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裏魏成最信任的人隻有楊林,找他來幫忙是最好的,如果有什麽事情他可以出面解決。
魏成交代完楊林之後,又對蕭天華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兩人一起走到卧室,魏成将門關上,走到床邊坐在蕭天華的身邊說道:“老蕭,我跟你說句實話,現在隻有一個人能救你們!如果他肯幫忙,他甚至可以讓通緝令取消!”
“什麽人這麽大的能量?”蕭天華震驚地問道。
魏成抽出一知沿遞給他說道:“我現在的老闆,趙先生!”
聽了魏成的話,蕭天華點頭道:“不錯,能籌建傭兵公會,并且能拿到相關的批文,這就已經說明他能通天了!但是現在這事鬧得太大了,已經驚動了最高層,他能罩得住嗎?而且他肯幫忙嗎?我們與他素不相識,他憑什麽幫我們?”
魏成恨恨地抽了一口煙,說道:“我去處理完車後就去求求他!他能不能答應幫忙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敢保證他肯定不會出賣你們!”
蕭天華拍了一下魏成的肩膀說道:“老魏,謝謝!”他知道魏成從來不求人,現在肯爲了他舍下臉皮去求人,真是太難爲他了。
魏成拍掉他的手說道:“行了,你什麽時候跟我客氣過?我走了,你等我的消息吧!”
段明輝研究法寶一直研究個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才不得不放棄,因爲那套法寶上的材料和陣法符文太複雜了,不是一時半會能研究出結果的,從入定中清醒後他去洗漱了一下就睡下了,直到快要中午的時候,他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神識一掃,發現門外是魏成,他才起床去開了門。
“你先坐一下,我去洗把臉!”段明輝開門後說道。
“好的!”魏成跟着段明輝進了房,然後把門關上了,然後走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現在電視上正在播放午間新聞,新聞一大半内容都是有關通緝令的。
段明輝洗完臉出來後坐在魏成旁邊,問道:“你過來是有事?”
魏成坐好說道:“先生,我,我想求您幫個忙!”
段明輝笑道:“好啊,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發現你求過人,說說,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幫不上的那就沒辦法了!你不會讓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吧,那你可找錯人了,我認識的女人很少!”
魏成苦笑道:“不是女朋友的事情,這個新聞您應該看過了吧,那上面被通緝的第一人是我一個朋友,我想請您救救他們!”
段明輝道:“哦,難道就因爲他是你的朋友?”
“當然不是,如果我認爲他做錯了,我絕對不會過來求您幫忙!”魏成說道。
段明輝閉上眼睛考慮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帶他來見我!”
魏成立即說到:“好的!”說着就起身了,正要離開卻想起什麽,又轉回來說道:“先生,他現在就在我的房裏,如果讓他過來,酒店樓層裏人多眼雜,恐怕就會洩露了行蹤!”
段明輝擺手道:“你讓樓層服務員先下去,叫楊林在電梯口堵上兩分鍾不讓人出來就行了!”
魏成點頭道:“明白了!”說着就走了出去。
段明輝倒是很有興趣想知道他們爲什麽搶劫,而且他們搶劫居然沒有傷人,至于那些警察死了白死,誰讓這些警察好死不死地剛好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呢!不要以爲什麽人見了警察都會害怕的,有道是藝高人膽大,沒有絕技在身,自然會怕那些警察,而有本事的人卻是天不怕地不怕。
過了兩分鍾,魏成帶着蕭天華進來了,段明輝擡眼一看,正是昨天他用神識掃描到的那個領頭大哥。
魏成給他們做了介紹,蕭天華行了一個軍禮,說道:“趙先生,您好!我是蕭天華!”
段明輝點頭說到:“不用客氣,請坐!”
等蕭天華坐下後,段明輝說道:“剛才魏成求我幫忙,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麽搶銀行呢?”
