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黑暗世界已經決定剿滅神之盟,想清除的不是我們這些蝦兵蟹将,而是最高層,我已經決定跟他們合作,等剿滅神之盟最高層之後,我會聚集剩下的一些人,選出一個能力、智慧、威望都兼備的人來重新整頓這個組織,更改組織章程,廢除那些毫無人性的規矩和做法,加強和其他組織之間的交流。
大家都知道,神之盟這個組織雖然管理嚴密,但也不是沒有漏洞,最起碼,一個成員出了事情之後,不會馬上被組織知道,要過相當一段長的時間才會被上面發現,而且對于犯了錯誤和叛逃的成員懲罰太殘酷了,使得這個組織根本就沒有凝聚力,如果有外力的大力打擊,它根本就承受不了,頃刻間就會土崩瓦解。
諸位當中有沒有不願意跟我一起幹的?如果有,我們不會爲難你,等将神之盟最高層剿滅之後,你就可以自由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們不能離開,否則就殺無赦!等你們脫離了組織之後會不會安全,這個還不好說,因爲其他窺視我們組織的人會千方百計地想盡辦法讓你們加入他們的組織,那真正是才脫虎xue,又入狼窩!與其在别人那裏受罪,還不如留下來我們共同組建新的組織,這樣大家都是第一批元老,我們重新成立的組織除了要保證嚴密之外,其他不合理的章程和規矩全部廢除,我們也不再強行拉人入夥,如果在組織之外發現有異能潛力的人,我們可以邀請他加入,如果他不願意,我們不強迫,當然這些人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才行,不能讓其他組織的潛入進我們的組織,所以我們要重新訂立更加人性化的章程,這些都需要大家一起來完成!有沒有不願意的人?”
大家聽了傑裴遜的話,都陷入了沉思,他說的基本上都是對的,對神之盟的現狀分析也是對的,而且這裏幾乎所有人都是當初以他們親人的安全相威脅而被迫加入的,因此他們對這種手段深惡痛絕。
過了很久,g钗實潰骸澳闳範ㄑ族能剿滅神之盟的最高層嗎?”。
傑裴遜信心十足地說道:“當然能,血族的戰力你們應該都很清楚,雖然我們當中大部分都沒有和他們交過手,但是大家都知道血族的實力比我們高出很多,而且這次還有另外的勢力和血族聯手,隻要能到達神之盟總部,剿滅他們不是難事!”。钏檔潰骸昂茫我加入!”說完以後他就取下了面具,露出一副成熟的臉龐,雙眼放出智慧的光芒。
“我也加入!”
“我也加入!””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裏,所有人都自願加入了,看來他們都被神之盟迫害得慘了,現在有這麽一個推翻神之盟高層、重新整合組織的希望都不願意放棄。
“謝謝大家都能夠以誠相待,爲了保證大家的安全,也爲了不讓有人混入我們當中,出去以後給高層通風報信,所以我們都要填寫自己的真實姓名和家庭住址,以确認大家的身份,然後我們再進入下一個議程,商量組織新的組成結構和章程”傑裴遜說話間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厚重的本子和鋼筆。
厚厚的竿記本在一個一個人手中傳涕隻嘩回到傑裴遜手中的時候,已經将第一頁寫得滿滿的,段明輝和德斯拉帶着人走進會議大廳鼓掌,傑裴遜一看是段明輝和德斯拉等人進來了,連忙站起來介紹道:“這兩位就是血族親王殿下德斯拉丈夫和東方來的趙丈夫!”
聽了傑裴遜的介紹,在座的原神之盟德國各城市負責人都站起來點頭,然後也跟着鼓掌,段明輝雙手下壓,見衆人都看向自己,于是開口道:“我和德斯拉丈夫恭喜各位做出了正确的選擇,接下來你們就要商量組織新的構架和章程,這是你們自己内部的事情,我們就不指手畫腳了。關于進攻神之盟總部的時間,我們定在二十天之後,所以這段時間你們要盡量拖延上面派給你們的任務,同時也要密切注意總部派到德國來的人,千萬不能走漏了風聲,如果你們認爲有必要處理掉上面派下來的人,可以直接和德斯拉丈夫聯系,他會派人協助你們!
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段明輝和德斯拉返回了酒店,剩下的事情就留給傑裴遜自己去商量解決。第二天早上,段明輝就飛挪威去和安妮彙合了,留德斯拉在德國處理神之盟的事情。
柏林警察局門口,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從大門裏走出來,嘴唇和下巴上胡子拉碴,他仰頭看了看天空,迎着陽光舒展了雙臂活動了一下筋音。如果段明輝在這裏,他一定認識這家夥,這就是當初在酒店廣場前沖過保安和警察封鎖線的白人青年法國人菲爾德。
“少爺!我來接您了!”台階下不遠處一輛豪華汽車旁站着一個老頭揮手喊了一聲,老頭看着少爺的樣子心疼地厲害,這孩子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雖然有些喜歡和女人膩在一起,但人的本質并不壞,心想是哪個天殺的混蛋讓警察把這孩子關在牢裏這麽多天也不跟家裏聯系一下,要不是家裏這麽多天都沒有他談消息,派人到德國來調查,還不知道他被關在警察局關了這麽多天,好好的一個人就是沒病也會被關出病來。
“噢!老頭,你怎麽現在才來?讓我天天在牢裏吃那些發馊的面包,喝過期的礦泉水!”菲爾德看到那老頭先是驚喜了一下,然後向老頭抱怨,他從小就非常和這老管家親近,在外面惹了事情都是老管家幫他解決的。
“啊!你在裏面迂得那麽慘啊?你怎麽不找警察給我打個電話,讓我過來保釋你啊?”老頭拉開車門讓菲爾德上了車,自己上了駕駛座。
“先不說那麽多了,還是找個好一些的餐廳給我填飽肚子吧!老頭,你不知道警察局的面包太難吃了,我都吐了好幾回!”菲爾德揉着空空的肚子抱怨警察局的夥食不好。
一天後,菲爾德在老頭管家的生拉硬拽下回到法國自己家的莊園裏。
“父親!”菲爾德進了門之後老老實實地站在自己老爸面前。
老頭子坐在藤椅上跺了跺拐杖:“聽說你又在外面惹事了,還被關進警察局很多天?你們沒有死在外面,啊?”說話間聲音越來越大,顯然是對這個兒子恨鐵不成剛,總是在列面惹事生非,從來不幹正經事。
菲爾德擡頭看着老頭子,這時他臉上沒有了畏懼,而是一臉的真誠:“父親,我錯了!我看上了一個女人,隻要能得到她,我以後就改邪歸正,用心打理家裏的生意,再也不讓您操心了!”
