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推斷,他們這一屆的高中同學從畢業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五年了,畢業後就沒有再聯系過,人們都說高中同學的情誼是最純潔的、最無私的,是不含任何雜質的感情。
大家畢業後也各奔東西,爲了生活到處奔波,不聯系感情也就淡了,段明輝現在甚至都記不住很多人的相貌,而且當初段明輝還沒畢業就辍學了,連全班同學的畢業相片都沒有。
打開請柬一看,離聚會的時間還有半個多月,也不着急,将請柬放到抽屜裏,他想了想這個組織聚會的同學叫什麽來着,對了,叫龔德全,以前是就是個胖子,非常好吃,一天到晚嘴裏都沒歇過,臉上的肥肉長得差點把臉皮撐破,也不知道現在他是不是胖得走不動路了。
他記得有一年冬天下着很大的雪,他和龔胖子還有另外一個同學,跑到學校後面的魚塘邊上去玩,那個魚塘隻有四五米寬,卻有三四十米長,段明輝當時看到一跟木頭橫在魚塘上,就走上了上去很輕巧地走獨木橋走到另一邊,另外一個同學跟在他後面也走了上來,龔胖子最後,段明輝已經到了另一邊,而他們兩個還在獨木橋上誰也不知道那根木頭實際上已經很腐朽了,根本承受不了龔胖子和另外一個同學的體重,當時段明輝看得清楚,木頭喀嚓一聲響,從中間斷成兩截,龔胖子和那個同學兩人雙雙掉進了被抽幹了水的魚塘裏,齊腰深的淤泥将他們兩人掩埋,段明輝看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來急忙跳下去将他們兩個從淤泥裏拉起來。
等三人都上岸了全身都是泥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正好上課鈴響了,三人也顧不得身上都是泥巴,趕緊向教室裏跑,因爲這節課是“毒手王”的課,不去的話會死得很慘,那個時候的老師不像現在,那真的會動手打人的。
三個泥人跑到教室門口喊報告“毒手王”和全班同學認了半天沒有認出是他們三個,最後搞清楚是他們三個之後,都被他們的形象逗得笑了好幾天,想到這裏,段明輝不由的笑了。
等安妮帶着兩個小孩上街買生活用品以後,段明輝将陰陽瓶拿出來托在手上,念起煉化咒語,等咒語念完,感覺裏面神之盟主的屍體已經被煉化于是将瓶塞打開,隻見一滴米粒大小的血珠浮現在瓶口上方。
這滴米粒大小的血珠雖小,但威勢卻是不凡,段明輝仔細打量着它,卻根本什麽也發現不了,他伸手将血珠接在上手上,誰知道血珠落在手上之後瞬間就融進了他手掌上的皮膚裏。
不等他反應過來,這滴血珠融入他身體之後就順着血液分散開來,他的身體開始冒出大量的熱氣,運起真元都阻止不了這血液的擴散,不一會就分散在他全身了。
段明輝見阻止不了,立刻将神識沉入血液中仔細尋找它的下落,這些分散的血液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任憑他怎麽尋找就是找不到,正當他要放棄的時候,那分散的血珠又在他的大腦中彙聚出現了,它在段明輝的大腦裏橫沖直撞,段明輝放開神識一直追着它,不知道過了多久,血珠在大腦的一處地方停下了,嗖的就鑽進這片區域,段明輝感覺腦海中跳動了一下,好象有什麽東西被打開了一樣。
段明輝突然感覺到了空間能量,非常稀薄的空間能量,他明白了,那滴血珠就是被煉化的異能血脈,它融入段明輝的身體後找到了段明輝大腦中的某一片區域,并且融了進去,開啓了段明輝的異能之門,血珠就是開啓空間法則的鑰匙。
法則是上古魔神的天生神通,他們一出生就伴随一種法則,完全領悟一種法則後成爲這個法則的真正掌控者,甚至可以與天道比肩,但是完全領悟又是何其艱難。
