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就等着你上鈎呢!”段明輝瞬間将所有的玄陰幡内的液氨罐丢出,瞬間引爆,而他整個人則在被吞入口中的前一秒消失在了這方世界。
“嘿,美女們好。”《拉字至上》世界,貝蒂别墅後花園内,一群身穿火爆比基尼裝的美女們正在泳池内打鬧嬉戲。段明輝躺在躺椅上,跟她們打着招呼道。
“啊——”突然出現的他将衆美女們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後這才放松下來。
“威廉,你這家夥是怎麽突然出現在這兒的?”跟他關系最近的瞬首先開口道。她穿着男式背心式泳裝,下身是同樣的男式泳褲,全黑,怎麽看都是個假小子。這也符合她T的屬性。
“哈,沒事過來曬曬太陽,怎麽,不歡迎嗎?”他摘掉戴着的墨鏡懶洋洋道。
“怎麽會呢?像你這樣的貴客我們請都請不來呢。”說話的卻是本地的主人,貝蒂,她挽着一個金發美麗的讓人窒息的美女。
“這位美女是?”段明輝禮貌地跟貝蒂握了握手,卻對金發美女行了個吻手禮。艾麗絲,詹妮,瞬以及她們的女伴們都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貝蒂有些意外,不過她什麽都沒多說,隻是向段明輝介紹道:“這是朱迪,我的新女朋友,她是加利福尼亞大學藝術學院的駐校藝術家,畫家兼雕塑家。對了,我已經不在洛杉矶市博物館工作了,我現在是加利福尼亞大學藝術學院的校長了。不過還是要爲以前博物館的事謝謝你。”
“爲什麽不做博物館的藝術總監了?收集與欣賞藝術品不是你的最愛嗎?”段明輝問道。
“經曆那次事件後,我覺得商業藝術展覽會的商業氛圍太濃了,經曆這一切後,我想從事點更純粹點的藝術工作,正好加利福尼亞大學藝術學院在招行政人員,我就去應聘了,沒想到居然一下就應聘上了,所以就辭了博物館的工作了。我挺喜歡現在的這份教學工作的。雖然我實際上并不真正地教學,隻是管負責教藝術的老師的行政工作。”貝蒂介紹道。
“Good for you !”段明輝随口道。
朱迪趁兩人談話空檔,拉了拉貝蒂,雙手快速地比劃道。
“哦,對不起,我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威廉,我們的朋友。他是一位,呃,東方的草藥師。”貝蒂介紹到段明輝的職業時,猶豫了下,最後說了個她認爲同他的真正職業接近的,比較容易讓人接受的職業。
然後她又擡頭對段明輝介紹道,“朱迪有聽力障礙,隻能通過手語跟别人交流。”
“上天既然給她如此美麗的容顔,讓她有這樣的缺陷也是正常的。畢竟維納斯也是斷臂的。”段明輝恭維道。朱迪确實是她們這個圈子裏最漂亮的,按傳統審美觀念來看。不過他如此恭維她,更多的是因爲她是貝蒂女朋友的身份。
“謝謝。”朱迪不等有過分照顧強迫症的貝蒂替她翻譯,搶先用很古怪的聲調道謝道。
段明輝用疑惑地目光看向貝蒂,後者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朱迪會唇語的,她語言功能也沒障礙的,不過因爲聽力問題,她無法正常掌握說話能力。”
“這樣啊,也許我可以幫她看看她的耳朵。”段明輝随口道。
“真的?你真的可以嗎?”貝蒂喜出望外道,心情激動下,不免地說話聲音有點高。其他人都被吸引了過來。艾麗絲的新女朋友海倫娜,詹妮的女朋友卡門,以及瞬的女伴都對這個突然出現的東方男人說的大話不以爲然,用疑惑地目光看向各自的同伴。
“貝蒂女朋友的聽力不是很小的時候就受到不可修複性的損傷了嗎?她爲什麽還對這個奇怪的東方男人的客套話這麽激動?”海倫娜不解地問女朋友艾麗絲道。
她曾是貝蒂前女友蒂娜的老闆,并試圖引誘她。不過當她偶然遇到來蒂娜工作地點找她玩的朋友艾麗絲後,就深深地被她吸引住了。借助本身優渥的财富地位與自身的美貌及高超手段,她很容易就将隻是私人電台主持人的艾麗絲拿下了,并成功成爲了她們這個小圈子中的一員。她聽艾麗絲及其他人介紹過這個東方巫醫,威廉,以及他将被醫生宣布隻有三個月時間不到的丹娜續命到半年後的現在的神迹。不過有錢人的固執讓她本能地以爲他隻一個運氣好的,打着能用東方“神奇手段”治療絕症幌子騙錢的騙子。
不過做爲一個精明成功的商業人士,她知道什麽時候該說話,什麽時候則要裝啞巴。所以她隻是忍不住問了句,便在艾麗絲的回答“貝蒂跟他的關系很好”後明智了閉上了嘴。
卡門是一個年輕好奇的小姑娘,她跟詹妮是在一個讀書會上認識的,她沒有海倫娜的精明,在後者閉嘴後她卻仍不識趣地問詹妮:“這不是女孩泳池派對嗎?我們爲什麽要允許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這兒?我本來都準備來個裸泳呢,這下泡湯了。”
詹妮是一個敏感且心思複雜多變的女孩,她支持前女友麥克斯變性成男人,并兩人一路相伴着從保守的家鄉德克薩斯來到以開放着稱的加州洛杉矶,卻在回到熟悉的朋友圈中立即将她/他蹬了,迅速找了現在的女朋友。她對這個粗暴闖入她們封閉排外的拉拉朋友圈的東方男人感情複雜。既畏懼他神奇的能力,又嫉妒他的自信與自主,可以想出現就出現,想離開就離開。因畏生敬,因妒生恨。總之,她對他的感情極其複雜,不過總得來說,兩人并沒太多的交集。他每次出現眼中似乎就隻有貝蒂,這讓本來就感覺自己被疏遠與忽視了的她對他的觀感更差。她也願意與他保持更遠的疏離感。
所以她對小女友的話不置可否。她覺得小女友這話很幼稚,有些讓她丢臉,但另一方面一向在人際關系中扮演着幼稚,丢臉角色的都是她,不論是在保守的德州家中,還是在跟男友迪姆的戀情關系中。現在這小女友的這種幼稚卻又讓她感覺到似乎襯托得自己成熟了,獨立了。她沉醉在自己的内心剖析中不可自拔,卻忘了回答小女友的話。
卡門沒得到她的回答,有些失落。将目光移向了詹妮的室友,瞬的身上。
瞬感受到了她炙熱的目光,急忙将視線轉移開了。她知道自己對女孩們的吸收力,不管她們之前是直女還是拉拉。她勾引過無數的女孩,女人。有時甚至是這個房間跟母親搞過,又在相隔的房間就跟女兒搞在了一起。她自認爲自己是一個堕落的,沒有道德的人。但她珍惜跟不多的這幾個朋友們的友情。她覺得這就是她唯一值得珍貴的東西了。所以她不想回應室友兼好友詹妮的女朋友“不正常”的目光。盡管兩人之前在出租屋内已經有過“不可避免”的暧昧了。
瞬的女伴是一個完全的局外人。她不是這個圈裏的人,隻是偶爾陪**來免費遊泳的。所以她對一切都保持沉默。隻看不說。
段明輝神識通透,将這一切衆人細微的神情變化都看在眼裏,并本能地将她們的心思給推論了出來。這是修道者神魂修煉有成後自然而然具有的能力。有心思質樸的修煉者,卻沒心思質樸,不通人情的神仙。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本章完)