩人也扶着一個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猴子,是什麽人?”
跑在前面的那一個黑衣蒙面人一邊跑一邊問,但是對面的人卻隻是“唔”了一聲并沒有回答他。這時雙方的距離已經隻有四五步了,突然對方的三個人同時向前撲來,一把長短刀同時命中這個男子的身體,段明輝的一刀更是直接割斷了他的喉嚨。
他滿面難以置信的神色,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而後面的倭人見勢不對,立即開始潛行了。段明輝他們裝着看不見他的樣子到處看了看,卻并沒有發現他,就說:“這一個肯定已經跑了,我們快點走吧,不然要是再遇上其他的蒙面人就完了。”
說着就向前跑去,而段明輝還故意從倭人的身邊三步遠的地方跑去,同時望也沒有望向他所在的方向。那個倭人見有機可乘,立即悄悄露出原形,揮動着倭刀向段明輝斬去。
誰知一刀斬去,眼前卻空無一人,正在他莫名其妙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波動,他的背心被重重地擊打了一下,但是由于他側了一下身體,所以半邊身體被打得血肉模糊。
然而此時,他的右臂突然中了一刀,連他手中的刀也被劈得掉在了地上。緊接着他隻覺得心髒一背,就失去了知覺。
按照段明輝設計的方法,輕易地就解決了對方的四個人後,馬玉鳳和另一個叫做馬九的男子都對他感到了萬分的佩服,心中對救出馬千裏也充滿了希望。
三人一路上能躲則躲,不能躲就出手殺掉那些攔截的對手,一共除去了十餘人,這才來到别墅群的外面,而這時遇到的對手更多了,實力也更強了。段明輝想,現在情況危急,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對馬玉鳳和馬九說:“現在情況緊急,我不得不動用一些非常手段,還請你們無論見到什麽都不能說出去,不然我恐怕也無法輕易地救出你們的幫主。”
“請黃大哥放心,我們定會守口如瓶的。”
段明輝點了點頭,然後把婉兒和聶小倩都叫了出來:“婉兒,今天我遇到了一群倭國的忍者跑到我們國家來屠殺我們的同胞,所以決定管下這件事情,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小倩,你也應該知道倭寇吧,現在他們又來燒殺搶掠來了,你願意出手嗎?”
馬玉鳳和馬九見段明輝對他們說了那一翻話後,他的身邊就立即出現了兩個模模糊糊的身影,雖然看不清楚,但也可以隐約看出是兩個女孩子。接着就聽到了段明輝對他們說的話,那是在告訴她們他要做的事情。而接着他們就聽到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天玄哥哥,你叫我做什麽我都會聽你的。”
“天玄,我也沒有問題。”
“那好,對方全部都是一些黑衣蒙面人,而且有的還可以隐去身形的,就交給你們了,如果你們下不了狠手,就讓他們失動行動能力吧。”
“好,我們先去了。”兩人說完,就在手中幻化出了一根長矛,然後迅速地向前方飄去,不久就傳來了聲聲慘叫。
段明輝帶着目瞪口呆的馬玉鳳兩人快速地向前跑去,一路上遇到的屍體越來越多,其中大多數是震東幫的,讓兩人傷心不已,也有一部分是對方的人。段明輝毫不客氣,先把這些鬼魂囚禁了起來再說吧。而遇到那些被婉兒和小倩重傷了的對手,他們三人都是二話不說,直接下手讓其永遠說不出話來。
一咱前進,段明輝一共囚禁了二百多個鬼魂,還有許多不順路的暫時還沒有來得及去收。當他們來到最中心的一座别墅裏時,正聽到裏面傳來一遍慘叫聲,然後看到一名實力非常高的蒙面忍者正在和兩條人影交戰着。
段明輝一看就知道這人的實力還在他和婉兒他們之上,隻是婉兒她們還沒有形體,讓他無法攻擊;但是婉兒她們想要拿下他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姐,你回來了,快上二樓去,幫主在二樓上,好象受傷了。”
一些受傷的震東幫成員看到馬來鳳回來了,還帶回來了這麽厲害的幫手,紛紛從地上掙紮着爬了起來,對她說着。
馬玉鳳連忙帶着馬九跑上樓去了,段明輝卻在樓下看着婉兒和小倩與那高級忍者之間的争鬥。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了馬玉鳳一聲嚎啕大哭:“爸爸,爸爸,你怎麽啦?你說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