段明輝将神識停在這片區域旁,然後小心地探了探,發現沒有什麽反應就鑽了進去,他很疑惑爲什麽以前他沒有發現這個地方,等進到裏面之後,發現這裏是一個浩瀚無比的空間,那滴血珠就停在空間的正中間。
他覺得如果想要領悟一點空間法則,必須要了解這血珠,因爲這血珠是一把鑰匙,一把溝通空間法則的鑰匙神識向血珠靠攏,血珠好象很害怕,等到它發現神識想圖謀鬼的時候,立即向遠方逃竄,段明輝的神識加足馬力使勁地追,不知道追了多久,那血珠甩出一片東西出來,神識立即上前将其裹住,這時神識一陣無力,以非常快的速度從這片空間中退了出來,縮回了元神之内
段明輝的元神包裹着那片被裹回來的東西,仔細查看起來,這一片符錄,大道符錄!神識在上面一掃,段明輝立刻知道這是大道符錄,這是符錄上傳回來的信息,這是領悟空間法則的妻管炎
段明輝從閉關室裏出來,正好看見徒弟們在廣場上練武,正要前查看一番,突然從眼角裏看到安妮殺了出來,他想轉身就跑,誰知道安妮早就看見他了,“站住!”安妮喊了一聲就朝他沖了過來,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
段明輝将頭一扭躲了過去,嘴上叫道:“幹什麽,你想幹什麽?男人的頭是随便能碰的嗎?”
“我今天偏要碰一碰,怎麽滴?乖乖給我停下來,否則我跟你沒完!”安妮兩隻手左右開弓想揪他的耳朵。
段明輝沒辦法,一伸手将她的兩隻手抓住,把她往懷裏一拉,卻看見徒弟們都停了下來看着他們兩人,他咳嗽了一下說道:“你這樣子成什麽體統,啊?有什麽事情回去再說!”說完就拉着安妮的手向山下走去,轉頭看見徒弟們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們,他喊道:“幹什麽停下來,功夫都練到家了嗎?通不過我的考核,有你們好果子吃!”
八個徒弟被他這麽一嗓子喊都吓得轉過頭去,馬上又開始練了起來,等段明輝拉着安妮下山之後,他們又停下開始議論起來,特别是兩個女孩,高月和東方韻,這兩個女孩子在一起整天有說不完的話。
“師姐,你剛才看見沒有,師娘要擰師傅的耳朵呢!”東方韻走到高月的身邊說。
高月道:“當然看見了,我又沒瞎,師娘也真是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擰師傅的耳朵,讓師傅下不來台!”
東方韻道:“就是!也不知道師傅怎麽招惹師娘了讓她發這麽大的脾氣!”
李毅在一邊聽見了:“咳咳!三師妹,八師妹,怎麽能這麽議論師傅師娘呢?他們的事情你們又不了解,就是了解,也不能随便議論長輩的事情,咱們少參合”。
“哦!”高月和東方韻同時低頭應道。
“噢,師兄,師姐,我們來了!”趙鼎帶着趙湘氣喘籲籲從山下爬了上來。
李毅一見,連忙對高月說道:“三師妹,今天輪到你照看小師弟和小師妹了,别讓他們到懸崖那邊去玩!”
高月嘴一嘟說道:“怎麽又是我?”
李毅道:“我們一人一天今天輪到你啊!還不快去”高月無奈,隻好擦了一把汗向兩個小孩跑去。
這兩個小家夥天天在山上搗蛋,把山上弄得雞飛狗跳,今天在李毅他們的床上到處打滾,明天不小心把廚房的柴禾點燃了,還有一次在懸崖那邊玩,差點兩人都掉下去,要不是李毅反應及時,把他們兩個撈了上來隻怕就落下去摔成肉餅了。
段明輝拉着安妮下山之後,到了半道上,就被安妮揪住了耳朵,“哎,我說你能不能輕點,這可是肉長的!”
安妮瞪鼻子豎眼地問道:“從歐洲一回來你就躲起來了,我到處找,到處問,才知道你上了山你說,你爲什麽閉關這麽久?事先也不說一聲?”
段明輝苦着臉說道:“我怎麽知道會這麽久呢,我一醒來就過了這麽久啊!”