老頭子走進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兒子,這小子今天有些邪門:“你看上了一個女人,你就去追啊?你不是喜歡爛漫嗎?”。
菲爾德正色道:“可她的丈夫看上去很有勢力,我根本就沒有接近她的機會,父親您幫幫我!”
老頭子被氣樂了,當下就勃然大怒:“你還真長進了!以前你跟那些小姑娘,少女談談戀愛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要搞有夫之婦?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你知道嗎?你從小受的良好教育就教到狗身上去了?還想讓我幫你?怎麽幫?難道要把那女人丈夫幹掉,好讓你有可趁之機嗎?這事絕對不行!管家,讓人把他給我關起來,什麽時候知道錯了就放他出來!”
“是,老爺”管家答應一聲,向門口兩個保镖揮了揮手,兩個保镖就過來将菲爾德帶走了。
“你知道那女人是什麽人嗎?他的丈夫是幹什麽的?”老頭子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問道。
管家想了想說:“這事少爺在回來的路上跟我說過,這女人是個白人,有兩個孩子,是哪國人不知道!他的丈夫是個華國人,如果老爺真想幫少爺,這件事情隻怕有些難辦!她的丈夫是德國萊蒙伯爵請來的客人之一,據說前些天萊蒙伯爵爲了歡迎那些客人,把整個機場煮包下來,現場歡迎的人群有十幾萬人,爲此萊蒙伯爵還專門包下了整間帝國大酒店給他邀亍的客人入住,連一國元首都沒有那種待遇,這件事情被新聞媒體宣傳得整個歐洲都知道了,想來她的丈夫在東方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哎!你也看到那個敗家子現在失魂落魄的樣子了,我就這麽一個兒子,這偌大的家業還要他以後繼承,剛才我也發現了,這小子這回隻怕是來真的,如果能讓他收收性子,做些正經事事情,我就是用去一大半身家也願意啊!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就什麽都沒有了,他如果不能繼承我的家業,那我這大半宣子不是白幹了嗎?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再大的家業也會被他敗得一幹二淨!”老頭子躺在椅子直歎氣。
管家想了想說:“想要讓少爺有機會接近那個女人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找人做掉她的丈夫,但是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丈夫究竟是什麽人!有什麽背景和勢力,在不清楚這些的情況下貿然動手隻怕俞廠
老頭子沉默了一會吩咐:“那你找我們在華國的人去查一查!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管家彎腰道:“明白了,老爺!”
一天後,管家接到華國打來的電話:“丈夫,這個人的資料是絕密,現在我已經被華匡内務部的人盯上了,如果沒有必要千萬不要再聯系我!”這人說完就直接挂了電話。
管家聽完之後呆住了,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想老頭子的書房走去。
老頭子聽了管家的彙報,問:“這麽說這個人是華國官方的人?那他怎麽可能娶一個白人女子,以華國的政治審查之嚴格,這根本就通不過啊!”
管家點點頭道:“老爺,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想不外乎兩種可能,一種,他是官宦子弟,但沒有官方的身份,二,他是華國派到國外的高級間諜,隻有這兩種可能才能解釋這人身份爲什麽是絕密”。
“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咱們找個水平高一點的殺手無聲無息幹掉他就行了,趁着這人還在歐洲,你趕緊去聯系殺手組織,要是讓他回到華國,事情就會有些麻煩!”老頭子說話幹淨利落。
管家猶豫道:“老爺,真要這麽做嗎?華國現在不比以拼了,一旦他們的國家機器開動起來追查這件事情的話就麻煩了!您就這麽婦着少爺的性子來?萬一出事了,隻怕咱們整個家族都難保啊!”他實在有些擔心,爲了一個女人就要出高價請殺手幹掉他的丈夫,這有些說不過去啊!
老頭子的聲音幽幽傳來:“你讓我怎麽辦?就這麽看着他天天不吃不喝的,這樣他挺不過幾天啊!所以啊,你找聯系的時候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最好是找個替身去聯系,一但有人追查這件事情,馬上除掉替身掐斷線索!”
“明白了,老爺!”管家說完就出去聯系殺手組織了。
段明輝趕到挪威之後就和安妮他們彙合了,他現在還不知道有人要請殺手做掉他,在挪威首都奧斯陸,段明輝趕到參加了晚宴,他們明天就要全員飛往英國倫敦。
這次晚宴是自助餐形式,段明輝一家人打好飯菜後占了一張桌子,兩個小孩子玩累了,正鬧着要爸爸媽媽喂飯,一個服務生端着一瓶淚走過來問:“丈夫,夫人需要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