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麽想法?有問題就說出來!”段明輝走到魏成他們的身邊說道。
魏成想了想說道:“剛開始我不知道你有那麽厲害,居然能讓那巨猿和巨蟒臣服,我隻是不明白,你既然那麽厲害爲什麽還要找我們來護衛?”
段明輝道:“我雖然厲害,但也不是萬能的,并不是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不了解我的世界,人在做天在看啊!特别是有我這種能力的人,一言一行都會被上天記錄下來,梢有不慎死得比任何人都慘!在世俗的世界裏,我們是能不動用能力就不動用能力,所以能用世俗手段解決的就盡量用世俗手段解決,而且我開始并不知道我要找的東西在這裏,以爲我是神嗎?如果我在外界動用超越世俗的力量被媒體報道出來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浪!”
在現實世界裏,知道修真者的人少之又少,其他普通民衆都隻是從小說上看到,他們并不相信世上有這樣的人存在,如果有媒體報道真的有修真者存在,并且出示證據,那還不鬧翻天?這可是最接近神仙的人!
魏成道:“明白了!你就是傳說中的修真者?”
段明輝點頭道:“你也可以這麽認爲!”
魏成又問道:“像你這樣的人,華國還有很多嗎?”
段明輝笑道:“你以爲是蘿蔔大白菜嗎?當然是少之又少!迄今爲止,我還沒有發現其他修真者的存在,不過上古時代有很多,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魏成道:“經過你這麽一說,我心裏舒服多了,不過蘭德他們死得太慘了,都是我的錯!”
段明輝道:“這你就說錯了,這不是任何人的錯,你已經盡力了,誰讓世事無常呢!你說以我的能力就連我弟弟死在米國都不知道,有時候有些事情是人力不可挽回的,神通不敵天數啊!還有一件事,我的事情希望你們保守秘密!”
魏成三人聞言都點了點頭。
段明輝問楊林道:“你們兩個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呢?”
楊林看了傑西卡一眼說道:“我們還要再商量一下,估計回國以後就會辦吧!如果定好了日子,到時候打電話通知你們!”
段明輝點頭道:“那行,到時候一定要通知我們,怎麽說大家也算是相識一場,這也是一段緣分!這樣吧,你們的結婚戒指由我來負責,那猿人首領送了我一顆小鑽石,做幾個戒指還是綽綽有餘的”。
楊林道:“那怎麽好意思呢!”
段明輝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就這麽說定了!我提前恭喜你們!”他說完跟楊林和傑西卡握了握手。
魏成也跟他們說了聲恭喜,大家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睡覺。
處理鑽石
段明輝他們四人開車走大路,經過三天的時間趕到與剛果布接壤的邊界,通過賄賂邊境守軍順利進了剛果布。
他們在剛果布的邊境小鎮上休息了一天,被盯上了
段明輝想了想說道:“荷蘭總部?行,我說的這幾件首飾當中,戒指和耳釘肯定用不了多大的鑽石,鑲嵌在項鏈上的那顆用最大的。其中兩枚戒指我準備送給一對年輕情侶做結婚戒指,另外一枚戒指和耳釘以及項鏈我準備送給我太太!記住,這兩個年輕人男的是華國人,女的是歐洲人,我的太太是米國人!”
陳阿發立即道:“明白了,我們一定根據他們所中意的款式來設計,你還有其他要求嗎?”
段明輝道:“沒有其他什麽要求了,另外我要你親自帶着鑽石去一趟荷蘭面見你們總公司老闆的幕後老闆,把這個給他,他自然會明白怎麽做!”他說完從袖口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陳阿發。段明輝知道這家公司的幕後老闆就是德斯拉的手下。
陳阿發接過名片誠惶誠恐道:“先生放心!”他說完對站在旁邊的營業員小姐道:“阿嬌,你出去叫餘秘書拿一個保險箱來!”
那營業員道:“是,經理!”
等營業員走後,段明輝道:“關于制作費用,陳先生你開個價錢,隻要不是太離譜就行!”
陳阿發立即站起來彎腰道:“謝謝先生照顧我!不過您這不是爲難我嗎?如果我向您開價,那我的老闆怎麽會放過我?我有點不明白,既然您認識我們公司的幕後老闆,爲什麽不直接聯系他,而要到我這裏來制作呢?”
段明輝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道:“我并不是認識你的幕後老闆,不過我認識你幕後老闆的幕後老闆!”