蕭天華不知道段明輝有多大能量,到底能不能把自己這些人送走,爲了和自己一起并肩奮戰多年的兄弟他隻能把希望放在段明輝身上,至于段明輝有什麽條件,又或者他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讓段明輝幫他個忙,他沒有想這些,不過不管怎麽樣,隻要能讓他那些兄弟能出去,什麽代價他都願意付出。
蕭天華接過段明輝遞過來的一根煙,含在嘴裏點上後低着頭說道:“我的弟兄們家裏都揭不開鍋了,我們這些活着的人先不說,走到哪裏都能找到一口飯吃,但是那些戰死弟兄的家裏失去了他們就斷絕了收入來源,而且他們都不是富裕家庭。我十幾歲參軍,到現在我已經爲朝廷效命二十年,執行過幾百次任務,曾經幾度在生死的邊緣徘徊,身上幾十處槍傷,其他的弟兄也差不多,我們死了不要緊,沒有榮譽也沒關系,爲什麽還要貪掉我們的撫釁金?我曾經向上級反應過,但給我的是一張退役通知書!沒有别的辦法,我不能去搶老百姓,隻能搶銀行!”
等蕭天華說完後,魏成又附在段明輝的耳邊說了幾句,段明輝聽了臉色變得鐵青,說道:“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那些王八蛋就不怕你們造反嗎?那些蛀蟲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想讓我怎麽幫你?”
蕭天華想了想說道:“我們在國内是呆不下去了,隻能去國外,所以我們想求你想辦法送我們出去!”
段明輝搖頭了搖頭道:“你以爲到了國外就安全了嗎?朝廷如果真要想緻你于死地,你跑到哪裏都不安全,這樣吧,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們跟我一起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到我的家裏去抓人,你們這事鬧得太大,下面的那些蝦兵蟹将說不上話,隻有捅到最上層才有可能把官司打赢!”
蕭天華和魏成想了段明輝說話,覺得不是沒道理,雖然逃到國外之後自由度大些,但難免不會受到追殺,朝廷的暴力機器的厲害他們是知道的,因爲他們曾經就是裏面的一員,隻要朝廷下了要除掉他們的決心,那無論逃到哪裏都會被追殺。
見蕭天華沒有說話,段明輝又說道:“當然這要看你們自己怎麽選擇了,如果你們不想留在國内了,我可以想辦法送你們出去,如果你們還想留在國内,那隻能呆在我身邊,否則我沒有辦法保住你們!”段明輝可以一個電話把這件事情捅到上面去,但是他不想主動這麽做,如果這樣做了,上面那些人肯定又會有想法,他要讓那些人自己來找他!
蕭天華聽段明輝這麽說,知道他肯定是把握,如果沒有辦法保住他們,段明輝肯定不會說這樣的話,他看了看魏成,魏成對他點了點頭,他說道:“先生,我們留在國内,一切就交給您了!”
段明輝點了點頭,說道:“行了,你們先去吧,明天之前不要出酒店,我下午還有事,就不留你們了!”
蕭天華敬了個禮,就和魏成向門口走去,段明輝想了想又叫住了他們:“等等,魏成,你去給他們每人買一套西裝,讓他們打扮成保镖模樣!”
魏成點頭道:“明白了!”說着就和蕭天華走了出去。
到了走廊了,蕭天華疑惑地問道:“趙先生這樣做是什麽意思?”
魏成道:“你傻呀!如果你們跟趙先生什麽關系都沒有,他憑什麽出面保你們?朝廷那些人會認爲他是多管閑事,隻有這樣,他才能名正言順地出面和上面談!你就是在軍隊裏呆久了,什麽都不懂!”
蕭天華聽了魏成的話點了點頭,拍了拍魏成的肩膀說道:“麻煩你了!”
“我擦,你再說這樣的話,趕緊給老子滾蛋,你這話讓老子渾身起雞皮疙瘩!”魏成罵道。
他們走後不久,段明輝就接到了錢四海打來的電話,說他馬上就到。
“師傅,我都準備好了!”錢四海進房之後恭敬地說道。
段明輝站起來說道:“那行,我們走吧!”
兩人到了一處非常安靜的地方,錢四海介紹道:“師傅,這是我家的老房子,我雖然沒住這裏,卻經常過來打掃,裏面還算幹淨,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段明輝打量了一下,點頭說道:“那咱們就開始吧!把水燒上,多燒點,按照我給的配方将藥材放下去!”
旁邊鄧龍道:“師祖,我去燒水!”說着就跑進了廚房。
段明輝讓錢四海盤腿坐在鋪在地下的墊子上,他坐在錢四海後面說道:“忍着點,打通xue道和經脈的過程可能會很痛苦,你要承受住,千萬不能暈過去,否則就前功盡棄!”
錢四海聽了段明輝的話點了點頭:“師傅,我知道了!”
