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我馬上回來”菲爾德挂斷電話,轉頭就對布尼爾說:“布尼爾快去買回法國的機票,現在就回去!”
布尼爾隻好将六張去西班牙的機票退了,又找其他五個人湊了此錢買了六張回法國的機票。
下午,菲爾德帶着六個人風風火火地趕到老頭子住的醫院,見到管家就問道:“我父親怎麽樣了?”
管家一臉疲憊地指着手術室說道:“還在手術室呢,都快十個小時了還沒出來!”
菲爾德聽說還在手術室沒出來就急了,在手術室門口不停地走動着,他走了一會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我父親怎麽會突然心肌梗塞?”
管家道:“少爺,自從我派他們幾個去倫敦找你之後,我們公司的股票就突然遭到了不名巨額資金的瘋狂收購,老爺爲了不失去控股權隻好花高倫回購公司股票,造成了我們公司流動資金不足,但是對方在這個關鍵時刻又緊急抛售大量我們公司的股票,現在我們公司的股票價格已經低到最低點,由于流動資金不足,很多上遊供貨商都停止了原秤供應,并且催逼我們趕快償還欠下的餘款,公司已經到了破産的邊緣,老爺心急之就病倒了”。
“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群?”菲爾德雙手抱頭無力地蹲在地上。
管家喃喃道:“是啊,爲什麽會這樣?我t‘】公司在行業内的地位雖然排上不前幾名,但是也比前幾位差不了多少,他們都不可能有那麽大資金量來操作這件事情!”
菲爾德道:“不是他們幹的,那隻能是行業外的公司幹的,但是他們爲什麽要那麽幹?他們對這個行業根本不熟悉,隔行如隔山,他們怎麽經營?這不是拿錢打水飄嗎?”。
管家道:“是啊,這也是老爺和我一直疑惑的地方!”管家說着說着臉色突然一遍,連忙問道:“你去倫敦看見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和他的丈夫了嗎?”。
菲爾德很納悶老管家怎麽突然有興趣問起這件事情,但還是喪氣地說道:“看見了,他們玩得很高興!而我完全是個外人,根本就接近不了她!”
管家突然道:“難道是他?除了他,别人沒有這個動機啊!”
“誰?您說是誰幹的?”菲爾德急忙問道。
管家搖頭道:“少爺,您還是不知道的好!”
菲爾德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也是這個家庭的一員,以前我不懂事,現在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應該出力的!”
管家看着菲爾德,想了想說道:“少爺,也許這件事情隻有您能解決!”
“是嗎?那您告訴我應該怎麽做?”菲爾德高興地問道。
“您去求那個女人的丈夫,讓他放過我們家,請他在股市上幫我們拉動股價向上提升,我們趁機抛售一部分股票回籠資金,隻要把那些上遊原杵供應商的欠款行清,我們公司就能起死回生了!”管家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菲爾德“嚯”地一下站起來驚道:“什刨讓我去求他?不可能!他怎麽會幫我?等等,你剛才說讓他放過我們家?這件事情是他幹的?”
管家苦笑道:“我想不出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有這個動機這樣做!”
“他怎麽能這麽做,真是太卑鄙了!我這就去西班牙找他算帳去!”菲爾德說完就向外面走去,他實在想不到安妮的丈夫竟然是這樣一個卑鄙的人,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安妮小姐,他一定要将安妮小姐搶過來,讓她脫離苦海,隻有他才能讓安妮小姐幸福。
管家對旁邊的布尼爾等人喊道:“快攔住他!”
布尼爾等人立馬跑過去将菲爾德攔住,并把他拉了回來,菲爾德大叫道:“管家,你爲什麽不讓我去,我要去找他理論,我和他之間的恩怨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爲什麽要對行我的家人?”
管家歎了口氣道:“少爺,你太幼稚了,你以爲這就隻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嗎?如果不是你先去招惹他的妻子,他怎麽會這樣做?如果是你,你會容忍别人勾引你的妻子嗎?而且你還是在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還算是好的,換了别人早就對你進行**毀滅了!”