陳阿發差點被吓出心髒病,老闆後面有幕後老闆,現在幕後老闆後面還有幕後老闆,這讓人怎麽活?他并不知道段明輝是什麽身份,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千萬不能得罪,否則就等着到大街上流浪吧!
既然這人身份如此不簡單,自然不會爲了這麽點小事就去求他那認識的朋友。
陳阿發剛要說話,餘秘書就提着一個全金屬保險箱進來了,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個大鑽石後臉色變了幾變,然後不聲不響地退了出去。
陳阿發見秘書出去以後說道:“既然先生看得起我,我就擅自做一回主!”他接着說了個比市場價略低一點的價錢。
段明輝笑着點了點頭道:“行,看來我是占了點便宜!那就一次性付清吧”他又從袖口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陳阿發。
陳阿發接過銀行卡站起來道:“那請趙先生梢等一下!”然後出門去了财務部。
等段明輝走後,剛剛陪同陳阿發親自送段明輝上了出租車的餘秘書回到自己的小辦公室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号碼,等電話接通以後她小聲說道:“詩韻姐,我昨天聽你說國際刑警正在找盜竊珠寶博覽會的匪徒?”
電話那邊叫詩韻的女人急切道:“是啊?難道你有線索?”
餘秘書道:“剛才我們店裏來了一個三十幾歲的華國男人拿着一顆很大的鑽石要切割,而且我發現那顆鑽石跟你說的博覽會被竊的鑽石大小差不多,他并沒有寶石鑒定證書,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那叫詩韻的女人連忙問道:“他長得什麽樣?什麽裝束?現在還在那嗎?”
餘秘書道:“這人有點古怪,他穿着一身灰色長袍,短發,很有精神。剛剛走的時候戴上了墨鏡,不過我記住了他乘坐的出租車車牌号碼是XXXXXX”
詩韻迅速記下道:“如果抓住了匪徒,我請你吃大餐!不說了,改天聯系!”說完挂了電話。
國際刑警XIANG港分部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不到1個小時的時間就查到了段明輝下榻的酒點。
幾輛警車悄聲無息地停在了酒店門口,穆詩韻一身精幹的裝束,長發紮在腦後,胸前挂着證件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對着耳機說道:“阿強和阿珍跟我去查看情況,其他人原地待命!聽我的命令行動!”
幾輛警車的警察都回答道:“明白!”
穆詩韻拉開車門,帶着阿強和阿珍下了車走進酒店大門。她一馬當先甩開大步走在前面,腦後的長發随身擺動,當真是意氣風發,像她這個年紀就做到總督察已經是很不容易了,除了家裏背景深厚,還有她本身能力也非常強,傲氣逼人也在所難免。
“小姐你好,我是XIANG港警務處刑事組(随便編的,不要較真,不能寫具體的部門機構,否則和諧掉)總督察以及國際刑警組織駐XIANG港分部聯絡員穆詩韻,我想看看你們酒店今天的入住記錄”穆詩韻亮出自己的證件對酒店前台服務台工作人員說到。
國際刑警組織成立于1923年,專門調查及打擊跨境罪案。其總部最初設在維也納,德奧合并後,該組織被德國秘密警察接管,成爲蓋世太保的一個分部。德國投降後,英國、法國、比利時和斯堪的納維亞國家的刑事警察成立了新的組織,沿用“國際警察組織”的原名。
國際刑警組織是除聯合國外,規模被抓進了警察局
穆詩韻聽到前台小姐的描述,立即肯定這人就是餘秘書說的那個人,她看了看這人住的房間号碼,對前台小姐說道:“這個人現在在房間裏嗎?”
前台小姐道:“一個小時前他回來過,不過沒多久又出去了!
穆詩韻想不到撲了個空,考慮了一下對前台小姐說道:“找你們負責人來,我要親自和他談!”
前台小姐道:“好的!”她拿起電話撥了個号碼,然後将情況說了一遍,放下電話後說道:“請你們梢等,我們總經理馬上過來!”
穆詩韻别過身對着耳機小聲道:“你們把車開到隐蔽處,不然讓别人還沒進大門就看見有警車在門口,然後等命令”。
過了兩分鍾左右酒店總經理就過來了,雙方介紹了一下,穆詩韻将情況說了一遍然後又說她的要求,那總經理當即表示會全力配合。
穆詩韻帶着人回到了車上開始布置任務:“嫌疑犯的情況大家都得到了通報,你們兩個守在大門不遠處,一旦發現目标立即通報,然後跟着他進酒店,其他人跟着我分布在酒店大堂,守住各通道,我們就在酒店大堂抓捕他。記住,不到萬不得以不要開槍,目标并不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衆人道:“明白!”