“我看你是存心的吧?看我人老珠黃了不想見到我是吧?”安妮叫道。
段明輝急忙舉起雙手道:“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你在我眼裏永遠都是剛開始認識你的一樣年輕漂亮!”
安妮聽他一誇,心裏一喜,嘴上卻說道:“我看你是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段明輝聽了,心裏暗道:我不這樣不行啊,在你面前就是一根木頭它也得練成這樣才能過關。
他腦子一轉說道:“幸好今天我出關了,你看我都忘了,明天有個同學聚會,你打扮打扮和我一起去!”
安妮道:“不行,我沒好衣服穿出去!”
段明輝道:“你上次不是從意大利買回來好幾件衣服嗎?”
“那是我要送給傑西卡的,她上次有事沒有跟我們一起去,我就給她買了幾件衣服準備送給她!”安妮道。
段明輝摸了摸腦袋:“這樣啊!那咱們現在就開車去省城給你買衣服,今天晚上就在那邊住一夜,隻有我們兩個人的一夜!嘿嘿。”
安妮心裏大喜,手上卻使勁地捏了段明輝的胳膊一下說道:“兒子和女兒怎麽辦?”
“那還不簡單,讓高月和東方韻帶一天!吃住都在他們那裏!放心吧,不會出什麽事情!”段明輝立即說完就拿出電話,開機以後給山上打了個電話,交代他們看好兩個孩子,晚上要給他們洗澡,換洗的衣服到山下來拿。
挂完電話後,段明輝道:“搞定!”
安妮歡呼一聲轉到後面跳到了段明輝身上,段明輝背着她回家就開車往省城而去。
兩人在省城的大型商場逛了一下午,總算是給安妮買了幾套稱心的衣服,安妮給他挑了一套中山服,襯衣和皮鞋。段明輝腿都跑軟了,安妮還興緻勃勃的拉着他去逛夜市,段明輝苦着臉說道:“寶貝兒,你就是不累,肚子也應該餓了吧!要不咱們先去吃西餐,然後再去逛?”
安妮一聽他說吃飯,确實感覺肚子也餓了,于是兩人又開車去了上次吃的那家西餐廳。
當晚兩人就在一家酒店開一了間房,等段明輝将滿身的塵土洗幹淨出來的時候,安妮已經穿得若隐若現地躺在床上了,段明輝看的血脈噴張,将浴巾一扔,就大叫道:“寶貝兒,我來了!”
兩人在床上颠鸾倒鳳,忙活了大半宿才心滿意足地睡去。一直睡到同學會
兩人開着車,在中午十二點之前回到了縣城,同學會是在縣城裏最好的一家酒店舉行的,因爲基本上這些同學都在本縣上班和工作,所有也沒必要跑到大城市去舉辦。
酒店門口還挂着橫幅呢!熱烈慶祝ss中學xx屆高三同學聯宜會在本酒店舉辦!
段明輝将車子停好,和安妮挽着胳膊上了酒店的台階,遠遠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大胖子站在門口,這不正是龔德全嗎?
“哈哈哈,段明輝,終于看見你小子了!他媽的,都十五年了!你還是跟當初一樣年輕!”龔胖子一眼就看見了段明輝叫着迎了上來。
走上台階後,安妮就放開了段明輝走到龔德全的面前打量了一會,把龔德全看得渾身不舒服,嘴裏罵道:“擦,你小子不認識我了?我,龔德全啊!”
段明輝舉起拳頭錘了龔德全的胸一下,肥肥的!很有彈性!嘴上說道:“媽的,你小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哈哈哈!”
“那你還盯着我看了半天,盯得我渾身發毛!”龔德全不滿道。
段明輝道:“我這不是看你比前重了多少嗎?行,不開玩笑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我老婆——安妮!這是龔德全,我跟你提過,掉魚塘裏的其中一個!”
龔德全見先前挽着段明輝手彎的漂亮得掉渣的西方女人竟然是段明輝的老婆,連忙仲手,又縮回去往衣服上擦了擦再伸手臉上堆着笑容說道:“哎呀!原來是大嫂啊!失敬失敬!小弟龔德全!”
安妮伸手跟龔德全握了一下說道:“早就聽越提起你,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