聽了管家的話,菲爾德無力地攤在地上,他實在想不到,他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布尼爾見狀連忙跑過去将他拉起來,扶着他坐在走廊邊的長椅上。
“哎,要不是老爺一念之差,根本就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管家不知道怎麽就冒出這樣一句話。
菲爾德本來無力地癱在椅子上,聽見管家無意中吐出這樣一句話,立刻問道:“管家,這關我父親什麽事情!”
管家突然清醒了,急忙道:“沒有,沒有,不關老爺什麽事情!
菲爾德沖過來就拉着管家的衣服哀求道:“管家,你告訴我好不好,這樣我才能想辦法啊!”
管家心裏覺得很悲涼,眼看着自己服務了一輩子的家族頃刻之間就要倒塌,心裏很不是滋味,老爺都把他和他的子女當成了家人,從來不分彼此,現在老爺還躺在手術室裏不知道死活,家族的産業也即将破産,少爺更是除了吃喝玩樂什麽都不會,這樣下去這個家就要散了,他知道他不能什麽都不做,他要報答老爺對他一家人的大恩。
管家微笑着說道:“不關老爺的事情,老爺是愛你的,他大半輩子的心血都花在這家公司上,不希望你整天無所事事,他一直希望你能繼承家族的産業,并且把它做大做強,他經常對我說,他總有一天會死的,而那時候你如果還像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麽呢?這些家産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你敗光。少爺,現在老爺病了,不能再打理生意,你一定要擔負起這個責任,讓公司度過這次危機,如果你做到了,那你就真正的成熟了,是個男子漢了!”
這時,手術水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菲爾德從椅子上跳起來抓住醫生的胳膊焦急地問道:“醫生,我父親怎麽樣了?”
醫生說看了看他說道:“病人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不過他以後不能再操勞太多的事情,也不能再受刺激,否則病情很容易複發!”
管家連聲道謝:“謝謝謝謝醫生,我們現在能去看他嗎?”。
醫生搖頭道:“現在還不行,需要等到送往觀察室病房之後才行,看望的時間也不能太長,病人需要好好休息!“說完就走了。
接着,菲爾德的父親就被推了出來,大家一起跟看到了病房,他們隻能隔着玻璃窗觀看。
過了一會,菲爾德轉身對管家說到:“您都在這裏一天了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裏就交給我了!”
聽了菲爾德的話,管家很欣慰,心道這孩子終于開始懂事了,點了點說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段明輝這幾天一直陪着老婆孩子遊玩,把裝在先天陰陽瓶裏的銀面人給忘了,也沒有給他送食物和水到了西班牙之後才想起來,将神識探入有一查看,隻見那家夥餓得前胸貼着後背地躺着鼻子裏還有些氣息,總算是沒有餓死,他找了些事物和水投進去。
這銀面人看見事物和水,就差點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把事物和水吃了個幹淨,又躺了一會才總算有點力氣,才對着上空喊:“快放我出去我決定投降了,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段明輝見這家夥終于老實了,就向汪道長再要了一間房汪道長疑惑地問道:“你還要一間房幹什麽?難道你和你老婆鬧了矛盾,她不讓你上床了?”
段明輝趕緊讓他打住說道:“道長,你走出家人,怎麽能說這樣的話?而且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隻管給我一間房就走了!”
汪道長嘿嘿一笑,答應道:“行,刀樓還有一間空着,我讓服務員把房間門卡給你送來!”然後就轉身走了。
段明輝拿着房間的門卡開門進去後關上了門,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後拿出先天陰陽瓶念了咒語,就見瓶口吐出一道白霧,白霧裹着銀面人将他放到地上又縮回了瓶内。
過了一會,銀面人晃了晃腦袋醒了過來,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段明輝,又向四周看了看,發現這是在一間房内,他心裏驚喜終于離開了那個該死鬼地方,連忙爬起來對段明輝彎腰道:“主人,您好!我是費德洛!”
段明輝驚訝道:“哦,你叫我主人,可我并不是你的主人!”
“不,不,不,主人,我在裏面簡直快要發瘋了,我不止一次地說,誰把我放出去就認他做主人,是您把我放出來的,所以您就是我的主人!”費德洛再次彎腰說道。
段明輝笑道:“可是是我把你裝進去的啊!”
費德洛道:“就算是這樣,我也認您是我的主人,我說過的話怎麽能不算數呢!”