穆詩韻道:“開始吧!”
段明輝從珠寶店回來後想起自己還沒吃午飯,又出了酒店到大街上去吃了本地有名的燒臘飯,再随便逛了一下,前後花了一個多小時,準備回酒店洗個澡睡個覺。
段明輝剛剛走到酒店門口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他從下車走到這酒店大門前有三四十米的距離,其中沒有看見一人進出,而且酒店門前的廣場上沒有任何人和車輛,他倒是沒有覺得有人要對付他,隻是感覺有點怪而已,難道這酒店的生意很差嗎?
剛走進大門,大堂裏面有些安靜地可怕,雖然有人在裏面,但是這些人都好象在不時地注意他,而且這些人都守在大廳各個通道處。
看到這種情況,段明輝心裏就明白了,這些人是來抓他的,他索性也不向電梯那邊走了,直接走到大廳的沙發坐下。
穆詩韻帶着三個人從大堂前台走了過來,邊走邊将胸牌挂在胸前,其中兩人快步走到段明輝坐的沙發背後。
穆詩韻走到段明輝面前三米處站定揚了揚胸前的證件說道:“段明輝先生,我是XIANG港警務處刑事組總督察及國際刑警駐XIANG港分部聯絡員穆詩韻,我們懷疑你跟一宗珠寶盜竊案有關,你可以不說話,但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都将作爲呈堂證供,請你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
段明輝看了看她說道:“穆詩韻?好名字!請坐”他邊說邊從袖子裏拿出一瓶酒,又拿出兩個杯子放在前面的茶幾上。
包括穆詩韻在内的大堂裏所有警察都開始以爲段明輝從袖子裏掏家夥,一個個都将手握在槍把上如臨大敵一般,見段明輝從袖子裏居然掏出了一瓶白蘭地和兩個杯子,都暗道難怪這家夥能做竊賊,就他這藏東西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段明輝将酒瓶的瓶蓋打開,往兩個杯子裏倒滿酒,又将酒瓶放到一邊,将一杯酒推到茶幾的對面看着這個神赳赳氣昂昂的女人:“請!”
穆詩韻見段明輝這般做法,知道他心理素質極好,見到自己這樣的克星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她走到段明輝的對面沙發上坐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嘴裏嘗一下後贊道:“好酒啊!這瓶酒少說也有一百多年了吧?你哪裏偷來的?”
段明輝道:“哦?穆小姐真是一位品酒行家,穆小姐何以認定這瓶酒是我偷來的呢?”
穆詩韻冷笑着道:“趙先生,我勸你還是少裝蒜了,趕緊跟我走一趟吧!我看你也是個講究人,如果你不講究,那就不要怪我動粗了!”她将那“不講究”三個字咬得特别重。
段明輝笑道:“這麽說穆小姐是打算以武力相逼了?”
穆詩韻冷哼一聲道:“是又如何?”
“穆小姐是出生于豪門大族吧?難怪這麽盛氣淩人!看在穆小姐爲了我費了不少心思的份上,我就跟你去一趟警察局,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丫頭怎麽收場!”段明輝左右看了看說道,然後又從袖子裏拿出一副墨鏡戴上。大堂裏外到處都是警察,大門外面還有媒體記者圍了上來,他可不想弄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出來,等到了警察局再說。
XIANG港的記者們可是非常厲害的,有時候爲了拍一個鏡頭,他們可以蹲在陰暗處幾天幾夜不吃不喝,比大多數狙擊手的忍耐力還要強。
酒店門外的記者們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消息,此時見到段明輝從酒店出來,後面跟着那麽多便衣警察,哪裏還珍惜膠卷,閃光燈從段明輝出來到警車開走之後一直沒停過,有的記者甚至還在車屁股後面追了幾百米。
幾輛警車進警察局,段明輝自己走下了車,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還是他當衆道歉
珠寶店,
阿嬌慌慌張張跑進經理辦公室叫道:“經理,不好了,不好了!