段明輝一掌就按在錢四海的背後,另一手在他背上不停的拍打,錢四海隻感覺一股龐大的熱力從段明輝的手掌上傳到自己的身體内,這股熱力沖進自己身體後,在自己的身體内使勁地鑽,好象在沖開他的血肉,強烈的痛感讓他額頭上開始冒汗。
錢四海年紀太大了,xue道和經脈都已經萎縮得非常厲害,而且也開始老化,這一生是沒有什麽大的成就了。
段明輝小心地控制着真氣在他經脈内前進,前進的速度非常緩慢,隻能以這種速度将他的經脈打開,如果速度太快,那錢四海就會承受不了,導緻經脈破損,血管爆裂而亡,而且錢四海的經脈老化的厲害,稍微加大真氣的輸出,那也會造成同樣的後果,真氣對于錢四海這樣的人是大補滋養之物,但是同樣有危險性特強的毒藥,段明輝就是在他體内留下一些真氣,他的肉身現在也留不住,更是控制不了。
一直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段明輝才将他的一條經脈打通,這時錢四海已經全身被汗水浸透,臉色慘白,虛弱無力,坐在墊子上遙遙欲倒,段明輝沒有用仙氣真元替他打通經脈,他還沒有資格享受那樣的待遇,給他打通經脈的隻是普通的真氣,再說仙氣真元本來就少,用掉一點就少一點,天道可不會再給他用仙氣洗一次身,上次渡劫被他吸收的仙氣全部被他儲存起來了,用來保住自己仙體肉身,平常使用的都是真氣,雖說這樣,錢四海的經脈也被真氣滋潤得煥發了生機,不要說段明輝這是小氣,連自己的徒弟都留一手,哪個師傅不留一手的?誰人沒有私心?何況他跟錢四海還不怎麽熟悉。
段明輝說道:“行了,起來吧,馬上去泡在藥水裏!”說着就起身把錢四海拉了起來,攙扶着他到了另外一間房内,那邊鄧龍已經将藥湯準備好了,泡在一個大木桶裏。
錢四海坐到大桶後,段明輝伸手在他額頭點了一下,讓他清醒一點,便說道:“你現在聽好了,我要開始傳授你内功心法,我一邊說,你就一邊照着做,明白嗎?”
錢四海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鄧龍一個人在院子裏走來走去,臉上焦急的表情盡顯無餘,心理想着這都進去兩個多小時了,怎麽還沒有什麽動靜?
正焦急得不行的時候,段明輝從房裏出來了,鄧龍連忙上前問道:“師祖,情況怎麽樣?”
段明輝點頭道:“情況比我想的要好一些,我們先等等看吧!”
鄧龍說道:“那就請師祖先去客廳裏面喝茶吧!”
段明輝走到客廳裏面,發現已經有開水了,他就自己泡了一壺差慢慢喝着。其實錢四海的情況并不樂觀,如果讓錢四海自己練,估計到死也練不出氣感,他完全可以強行提高錢四海的實力,但是那樣的話,錢四海完全可能會控制不住體内的力量而暴體而亡,做什麽都要有一個适應的過程,而錢四海完全沒有這個過程,他根本控制不了體内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
段明輝将一壺茶喝完的時候,錢四海已經和鄧龍過來了,段明輝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把氣感練出來,“先坐下吧!你的情況我知道,想要在短時間内練出氣感是很難的,你也不要灰心,很多年輕人就是練了好幾年也沒有練出來,我看你現在事情也是繁多,也抽不出時間去我那裏,好在心法我已經傳給你了,你自己在家裏練,如果半年之後你還沒有練出氣感來,你再去湘省找我,到時候我再想辦法!平常有什麽弄不清楚的也可以打電話問我”。
不是段明輝小氣不想将聚氣丹給錢四海,而是聚氣丹這東西越來越少了,當初他也隻是煉了一爐,到現在隻剩下幾顆,而且煉聚氣丹的材料越來越難尋找,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滅絕了。
錢四海聽了段明輝的話心裏好受了一些,知道了修煉内力原來也不是一天兩天内就能練成的,聽說有的年輕人練了好幾年也沒有練出氣感來,他的心态就平穩了,心想難怪真正的内功高手少之又少,怎麽找也找不到。
“是,師傅,弟子知道了!”錢四海說完,就又對鄧龍說道:“阿龍,你去準備一桌酒席,你師祖難得到我這裏來一次!”
鄧龍答應之後就去準備了,段明輝見盛情難卻,就留下來吃一頓飯,讓錢四海面子上好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