“你倒是好算計,眼見沒了長期飯票就要我養着你,可我并沒有答應你啊!”段明輝說道。
費德洛噎住了:“蕊”
段明輝一擺手道:“我也不要你認我做什麽主人,現在也不是奴隸社會,這樣吧,我這裏有一張長期飯票,就看你做不做?”
費德洛聽了這話,馬上精神了:“做,主人,是什麽工作?”
“做我的管家!”段明輝笑養說道。
費德洛搓了搓手說道:“這個,我雖然沒做過管家,但是我可以學,以前我大小也是一家公司的主管,手下也管着十幾條人馬,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段明輝站起來道:“那就這樣決定了,不能反悔啊!你就暫時住在這間房,我們現在在西班牙,你跟我出去,我介紹一些人你認識,免得他們把你當奸細抓起來!”說着就把門卡遞給了費德洛,然後走了出去。
費德洛道:“哦,好的,接過門卡也着走到門外将房門關上。
從樓上到樓下,凡是遇到的人,都被段明輝将費德洛介紹給他們認識,說這是自己新收的管家費德洛。到了樓下大堂,段明輝找到保安主管,對他說:“這是我新收的管家費德洛,以後他可以随便出入,不受限制!”
保安主管連忙說道:“好的,丈夫,我會安排其他人和費德洛丈夫認識的!”
這時汪道長他們正從樓上下來,公爵一走過來就感覺到了費德洛身上的獨特氣息,喝道:“異能者?”
段明輝立即制止他動手,說道:“這是我新收的管家費德洛,他就是以前神之盟在柏林的負責人費德洛,正好你們都來了,認識一下!”
嶽無涯也跟着過來了,他詫異道:“我說這家夥被逮住以後就不見了,原來是您把他藏起來了收做了管家!”
費德洛彎腰道:“嶽丈夫您好!以前各爲其主,多有得罪,還請您多多包含!”
嶽無涯擺手笑道:“不防事,不防事,那都過去了,咱們現在是一家人,哈哈!”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沒有因就沒有果。當初要不是因爲菲爾德在大庭廣衆之挖段明輝的牆腳,如果不是菲爾德的父親爲了兒子去請殺手去殺段明輝,段明輝也不會對付他們,他們之間原本就不認識,就是因爲菲爾德的輕浮舉動給他自己和他的家庭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管家被菲爾德勸回來休息以後,他一個人在房間裏思考了很久,如果不是他的老爺做出請人刺殺對方的舉動,事情決不可能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當然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菲爾德,對于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現在隻能他把事情扛下來,給對方一個交代,否則這個家族就完了
他實在舍不得就這麽走了,雖然他的兒子已經能夠獨立生活,已經能夠賺錢養家,但他還沒享福呢!還沒看着兒子成家立業,可他不得不走,不得不把這個責任扛下來,否則這個家族就會遭受滅頂之災。
管家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幹淨的書寫紙,平鋪在桌子上,從筆筒裏抽出鋼筆将整件事情的原委都寫了下來,當然他将刺殺的主使者換成了自己,絲毫沒有提及老頭子,因爲殺手組織沒有傳來任何消息,而且經過詢問菲爾德,得知對方現在已經去了西班牙還活得好好的,他就知道刺殺失敗了,對方肯定是查出了刺殺事件的幕後主使來自他們家才發動攻擊的。
菲爾德太幼稚了,他以爲追求那個女人就是爛漫了,就算那個女人也對他有意又怎麽樣?那女人的丈夫會允許他們在一起嗎?光從萊蒙伯爵在柏林搞出那麽大的場面來迎接那個女人的丈夫,就知道那女人的丈夫身份非同小可。
萊蒙伯爵是什麽人?兩次世界大戰的幕後策劃者之一,雖然他們失敗了,其他人都遭到了懲罰,但是他還活得好好的,不僅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活得非常滋潤,在德國的聲望如日中天。
這些事情别人不知道,管家他知道得很清楚,因爲他的父親就是一個血族成員,這些都是他的父親告訴他的,希望他不要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如果不給那個女人的丈夫一個交代,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那這個家族注定會滅亡,這是不可避免的。管家希望的死能夠平息那個人的怒火,他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用,但他必須這樣去做。
布尼爾對雇辛家的發生的事情雖然術是特别清楚,但是他基本上知道一些,就是管家找殺手組織的事情也是他幫忙聯系的,他也知道現在菲爾德正在面臨着艱難的抉擇。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讓一今年輕人爲了家族的生存延續而放棄自己的好不容易尋找到的真愛,實在是太殘忍了,他知道菲爾德的問題在哪裏
布尼爾想了想,組織了一下措辭說道:“少爺,你想聽我說實話嗎?”。
菲爾德用紅腫的眼睛看着布尼爾說道:“當然,我想你應該給我一些建議!”