陳阿發皺着眉頭呵斥道:“阿嬌,你怎麽搞的?總是這麽毛躁”。
阿嬌喘了一口氣道:“經理,出大事了!你快打開電視看看!新聞頻道”。
陳阿發疑惑地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之間電視裏正播放着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被警察帶出了酒店,那男人雖然戴着墨鏡,但是陳阿發一眼就認出來了,不是先前來做首飾的趙先生是誰?
“怎麽會這樣?”陳阿發吃驚地說道。
這時主持人正在報道說警方懷疑就是此人盜竊了巴黎珠寶博覽會上的鑽石,阿嬌說道:“警察既然找到他,那很快就到我們店裏來了!”
陳阿發道:“你先出去吧!”
等阿嬌出去以後,他将段明輝從進店到出去的這段時間所有表現以及說過的話都仔細回憶了一遍之後,他斷定這這個人絕對不是裝大蔥的貨,他在商界混了這麽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如果此人的身份沒有問題,那一定是警方抓錯了人!如果讓總公司那邊老闆知道此人在他在地盤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而他不聞不問,那他還能混下去嗎?而且他如果出面将此人保釋出來,那以後的好處自然不言而喻!就算那家夥是個裝大蔥的貨,到時候警方詢問起來,他自己也能推說是此人是他客戶,有必要出面幫忙,而他自己完全不知情。
陳阿發倒是把算盤打得叮當響,他想清楚之後立即拿起衣服走到隔壁秘書的辦公室說了一聲,吩咐她如果有事打他的手機。
警務處長接到港督府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裏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放下電話後又立即打了個電話:“馬上到我的辦公室裏來!”
電話那邊一個女聲道:“是,長官!”
穆詩韻敲門後被叫進了處長辦公室,她敬了禮道:“長官,你找我?”
警務處長猛的一拍桌子大吼道:“你都幹了什麽?啊!行動之前爲什麽不請示?還把我這個警務處長放在眼裏嗎?”
“駱叔叔,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穆詩韻有點委屈,以前警務處長可從來沒有對她發過這麽大的火。
警務處長又敲了敲桌子道:“哼!發生什麽事?還不都是因爲你抓回來的那個人,你不是讓人去查他的底細嗎?”
“是啊,可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将他的資料發過來!”穆詩韻道。
警務處長大吼道:“可人家打電話到港督府了,你叔叔我就因爲這事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你知道嗎?那邊的人說要資料沒有,而且讓我們趕緊善後,否則的話,出了任何事情後果自負!是後果自負!”
穆詩韻怒道:“他們也太不負責任了,好歹也是朝廷内閣直屬衙門啊,怎麽說出這樣的話?一點擔當都沒有”。
警務處長道:“你平時挺聰明的,怎麽今天轉不過彎來?他們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爲他們也惹不起那個人!”
穆詩韻喃喃道:“難道真的是我抓錯了!”
“不是難道,是一定!你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你憑什麽去抓人?你就是太急功近利了!還等什麽?還不跟我一起去把人放了!”警務處長站起來道。
警務處長說盡了好話,總算把段明輝哄出了警察局,段明輝站在警察局門口轉過身來豎起一根指頭對警察處長道:“一天”然後轉身走了。
穆詩韻看着段明輝的舉動隻覺得一頭霧水,她被段明輝搞得莫名其妙,扭頭問道:“長官,那家夥是什麽意思?”
警務處長愁眉苦臉的道:“先去我辦公室再說!”
兩人進了處長辦公室,穆詩韻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駱叔叔,那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
警務處長捏着眉心道:“他的意思很簡單,給我一天的時間,讓我給他一個交代!”
“交代?“穆詩韻聽了這話明白了,她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駱叔叔,我,我給你添麻煩了!”
警務處長考慮了一會,歎了一口氣道:“詩韻啊,這段時間你也夠辛苦的了,我準備送你去Y國進修半年,從明天開始你就暫時不用來上班了,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我會讓人給你辦好手續的!”
“長官!我們用得着那麽怕他嗎?”穆詩韻問道。
警務處長道:“你呀,真不知天高地厚!不用再說了,你先回去吧,後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段明輝回到酒店之後真想把酒店總經理暴打一頓,嗎的,老子好歹是你的客戶啊!你他嗎不但不幫老子擋一擋,還他嗎落井下石,幫那小丫頭搞我!想想還是算了,犯不着跟這小人一般見識!再說站在人家的立場上來說也沒做錯。
段明輝躺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抽着雪茄,喝着紅酒,嘴裏哼着小調,他倒要看看警務處長如何給他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