布尼爾點了點頭說:“少爺,你根本不了解安妮小姐,你怎麽知道她現在過得不幸福呢?你知道她需要什麽嗎?您知道她愛她的丈夫和孩子嗎?您什麽都不知道!您隻知道您自己很愛他,可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啊!你們甚至都沒有說過幾句話,要知道愛情并不是單方面的!您知道她愛您嗎?您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您自己一相情願。
當然,您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這無可厚非!但是如果您在追求自己幸福的時候,破壞了别人的幸福,這就有問題了!安妮小姐的丈夫當然有權反擊,拼死保護他和安妮小姐的幸福。
所以,現在的局面前是您一手造成的,當初您在柏林當着那麽多人面讓他下不來台,他也沒說什麽,他可能認爲你隻是一個小孩子一時瞎胡鬧,又或者您隻是一個瘋子。倒是邀請他的人讓警察把您帶走了,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您覺得您還會那麽幸運嗎?
少爺,您别嫌棄我說話難聽,事實上就是這樣!您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抓緊時間趕赴西班牙求見安妮小姐的丈夫,或許他并不是一個很難說話的人,這樣公司還有一線生機,如果晚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我是爲您和您的家族工作的,我們都不希望丢掉自己飯碗,我們都希望您能振作起來,成熟起來!”
布尼爾的話深深刺痛了菲爾德的心,他一遍遍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但是布尼爾的話就像一隻蒼蠅不斷地在他耳邊鳴叫,他開始反思自己的問題的,自己真的是愛安妮小姐嗎?安妮小姐毫無疑問是個美麗的女人,這一點沒有任何人質疑!現在家裏遇到這樣的事情,讓自己根本無法放棄一切毫無顧忌地去追求安妮小姐!原來都是自己一相情願,也許自己根本就沒那麽愛安妮小姐,自己隻是被她的魅力所吸引,因爲她比其他任何女子都難追求,所以自己被自己的好勝心給欺騙了!
安妮小姐不是戴安娜王妃,而自己也不是她的情人,戴安娜王妃是公衆人物,安妮小姐不是,自己也不是她的侍從,查爾斯王子不能毫無顧忌地對戴安娜王妃的情人出手,但是安妮小姐的丈夫卻可以毫無顧忌地對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出手,這就是最大的不同。同一件事情發生在不同人的身上,結局截然不同,這就是現實與理想的差距。
布尼爾的話是對的,很顯然自己錯得很離譜,自己不僅害死了管家,而且害得老父親進了醫院,害得家族的産業陷入破産的境地,菲爾德站起來對布尼爾深深鞠躬,布尼爾吓得跳起來叫道:“少爺,你這是幹什麽?”
“布尼爾,你說得是對的,是我太瞎胡鬧了,太不成熟了,現在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我那麽玩世不恭,事情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一切都是我的錯,明天我就去西班牙找安妮小姐的丈夫,請求他的原諒,您也在這裏守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其他人都回去休息,明天過來接替我就行了!”菲爾德真誠地說道。
布尼爾聽了他的話非常高興,說道:“少爺您能醒悟真是太好了,要是老爺知道了一定很欣慰,我就在這裏陪您,也好有個照應,其他人可以讓他們去休息!”
菲爾德點了點頭:“你安排吧!”
馬德裏,中原武林人士旅遊團結束了一天的遊玩,一個個都高興地回到了酒店,這裏的風土人情讓這些老家夥們都大開眼界,都在心裏感歎,以後還是要多出來走走,要不然不知道世界變化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